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从内,找出他的错来,才能顺理成章地将其拿下。

萧尚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霾。

他敢赌,伊兰帝国的前女皇和皇夫的死,绝对都没有那么简单。

从一开始,这皇夫的目的应该就是美貌的公主。

晋国帝后吵起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时,皇夫的心中畅快极了!

他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两人的卧室门口。

门敞开着,赵芷容的眼里满是泪水。

“在宫中有多么的女人也就罢了,如今在伊兰,你竟然还如此花心?”

悲愤地说完这句话后,她一擦眼泪,转身出了卧室门。

皇夫连忙将自己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换掉,挂上了一脸真挚的关切。

“这是怎么了?晋皇后为何要流泪呢?”

赵芷容强行收敛了自己的神色,冲着皇夫端庄地行了一礼。

“麻烦皇夫再给我收拾一间卧室了。”

说罢,眼泪禁不住又滚落了出来。

皇夫连忙开口安慰道。

“听说晋国的风气就是这样,男人三心二意,却要求女人忠心不改,晋皇后也不必太过伤心。”

这话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在添火。

果不其然,赵芷容咬牙切齿:“我从未要求过他一心,可总不该连你的人都下手。”

这话一出,皇夫对赵芷容倒是多了几分真心。

他本来并没有打算对萧尚怎么样的,只是想着收了银子就将他送去拜月国。

却没想到萧尚竟然开始掺和起了伊兰帝国的事情。

皇夫安慰地拍了拍赵芷容的肩膀。

“你且跟我来吧,房间收拾好了。”

赵芷容这边拉着皇夫说萧尚的坏话,那边公主就进了萧尚的房间。

自从皇夫发现萧尚和公主偷偷会面后,就加大了对公主的监管力度。

让两人的见面难上加难。

如今终于抓到了会面的机会,公主咬牙,将伊兰帝国的秘密说了出来。

“在第一任女皇统一了整个帝国的时候,她曾让所有的世家冲着一枚印章发誓,会永远效忠。”

不论是谁,只要拿到那枚印章,就能获得这些世家的支持。

“所以,皇夫一直所求的也正是这样东西。”

公主捂住心口,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实际上,皇夫在找那枚印章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自从母皇死后,那枚印章就消失不见了。

除了信仰皇家血统的个别人支持她外,其他人不是倒戈到了皇夫身边就是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现在,他一直以为印章在我手里。”

公主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在皇夫来到帝国的时候,帝国的权势就已经相当稳固了。

所以他还从未见过母皇拿出过印章来。

因此,他对印章能带来的权利一无所知。

“若是印章在我手里,我早就将他驱逐出帝国了!”

萧尚的眼神微动,如此一来,打败皇夫的方法就多了一个。

只可惜,将希望寄托在一枚不知道消失了多久的印章上。

还不如想办法找出皇夫的罪证呢!

这头说着要怎么对付皇夫,那头也在商量着要怎么对付萧尚。

“晋皇后,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忽然,皇夫单膝跪地,手放在胸口,弯腰行礼。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赵芷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顾不得男女大防就要伸手拉他起来。

“你若是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皇夫做出了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

赵芷容心中作呕,可却不得不配合他的表演。

“本宫同意还不行吗?本宫视你为知己,有什么忙本宫都会帮你的。”

听她同意,皇夫微微一笑,这才重新坐了回去。

“我希望晋皇后可以引荐一下,好好劝晋皇上,不要再和女皇接触。”

如果有可能,皇夫想要直接杀了萧尚。

但一方面,杀了萧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不仅仅是要给晋国一个交代,还得给龙藏和拜月两国一个交代。

另一方面,他在伊兰帝国中的白月光形象还不能被破坏。

否则他很难继续从女皇手中夺取权势。

他必须得让整个伊兰帝国的人都认为他安全而无害。

这样才能在和公主发生了夫妻之实后,顺利成章地掌管整个帝国。

“这本宫自然是想的。”

赵芷容垂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毕竟怎么会有女人会愿意自己的丈夫目光一直落在别人的身上呢?

“可我大晋以夫为天,他想做什么本宫都无能为力。”

说着,神色中染上了一抹悲呛,竟是要马上哭出来。

皇夫虽想着不能再对赵芷容下手,免得激怒萧尚。

可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怜惜地拍了拍赵芷容的后背。

“那就麻烦晋皇后请他陪我喝一杯了,男人的事情,在酒桌上都可以解决。”

忽然,萧尚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眼中生出疑虑来。

“怎么了?”

公主殷切地看着他。

“没事,就是总觉得自己有点绿。”

傍晚,萧尚在赵芷容的软声央求下,和皇夫一起上了酒桌。

酒过三巡后,萧尚的眼神开始迷离,说话也颠三倒四了起来。

“晋兄啊,你很喜欢公主吗?”

皇夫此时也有些醉意上头,可还是抓住了最后一抹理智。

“很喜欢?呵呵,女人不过都是玩具罢了,玩玩也就算了。”

萧尚摆了摆手,冷笑着说道。

手中捏着高脚玻璃杯往口中送去。

“那就请晋兄高抬贵手,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皇夫一拱手,恳切地说道。

既然萧尚对公主没有真感情那就好办了。

不就是想玩女人嘛?好办!

“等事成之后,这伊兰帝国的美人任你挑选,甚至只要晋兄喜欢,我可以给你弄来海外美人!”

听到这里,萧尚醉眼朦胧地抬起了头。

大手一回,醉醺醺地晃着脑袋。

“好!就听你小子的!”

答应完后,他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朕说你,太优柔寡断了。皇室血脉死光了,第一顺位继承人还不是你?到时候在平衡权势,镇压世家贵族便好。”

听萧尚这么说,皇夫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亮光。

虽然他自诩风流,可一直在女人手中讨东西的滋味儿也不少受。

“晋兄,这是怎么说?”

“不过是帝王权谋之术罢了,好说……”

只可惜,萧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头栽在桌子上不动了。

见他没了动静儿,皇夫也终于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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