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日起,崔宝儿暂时扎根在靖王府,靖王府占地面积很旷阔,所以居住的位置是里他们最远的西北角里。

阴暗,带着霉味的房间,推开门灰尘弥漫。

次日,当她再来找崔南烟的时候,人消失不见了,整个王府只有坤几个侍卫。

崔南烟当天夜里收拾东西入住在秦临的别院中。

别看这小老头穿得破破烂烂,实际上蛮有钱的。

“烟儿啊,乖,叫声爷爷!”秦老满脸褶子,笑得跟一朵菊花一样,特别像哄骗小朋友的人贩子。

崔南烟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差点破功笑出来,好在憋住了抽了抽嘴角。

“呃,要不你还是叫我臭老头吧。”秦临知道她与别的孩子不同,所以很快就放弃了,但内心忍不住的失落。

“爷爷!”一声爷爷,让秦临立即转身,激动的双手颤抖。

浑浊的眼闪烁着泪光,连连应答:“哎哎哎,好,好,乖孙女!”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道美食支撑起一个家。

“烟儿啊,爷爷给你介绍,这是安然伯伯你见过的。”

“这是陈老二,张老四,还有旬老六。”后面三个弟子的介绍随便到让人咋舌。

就连封豫也愣了片刻,惊诧中带着疑惑。

“怎么,觉得他们名字怪?这可都是他们亲爹给起的!”秦老也随意地耸耸肩。

其实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更好听的名字,只是不想叫。

这三人脸上没有半分不悦,一个个对崔南烟喜爱的狠,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

“烟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旬老六从袖袋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崔南烟以为就是块玉佩什么的,没想到盒子很轻,里面好像没有东西。

打开盒子瞬间愣住了,这是一块地契,是一座避暑山庄。

张老四也送上一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是地契,竟然是百亩的良田,这跟皇宫赏赐的可不一样。

在看旬老六,他好像没有准备什么,在身上翻找一番后费劲扒拉地翻出来一块令牌。

“喏,没啥好东西给你,这个给你拿着玩吧。”

其他人见着这块令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就连秦老也愣住了。

“老六,你……”旬老六一摆手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烟儿你看看喜欢不,这牌子你可要收好,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哦!”今年四十仍旧儒雅帅气,看她时慈爱万分。

崔南烟不知道令牌的重要性,但是看大家的脸色就知道这东西肯定要比之前的礼物都贵重。

封豫眼里闪过一道暗芒,轻声道:“收下吧,旬伯伯用心良苦了。”

“烟儿谢谢各位伯伯。”她把东西都收到一旁,时不时地跟他们聊了起来。

通过观察她发现这几人好像都有点问题。

既然他们送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自己也不能吝啬。

眼珠一转:“伯伯,烟儿会治病病,我给你看看吧。”

说着握住旬老六的手腕,力道恰好不能让对方挣脱。

刚才还轻松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眸子扫向封豫,对方马上明白。

秦府的大厅的房门被关上,同时身边秋香和黎一一都站在门外把守。

众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封豫,心想这王爷怎么还跟傻媳妇一样胡闹,秦老说的真没错,这王爷很宠王妃。

“荀先生您还是不要动的好,烟儿看病很厉害,她也经常给我治病。”眼睛一眯,笑得好像狐狸。

崔南烟的大名谁没听过?京城中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把整个皇宫都放倒的存在,连皇上都中招了。

旬老六嘴角一抽:“王爷您还真是相信王妃啊!”你宠媳妇别拉上我行吗?

“旬伯伯,你中毒了哦,已经快要到心脉了,若是不抓紧治病病你就要死了。”

崔南烟说的语气仍旧是童言童语,可旬老六的脸色却变了,傻子治病这不是开玩笑嘛?站起来就想走。

却被秦老一巴掌呼在脸上,给硬是拍回到座位上:“让你看病你就老实点,哔哔什么。”

“老师……”旬老六没想到老师也这样,这——不由得让他也疑惑起来,难道真的会看病。

崔南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要看不出他有病真的很难,他的嘴唇已经紫得发黑,乍眼一看还以为化了烟熏妆。

“你是不是经常睡不着?噩梦环绕?吃不下睡不香,最近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吧?”她歪着头看着他。

同时说出更惊人的话:“您跟婶婶没有孩子吧?”

旬老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瞳孔颤了颤,嘴唇因为激动而哆嗦着:“烟,烟儿,你——”

陈老二也随着站起身,看向四弟:“老四,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旬老六苦笑:“这种事怎么跟你们说啊!”本来奔着绝后去的,谁承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陈伯伯你也有病哦~崔南烟调皮地眨了眨眼:“张伯伯也有呢!”

唯一没有得病的就是安然先生和秦老,看来这三人的身份都不一般。

而且他们中的都是慢性毒,而且有意思的是她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是什么毒。

“陈本,止戈侯府庶出长子,为了不影响家风,故而对外宣称是庶出二子。”

“张子墨,秦国公府嫡长子,母亲生产当日莫名死亡,对外宣称孩子也一同死亡,因老夫人一时心软,归纳在一名妾室名下。”

封豫背靠在大门上,双臂环胸,口齿清晰把每个人的身世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再看向旬老六,呵地一笑:“旬家不用本王说了吧。”

屋内鸦雀无声,崔南烟没想到短时间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这也太刺激了吧?

狸猫换太子也没有这么玩的吧?

许久之后,他们恍然想到了什么,同时看向崔南烟。

双眼冒光,心里想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伯伯们,要乖乖治病哦!”崔南烟从水患之后就明白,他们必须壮大势力,要掌握一切。

敌人无时无刻的不在,明面上,暗地里都有数不清的敌人想要置他们为死地。

所以在任何可行的范围内要与更多的人结盟。

“烟儿,来吧!”旬老六有种壮士断腕的决心,好像要上断头台。

唯一没有说话的安先生看向崔南烟时眼里多了一些东西。

“安伯伯,你要试试吗?”她举起手中的银针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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