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脚踩在了萧尚的颅顶,恶意地用脚晃动着萧尚的脑袋。

“你早一点识相,那家人也不用损失那么惨重了不是吗?”

那两具尸体在萧尚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血渗入了土地之中。

这里明明是晋国的地盘,可别国士兵却可以在这里草菅人命。

“瞧瞧,那一家子就剩了一老夫和一女孩儿,还有什么希望呢?”

说罢这话后,天就像是斗胜了的公鸡一样。

很是快乐地转身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周围的士兵们见热闹已经看完了,也都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萧尚心思沉沉的跪在地上。

不远处,就是一大一小两具尸体。

或许是三国联伐计划好的,第二日,他们便要穿过川渝了。

此时,萧尚被带走做质子的消息已随着风,吹到了川渝人民的耳中。

百姓们纷纷立于官道两侧,身着白衣,夹道哭泣。

他们手无寸铁,没有和三国联伐相斗的实力。

因此,只有这样的行为才能缓解他们的悲伤。

“皇上请一路保重。”

路边,女子都用帕子遮面,泪水落在了地上。

男子们也都是双眼通红,恨不得冲上去和三国联伐拼命去。

有百姓备好了行囊想要递给萧尚,却被他给一一婉拒了。

这一路走来,三国联伐的行事风格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并没有尊重俘虏这一说。

反而这一路上,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想着办法来凌辱萧尚。

因此自然不会允许他拿着百姓们给的行囊。

所以,他就算是接了,八成也会被三国联伐的士兵们给抢走。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接。

将这些东西留给百姓们,也算是尽量为他们着想了。

然而萧尚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秦楚!

自从那次预谋弑君事件过后,秦楚更是连封信都不会往宫中递了。

如今在这里见到他,萧尚的心中感慨万千。

只见秦楚手脚利索地甩过来了一个包裹,萧尚连忙接住。

还没在怀里捂热乎呢,就被虎视眈眈的士兵给抢走了。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只硕大的猪苦胆。

矮人国的士兵笑嘻嘻地将苦胆塞到了他的怀中。

“看来你这个皇上当的也不怎么样啊,竟然有人送苦胆给你。”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又腥又臭的。

就是摸一下都怕被臭了手。

这士兵不懂其中的用意,可萧尚却是明白的。

这是魏林在提醒他,要学习越王勾践,卧薪尝胆。

绝对不能忘记今日所受到的侮辱,定要全力以赴的努力。

若是有可能,要谋划逆风翻盘的事宜。

将今日侮辱自己之人全部杀掉。

在三国联伐的有意宣传下,萧尚被人当质子带走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各地安分的官员也就罢了,只是每日戚戚然地等待着朝中的消息。

而不安分的,自然是小动作不断。

普通平民们也是每日活在悲哀和伤心之中,生怕哪一日就没了活路。

而那些地痞二流子们倒是兴奋得很。

皇上都被人给捉走了,那四舍五入不就等于没了王法吗?

他们不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吗?

此时,国将不国,动荡环生。

可萧尚却已经没有途径知道这些事情了。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三国联伐转了性子,还是他们又在谋划着什么大事儿。

今日端来的饭菜竟然很不错,最起码没有馊饭剩饭了。

然而吃完后,萧尚一阵困顿,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住了。

赵芷容正靠在一旁休息,八成也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忽然,黑暗中,有脚步声传来。

一相貌丑陋之人蹑手蹑脚地冒了出来。

看衣服制式,应该是炊事兵无疑了。

粉衣在黑暗中还是比较好分辨的,他不顾已经清醒的萧尚,手就冲着赵芷容伸了过去。

“美人,我来了!”

毫不夸张地说,炊事兵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貌美的女子呢!

本来按道理,即便这晋国皇后是质子,他也不能动这样的心思。

可谁能想到,晚饭之前小王子竟然还特地来“提点”了他一番。

如此一来,他自然就没什么好好怕的了。

下了点药后,天一黑就摸了过来。

这药是下到大锅饭里的,因此四周的其他士兵们也都睡得香甜,他并不害怕被人发现。

趁着夜色将该做的事情一做,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是这晋国皇后发现了什么,她敢说吗?

贞洁对于女子来说可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到时候还说不定要怎么帮自己遮掩呢!

脏手刚刚将粉衣扯下了一点,滑动的衣服扯动了赵芷容的伤口。

她立刻醒了过来,鼻尖嗅到了不属于萧尚的味道。

条件反射的,一脚就将其踢了出去。

一声闷声响起,炊事兵还贼心不死,自然不敢出声。

免得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举动,到时候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惨了。

不过见美人儿已经醒了过来,他直接就扑了上去。

也不用再害怕将其惊醒了。

赵芷容又惊又怒。

以她的身手,只要一出手这炊事兵自然必死无疑。

可到时候又要怎么遮掩呢?

苏烟是不会武功的。

若是被三国联伐知道了晋国偷梁换柱的事情,恐怕会迎来战争。

此时的晋国已是千疮百孔,万万不能再应战了。

感觉到自己身上男人的蠕动,赵芷容痛苦极了。

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心中满是绝望。

忽然,一个男声压着嗓子响了起来。

“兄弟,你是第一次吧。”

炊事兵愣住了,没想到萧尚竟然也醒了过来。

不过无所谓,他今日特地将萧尚的手脚捆了起来,就算是醒过来了也无所谓。

“是不是又如何?”

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是童子身,这说出去可不是件光荣的事情啊。

“你根本就不会玩女人,若是让我来,定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萧尚的话对炊事兵来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希望自己那方面很棒呢?

“怎么说?”

果不其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反正黑夜还长,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了。

“你耳朵靠过来,这可是秘术,我只告诉你。”

炊事兵也不是傻子,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哪有人上赶着带绿帽子的,教别人上自己的女人。

“你有这么好?”

他满是戒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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