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了天的确是附近的百姓口中的侠义之士,可惜这个侠义之士不是每个人都想当的。

他们想要的是金钱,是女人,很不巧,虎头山对他们抛出来了橄榄枝。

虎头山在不知道多少次被拒绝后,他们把注意打在了空桑烈的身上。

金钱,美人,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都怪你!都是你的出现才让我完美的计划落空!”

空桑烈对封豫恨之入骨,即便没有交流没有见面,也恨的牙根痒痒。

“都是你,都是你,从小耳朵里都是你!!封豫,你怎么不去死!”

“孽障!”空桑炎拿起身边的瓷枕朝着他的头扔了过去。

“砰!”空桑烈额头鲜血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若是没有封豫出现,遮了天会被虎头山吞并,成为盘山岭一带最大的山匪窝。

就算空桑炎在怎么愤怒,那也是他的儿子,挪动着身体向封豫赔罪。

“王爷,烈儿糊涂,请您不要怪罪!”动作太大差点滚到地上,

“呵,封豫遮了天不会归顺你,也不会诏安,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不杀你!”

“请你立刻离开我们寨子,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空桑烈根本不怕封豫,寨子里的三万多人,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这人说话真是狂妄,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崔南烟不介意为他控控水。

她还没来得及动手,门帘再次被人拉开,林若风跑了进来。

看见地上的老头腿就软了,“扑通”跪在地上,哽咽的唤道:“爷爷!”

宽敞的正房内不一会的功夫就挤了一群人,混乱到空气都开始浑浊。

忽然崔南烟鼻翼耸动,然后看了看燃烧的桐油灯。

不知道是不是在屋里时间久了,总是有股很重的油味。

“关伍,把窗户都打开,放放味道……”

这狗咬狗的戏码恐怕还要在看上一会。

封豫就好像是世外之人,周围的一切都与他隔离开。

就静静的看着空桑烈口出狂言,和林若风的哭丧。

任由事态发展,就像崔南烟所说的一样,诏安了是帮手,诏安失败了就是开荒的罪犯。

怎么样他们都不亏不是吗?

开窗的关伍用力推了推发现没有推动,在用全身的力气也没动弹分毫时,他准备去院子看看、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不知什么时候门被人反锁了。

所有的窗户,门,都被锁的严严实实。

“王妃!王爷!不好了,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反锁了!”

刚刚屋子里还是各种谩骂和甩锅的人们突然安静了。

“怎么可能!”空桑槿不信的跑到大门口推门,门外早就被人用铁链锁的紧紧的。

透过窗户纸依稀能看见外面铁链的倒影,四角交叉,就算你把窗户和门卸下来你都出不去。

看着空桑槿砰砰的踹门,简直蠢的没眼看。

“请你安静一会!”此时崔南烟才出声,边缘化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看来更大的鱼出来了。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空桑槿莫名的心慌:“开门,开门!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吗?快给我开门!”

空桑烈也不在嚣张,冲了过来踹门,可大门外被铁链禁锢,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的做这些事。

这时候空桑槿跑到崔南烟的身前,语气焦急又克制:“你快叫你的侍卫啊,他们不是很厉害吗?”

前来寨子的暗卫有二十人左右,而现在在身边也就几人,其他人在进入寨子之后就莫名的不见了。

崔南烟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看我现在是能叫人的样子吗?这可是你们的山寨。”

同时意味深长的看向最后进来的林若风,这人进来的时间很巧妙。

此时的他正蹲在林老爷子的身边,哭哭啼啼的沉溺在亲人失而复得喜悦中。

他们虽然被圈禁在屋子里,可是外面却安静如鸡,仿佛这座院子被人遗忘了。

屋内只剩下空桑槿细弱的哭泣声,时间长了就有点让人烦躁。

“闭嘴!”终于空桑烈烦躁的训斥,暴躁的抓了抓头发,看样子是知道点什么的。

空桑槿止住了哭声,憋着小嘴打了个嗝:“哥,你凶我!”

空桑烈转头看向靠在床上一脸平静的父亲,粗暴的推开妹妹:“爹,你也不想我们死是吧?”

“爹,我知道你手里有东西,你把他交给我好不好?”声音里有即将得到富贵的喜悦。

也有得不到东西的愤怒,急不可耐的模样让人没眼看。

果然空桑炎的表情一变,浑浊的眸子里带着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变成这个样子。

“爹,世道就是如此,忠诚不能改变命运,只有识时务,跟对主子才是正道!”

空桑烈耐着性子劝说,只是老爷子没有给他半个眼色,甚至连句话都不说。

“嘶!爹,你说话啊,你不会是想要我们这些人都死吧?”

最后忍不住,说了句实话:“父亲,燕王说了若是您拿出暗影令,他们就饶我们一命!”

暗影令?崔南烟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带的玉佩。

不知道与那块玉佩有没有关系。

封豫这边的事情漫不经心,把玩着腰间的荷包,心想烟儿给自己的荷包真好闻。

他在等,等外面的人耐心消失,等他出现。

空桑炎在听到暗影令这三个字的时候面色一变,眼中全是对这个儿子的失望。

“我说过很多次了,没有什么暗影令,就算有你又能号令谁?时过境迁,当年的人已经变成了庄稼汉。”

“怎么可能一直神勇下去,你当他们是神仙长生不老吗?烈儿,你不要在说傻话了,动动脑子!”

崔南烟不由得感叹父爱的伟大,都到这个时候了,老将军还妄想给孩子讲道理,让他清醒。

林若风哭着哭着就不哭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空桑槿的身后,手中的匕首架在了她白嫩的脖子上。

“别废话,不管有没有用你都交出来,主人自会分辨!”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鲜血滚烫,染红了领口,空桑槿吓得眼泪直流。

“你干什么?”空桑烈想要上前却又不敢。

主人?好家伙,这到底有多少势力?一个寨子里三方势力,不,算上外面的都四方势力了,都能打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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