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大姐在办完母亲的丧礼后,一直也没闲着,她想找陈叔给算算,总算是抽出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养老院找陈叔。

秦大娥给她倒了一杯水:“你想问啥就直说。”

“我想问一下,我儿子是不是还活着。”社会大姐将儿子的生辰八字递给陈叔:“我也不想找对象,我这辈子只惦记我儿子。”

陈叔看着八字,开始算了起来。

社会大姐紧张地看着陈叔,希望能听到一些能令她高兴的消息。

这些年来,社会大姐也找人算过,他们说的话可信度不是那么高,总之不是那么太招人信。

陈叔算得差不多了,跟社会大姐说道:“首先一点,你的儿子还活着,但绝对不在国内,你儿子的命格很好,指定是人中龙凤,你不用操心他的安危。”

“被外国人捡去收养了?”

“也有可能家里是做生意的出国定居了。”陈叔解释道。

社会大姐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只要他能活得好好的就行,哪怕我一辈子见不到他也没关系,然后老姐夫,你再帮我看一眼。”

社会大姐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递给了陈叔。

陈叔又算了一会儿:“你处的那些男朋友,都是冲着你的钱来的,想必这一点你心里也清楚,正缘没有,但你事业运很旺,老了也不会无依无靠。”

“唉……我明白了,也别处什么对象了,搞不好还容易被他弄死。”社会大姐就是坚信叶总害死了她的那几个前男友。

秦大娥问:“你没有证据。”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给了死者的家属很多好处,那几个男人也不是好东西,死不死的一点也不可惜。”社会大姐一点也不心疼,就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陈叔安慰道:“你也别跟叶总生气,以后少搭理他就行,你们的生意也不挨着,互相不打扰,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千万不能生气上火,这对身体不好。”

“我明白。”社会大姐哪能不知道,只是有时候她真是控制不住脾气。

社会大姐跟陈叔和秦大娥聊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敞亮了很多,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男女都需要倾诉,要不然时间一长容易上火,火气攻心,到时就抑郁了。

叶总这些年可是一直没有再婚,他也真像自己说的那样,不停地在寻找着儿子,而且他心里一直有社会大姐,始终惦记着她。

但是那几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叶总弄死的,恐怕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了。

林百川两口子晚上睡不着觉,这几年来跟着林三栋熬得也没有了精气神。

下半夜林三栋终于不嚎了,应该是睡着了。

媳妇儿躺在一边跟林百川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林染也不肯过来,我有啥招?”

“我发现你们父子俩是真有病,找人家过来能怎么地?说几天死咱们还能高兴一些,万一真没看出来,到时你说怎么办?”

媳妇儿不想找林染,一来觉得没必要,二来也因为从前的那些事情没脸找人家。

“我就怕我爸真没了,林染他们也不会接咱们家的事儿。”

“换成我也不接。”媳妇儿早就料到了。

“……”林百川。

两口子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稀里糊涂的睡着了,如果估计不差的话,早上四点钟就得惊醒,然后又开始了一天浑浑噩噩有心无力的生活。

一夜过后,两口子猛地从梦中惊醒,他们往窗外瞅了一眼,天已经大亮了。

“今天爸咋没四点就开始叫唤呢?”媳妇儿纳闷的问。

“不好!”

林百川顾不得穿衣服,飞快地跑到了西屋:“爸!”

随着一声喊,林百川当场跪在了地上。

炕上的父亲嘴角还有干枯的污秽,炕上全是呕吐物,旁边还放着几盒药,那是林百川前天买的还未开封,如今全部打开都被父亲吃了下去。

媳妇儿穿好衣服过来了,当看到这个画面后,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打电话吧,我爸走了。”林百川从地上起来,眼泪汪汪的说道。

“我不打。”媳妇儿不好意思给林染打电话。

“我来!”

林百川手里有华子和唐安的电话,他思索了一会儿,给华子打了过去:“华子,我是林百川,我的父亲林三栋去世了,你能过来不?”

“不能。”华子也不说原因,直接就这两个字。

林百川也不恼,而是带着恳求问:“非得这样吗?”

“是的。”

“那好吧。”林百川挂了电话。

林百川实在没办法,开车去找新开业的丁宣。

丁宣今天没有买卖,见有人进来,客气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的父亲去世了,想找你给办一下事情。”林百川说道。

“可以,咱们过去吧。”丁宣已经听华子说了林百川与林染之间的事情,华子还说了,让他接一下,这也是林染的意思。

丁宣佩服林染,自己不接这个买卖就代表不会原谅林三栋,但也不会耽误死者入土为安。

讲究人!

丁宣办事情也很好,他还特意跟华子说了一声。

林三栋死后,没有人乐意给他穿衣服。

丁宣亲自动的手,这个活接了,那就得完成,绝对不能耽误东家的事儿。

林三栋身上的伤看着很是骇人,丁宣还是第一次见:“你爸受了很多的罪。”

“对,病痛折磨得不像样。”

“我用酒精消完毒了,现在给老爷子穿衣服,你们把供品什么的买来。”丁宣随着话落间,已经给林三栋清理干净,寿衣他也给穿上了。

棺材板搭好,大家将林三栋抬到了上面。

酒精味将林三栋身上的腐烂气息掩盖,寿被一盖,只等三天入土为安。

哀乐也响了起来,丁宣走到外面抽了一根烟,他也收了一个小徒弟,今年十九岁了,是本镇上的孩子,跟他家还有点亲戚。

那孩子站在一边有些嫌弃地问:“师父,那位爷爷身上太埋汰了,你不膈应吗?”

“有啥膈应的,咱们是干这一行的。”丁宣的性子有些像林染,并不会嫌弃死者:“你要记着,不管死者啥样,只要接了买卖,一定得办好。”

“嗯,我记住了。”小徒弟还行,很听师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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