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治,我们治!”

燕初晴咬了咬牙,她失去了封豫不能再失去现在的孩子,这孩子是她以后生活的依仗,说什么都要治。

“你干什么?”

见崔南烟朝着他们一伸手,没看懂啥意思。

“啧,这么没有眼力见?给钱啊,鬼医看病从来都是先交钱后看病。”

就没见过这么爱财的人,燕初晴眼睛都气红了,眼泪汪汪地看着封豫。

希望他能帮帮自己,说几句话。

封豫全程当哑巴,沉默是金,媳妇说了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他可不能当败家爷们,到时候媳妇嫌弃我怎么办?

家里人和外人他还是分得清的,嗯,媳妇脖子真白,好想咬一口。

“阿豫!”幽怨中带着怨怼,“阿豫,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为娘吗?好歹我也是十月怀胎辛苦地生下你啊!”

“打住!”

崔南烟拦着她继续往下说,“你有钱就治病,没钱也不能道德绑架,是什么给你错觉吗?封豫就算开口我也不会便宜的,所以不用难为他。”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燕初晴连忙问道。

“我去找龙元国皇帝要这趣÷阁钱,作为孩子爹不出钱给儿子治病,多少说不过去了吧?”

崔南烟这话一出,燕初晴立刻反驳。

“不行!”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思考,直接拒绝。

嗯?这有点奇怪啊,孩子生病爹花钱不是应该的吗,难不成这孩子不是龙元国皇帝的不成?

这个强硬的态度反倒让气氛再次凝固,气氛有点诡异。

尤其是她看燕初晴的眼神,就差明晃晃地在说你偷情了?

燕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连忙解释道:“烟儿你别误会,晴儿不说是因为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得了怪病,若是让人知道了孩子就活不成了。”

“什么意思?”崔南烟和封豫对视一眼,满眼的疑惑。

“晴儿,你还顾虑什么,快解释啊!”他都要被这个妹妹急死,多少有点蠢。

燕初晴对他们有点防备,怕封豫恨自己然后把事情透露出去。

见兄长这么讲,她还是说了出来。

“我现在这个贵妃看似风光,实际上一点都不好过,时时刻刻被人盯着。”

语气变得哀怨起来,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接着说道:“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正常,可是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舍得。”

崔南烟眼神微凉,下颚紧绷,差点问出那句为何就舍得封豫?

不过想想没有说出来,当初的事情她无法多做评价,燕初晴在与封云深的事情上的确是受害者。

可她最后逃离了,封豫却一直沉溺在皇宫的怪圈中,每日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与霸凌中,还要面对杀母仇人。

若是说他黑化了,她都不觉得奇怪,换成是她肯定坚持不了二十多年。

甚至还能笑着跟封云深叫一声父皇……

燕初晴说了很多的自己不容易,以及在皇宫中的艰辛。

以前在大晋皇宫时,她是皇后就算有人想要弄死她,也不会表面上做出来,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撑死就是太后会没事敲打她一下,也不敢太过分,那时候她的背后还有燕家,谁都知道那是暗杀组织,杀人的好手。

都怕明面上撕破脸,背地里燕家来找麻烦,燕家也是十分护短的存在。

而她到了龙元国就不一样了。

那里比大晋更加的繁华,更加的古早,势力分布太多太多。

而燕家当初就是从龙元国被排挤出来的,躲都来不及哪里能回去?

所以她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孤女罢了。

龙元国的皇帝没有给她安排什么显赫的身世,只是用孤女代替。

她除了依附皇上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皇上的宠爱才是她活下去的根本。

某些方面与苏媚儿有几分相似。

他们都是皇帝饲养的笼中金丝雀。

天差地别的日子,造成了很大的落差感,所以她急切地需要一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她想要的很多。

她不想等皇上死后成为殉葬的妃嫔,或者是老死在偏僻的宫殿中。

可惜她说的这些崔南烟无法共情。

“抱歉,您说的这里我无法理解,请您说孩子的问题,到底哪里有问题。”

即便身份转换,她也不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既然诈死出宫怎么可能出了狼窝又进虎穴?

怕不是个傻子?

被崔南烟堵得说不出来话。

燕初晴咬着下唇:“你们跟我来吧,看过孩子你们应该就懂了。”

……

崔南烟当即怔住了,包括封豫。

这,这孩子……

他怎么与谢宴辞一样?

孩子没有被封闭五感,十分虚弱,看见自己的母妃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可是没有一点孩子的可爱,反而是诡异。

孩子从头到脚都是青黑色的,脸上身上遍布红色的蛊纹,血红的痕迹宛如一道道裂痕,像是割裂皮肤后,下面的血液。

“你干什么?”燕初晴惊呼一声。

崔南烟单手掐住她的手腕,“闭嘴!”

然后垂眸把脉,这时候她身上的小金再次滑了出来,游上了床好奇地盯着床上的孩子。

“蛇……”

“闭嘴!在多说一句话,别说我打昏你。”

几乎是暴力地打断她的话,随即从腰包里掏出来一块湿漉漉的毛巾。

“吧唧”一下呼在她的脸上,用力地擦了几下。

燕初晴惨叫连连,根本挣扎不开。

燕南想要上前帮忙,被封豫武力压制。

几分钟后,崔南烟才看清楚她本来的面目。

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脂粉抹得太多了,盖住了原来的样子。

这回看着顺眼多了,只是她的皮肤暗黄,有很多黑色的斑点,这个斑点不是晒斑雀斑那种。

是一个个像是尸斑的斑点,手指甲上的颜色也被她用力擦拭掉。

果然,指甲盖都是黑色的。

“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回答懂吗?这是救你儿子的重要线索。”

见崔南烟如此严肃,燕初晴委屈地点头。

燕南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变成了这样,反抗的手都放下了。

“我问你,独孤博曾经是不是中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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