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病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许多百姓都担心了起来。

俪妃娘娘可是仙女啊,怎么就病了呢?

不说传说仙人都是无病无灾的吗?

渐渐地,就有了其他的传闻。

有人说,俪妃娘娘是求雨消耗太大了。

毕竟苏浙的那一场雨可是解决了苏浙地区的大干旱啊。

还有人说,俪妃苏烟是被人给冲撞了,所以才会生病的。

逐渐,第二种说法成为了主流。

至此,萧尚等人也开始了他们的第二步棋。

因为坊间流言的盛行,萧尚再一次在朝堂之上将星阑夜唤了过来。

此时,星阑夜已经成了钦天监的正理长。

一来呢,魏清波已经病了许久了,这理长之位也不能一直空悬着。

毕竟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这一个部门也不能一直没有部门领导啊。

二来呢,就是现在已经坐实了苏烟是仙女下凡的言论。

因此,魏清波之前说苏烟是妖女,那就是渎职!

应当被罢免的。

如此一来,星阑夜接受钦天监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禀报皇上,臣这数日来夜观天象,发现魏清波的妖星之说也不是完全错误的。”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再次人声鼎沸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之前说苏烟是妖女,后来说是仙女,现在难道又要说回是妖女了吗?

“皇上,臣发现,这正宫之星和妖星重叠在了一起,所以那日魏清波才不小心看错了。”

“哦?”

萧尚扬了扬眉毛,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实际上星阑夜此时的言论是他们早都已经商量好了的。

“皇上,俪妃娘娘身边有大祸妖星冲撞了她啊!”

这话一出,魏林的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此妖星明亮妖异,是乃大富大贵之出生,且有冷光环绕,应该是曾身居高位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魏林的身上。

而这就是萧尚他们计谋的最终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既然魏林说苏烟是妖女,那么就让他试试自己的女儿被打成妖女的感受好了。

“胡说,哪里来的妖星,一派胡言!”

魏林狠狠地甩了一把自己的衣袖说道。

看向众人的目光简直就像是要择人而噬一样。

见魏林如此不善,其他人就都闭上了嘴。

没办法,魏丞相他们可惹不起。

要是将其惹恼了,要面对的恐怕就是魏林党羽无休无止地找麻烦和折磨了。

“丞相啊,朕记得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他人害怕魏林,萧尚可一点都不害怕。

甚至他还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魏林暴怒的样子。

“罢了罢了,魏如玉毕竟伺候过朕几回,虽是妖星,朕也不至于要她的性命。”

萧尚肯定不会杀了魏如玉的。

毕竟只要魏如玉在他手中,那魏林老狗想做什么都得先顾及一下自己的女儿。

这么好的把柄,萧尚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毁了的。

可这话一出,魏林的脸都绿了。

“伺候”一词说的,简直就是当众给魏林和魏如玉没脸。

魏如玉虽然入宫已久,但是怎么说也是个姑娘。

萧尚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床笫之事拿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如今已是夏末,马上就要秋风四起了,让她住在冷宫中朕也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在苏烟和李湘来月事的时候他还需要魏如玉伺候呢!

再说了,将魏如玉放在冷宫中,远没有找个人看着她来得放心。

“这样好了,就将魏佳人子送到湘贵人处,让湘贵人调教。”

这话一出,常全德就在旁边小声地提醒了。

“皇上,贵人并非一宫主位,名下是不能有佳人子的。”

这件事情萧尚自然是清楚的,毕竟苏烟的位份已经晋升了几次了,总不能依然让李湘做一个小小的贵人吧。

这后宫之中暂时就两人,这碗水他还是端得平的。

“唔,那就晋湘贵人为正三品的湘嫔吧。”

此事便就此落幕了。

不过因为苏烟被魏如玉冲撞了的缘故,所以她从此就没了神力,不能再做祈雨之类的事情了。

这话在魏林一派人听来当然是屁话。

估计那一次不过是碰巧罢了,后面自然是不可能再复制巧合了。

但是在百姓们看来,这说法就是真的。

一时之间,唾骂魏如玉的人无数,甚至连魏林都跟着败了名声。

“真是胆大妄为!”

魏林眼中满是阴霾,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

当年他能从皇权中分得大半的权利,如今他自然要重新夺回那些。

上官玉嗤笑了一声。

“丞相,你现在还觉得你维持的那些体面重要吗?”

他纤长的手指弄乱了棋盘,狐狸眼轻轻地挑了挑。

“历史是掌握在胜利者手中的,再说了,如果你一直顾忌着君臣之道的话,那么一辈子,都只能是萧尚的臣子!”

高兴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御书房寻萧尚了。

“爱卿现在的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萧尚一时兴起,拿了围棋来于高兴对弈。

经过这段时间,他算是发现了,高太师就是个不靠谱的。

能坐上太师之位完全就是凭借着资历硬生生地扛上去的。

这老东西,只要遇到党派之争就永远不表现出自己的立场,对双方都不帮不助。

而因为他的手中并没有多少实权,因此双方往往也都懒得搭理他。

这才让高太师一直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然而一直贯彻着中庸之道的高太师在萧尚眼里可不算是什么忠臣。

毕竟他不忠君,甚至也不忠国,只是忠于自身罢了。

倒是高兴,似乎还不错。

“禀皇上,臣的身体已经痊愈了。”

在高兴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疑虑。

当初他被刺杀的时候,那些人明明是可以直接弄死他的,但是却任由他跑掉了。

虽然在暗夜之中,肉眼难觅他的踪迹。

但是一来习武之人的眼睛肯定是要比别人好的。

二来,高兴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在逃命的时候弄出来的动静儿可不小,

那些人要是真的想抓了他或者是杀了他,循着声音都能找过来。

“痊愈了就好。”

萧尚微微一笑,一枚黑棋落下,吞了高兴的大片儿白棋。

“皇上棋技甚佳,臣不堪相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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