黑暗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突然之间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黑暗空间,即便我现在胆量大了不少,也是心底一慌,我只能紧紧的握住桑桑的手。

问道:桑桑这里是哪,好黑。

这是其他人的噩梦空间,这种没有一丝光亮的空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桑桑一边警惕一边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我继续说道。

当然会有危险,在这里恶鬼跟我们都是偷渡者,这里真正的主人是这个空间的主人,恶鬼会在空间内伪装,他的目的是让这个空间的人恐惧,害怕,最后产生绝望自杀,如果只是正常在噩梦空间死了,最多就是担惊受怕几天,精神萎靡,但在梦境空间被恶鬼引导到自杀了,那么恶鬼就会趁机吸食他自杀刹那间的灵魂,这样死了就是真死了。

听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说了声:这么可怕,那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

当然了,恶鬼做起恶来,意志薄弱的人根本抵抗不了,至于我们则是在这里帮助这些噩梦空间里的人引导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让他们努力的活下去。

这么伟大,桑桑这不符合我的价值观啊,我哀嚎着说道。

你的价值观是什么,桑桑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袖手旁观,冷眼笑对啊,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不知道我去帮他自己会不会受伤害,但我只要不去帮他我就不会受伤害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因为这就是我心中想的,我从来不会为陌生人做出可能让自己受伤害的事情,如果只是些指路啊什么的,我会非常愿意做的,毕竟这对我毫无伤害,还可以赢得他人好感。

桑桑听到后狠狠的“哼”了一声说道:知道现在社会为什么这么冷漠了吗,就是多了许多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冷漠到让人心寒的人,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桑桑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从小学习的时候也是团结互助,友好互助,我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将他当作自己的行为准则,但是自从我在社会上看到那些精致利己主义者大行其道,而我抱着这种观念则被视为可欺负对象,在工作生活中备受这些人的欺负,我被欺负了都没地方找人说去,因为大家都在往这样变,我不变那我就会被他们一直踩在脚下,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我要生活,我的情绪不稳定,我不想天天受气,平庸的人随大流才能保护自己,特立独行是那些有资本的天才才做的事情,我这种凡人还是现实一点的好,社会需要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这才是我在这个资本社会里的生存之道,道德,修养,公德心,这些对我来说只是让我融入社会,取得他人好感的工具,只要他有用我就会继续用下去,我说道。

歪理邪说,桑桑不屑的说道。

诶,我还想继续辩论下去。

桑桑突然之间打断了我的话,别吵,快看,有动静了。

我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看向在不远处出现的一道光。

那道光出现的极其突兀,仿佛是凭空出现,但是出现后又让人觉得他本来就是在那里,那道光直接划破了黑暗,但这道光也只能将光线的通道照亮,在光线外却是一片漆黑,我们顺着光线往下看去,在那光线的下方缓缓的出现了一道断墙,光线照射在墙上,却让人感受不到半丝暖意,反而让我们看到的人心底升起一道寒意。

怎,怎么回事,我低声的问道。其实是我感觉到了害怕我才这么问的。

别说话,桑桑低声喝道。

我只能紧紧的握住桑桑的手,又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着那道被光柱照耀的断壁。

嗯?

怎么会,什么时候才出现的,在断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襁褓,里面躺着一个安静的婴儿。

婴儿紧紧的闭着眼睛,仿佛是在母体内沉睡一样。

而那道光柱随着婴儿的出现逐渐扩大,而随着他的扩大,婴儿渐渐的在努力睁开眼睛,他想看,婴儿握住的那双紧紧的拳头缓缓的举起来,随之而来的一道响亮的哭声,随着哭声的响起,光亮瞬间照射开来,在地上随着光柱的扩大,地上居然瞬间开满了鲜花。

我跟桑桑也被光柱射中,但我们的身形却没有显现出来,我们对这个空间来说是偷渡者,同时也是魂体进入,我们只要不惊到这个空间主人就可以一直这样隐身下去。

桑桑在光柱扩大的时候目光也在四处搜寻,似乎在找什么,我开始只顾着去看那光柱处的婴儿了,看到桑桑我才回过神来我们目的是要找到那恶鬼,所有我也开始四处找寻,但却没有发现半点踪迹,我疑惑的看着桑桑,她显然也没有收获,我此时不敢说话,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但桑桑似乎看智障一样看了我一眼,把我看的莫名其妙。

光柱扩大的范围渐渐的停止了,以婴儿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大的光圈。

婴儿此时随着光柱的扩大他也慢慢长大,他的住处也在变得清晰,先是断壁,接着出现了木屋,然后又出现了一个砖瓦房,这时婴儿已经长大到看着有七岁了,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一个人在屋门前玩耍,非常的开心。

叮叮叮,小女孩在门前玩耍的时候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响铃,不远处出现了一道背影,看着很模糊,骑着一辆老式的自行车,响铃正是从自行车上发出的,小女孩似乎认识那道背影,她看到后很是高兴,她冲了上去,自行车上的人下来一把抱住了小女孩举到空中,小女孩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

但小女孩没高兴多久,画面突然之间一转,在这砖瓦房的中间突然出现了座灵堂,屋中间摆着一具寿材。

小女孩伤心的坐在屋子中间哭,而那辆给小女孩带来快乐的自行车则在屋外躺着。

这难道就是小女孩的噩梦,他最亲的父亲意外离开,对幼小的心灵来说确实是巨大的打击,但是并不足以造成让女孩自杀啊,我想到。

桑桑似乎对我想法有感应似得,对我看了一眼,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此时画面再度一转,小女孩站在屋外,屋子上了锁,屋外依然停靠着那辆自行车,但此时已经有些脏了,在小女孩的身边突兀的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她拉着恋恋不舍的女孩要走,小女孩很不舍,她突然挣脱了女人的手,跑过去将自行车上的铃铛拆了下来才离开,在屋外留下了一段她们离开的长长的身影,小女孩中间不断的往回看,眼中全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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