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勘查完现场要离开城南别苑时,刚到大门口正好碰到邢浩正往这边走,三人一碰面齐辉就好奇的问

“邢捕头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了。”

“哦,我今天回衙门时听到别人说,鲁大人让许公子协助应天府调查逍遥王画失窃一事,我这就想关心一下,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哦,那你来的晚了点,我们已经调查完了。”

“那真遗憾啊,许公子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邢浩一听这话,就看着许恒好奇的问道

“哦,许恒说他已经调查差不多,大概能推断出嫌疑人是谁”

齐辉一听这话,不等许恒说话,口直心快的说了出来,许恒有点无语的看了齐辉一眼,这人嘴巴是漏勺吧,啥话都往外漏。

邢浩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睁大,直勾勾盯着许恒追问起来。

“真的吗?许公子你知道盗跋是谁了吗?”

“哦,这个也只是推断罢了,明天我需要再确认一下,邢捕头你不用着急,明天凶手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本来邢浩还想再说什么,听到许恒这么说,只能忍下,然后跟着许恒一块回去,不过路上邢浩时不时打听一下案件的进展,不过看许恒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等三人回到许恒居住的巷子口正好看到邢浩的儿子正和小伙伴在一块玩耍,邢浩看到孩子,直接开口训斥道

“这个时辰了,还在外面疯玩什么,还不快回家去。”

孩子一听这话,立马神情紧张起来,僵在原地不知所措,许恒看着情景,笑着打圆场

“哎呀,你爹只是关心你,不是在骂你,邢兄,你对孩子太凶了。”

许恒走到邢浩儿子身边,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又调笑的捏了捏孩子的耳朵

“放轻松,没事的,你快乖乖回家吧,别让爹娘担心了。”

一听这话,小孩子立马撒丫子跑回家去,邢浩也只好在路口跟二人分开,齐辉头一次看到邢浩跟家人相处的方式,有点疑惑的说。

“这邢捕头怎么这么对孩子啊,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慈父,之前他一提起家里尤其儿子还挺自豪的,怎么私下对孩子这么严厉。”

齐辉家虽然也是慈母严父,可是齐辉的父亲对于齐辉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温和的,除了一些原则事情的提醒时会特别严厉,其他时间齐辉还是对父亲没有那么畏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时候纠结太多,生活就容易迷茫,走去歧途啊。”

这说的什么云里雾里的话,齐辉听不懂,不过这也不是他最关心的话,他又追问起来。.BIQUGE.biz

“你说真的,明天真能抓住盗跋啊,你真确定盗跋是谁了。”

“明天再看吧,对了,刚才我给鲁大人的信真交到他手里了,不会出错吧。”

“放心吧,送信的那人是鲁大人的心腹,给他肯定没问题,你也真是的,碰到鲁大人来打听进度,你直接让我转告不就行了嘛,干嘛神神秘秘的非要写信。”

想到这个齐辉就有点抱怨,这多好的表现机会,许恒非要卖关子,许恒看了他一眼说

“这事你办不了,只能鲁大人办,等明天抓住盗跋,你这就不用天天担心绩效评丙了。”

隔天一早,齐辉就来找许恒,刚出门没多久就碰到了邢浩,这一看就是邢浩特意等两人的。

“邢捕头早啊,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生病了吧。”

“嗯,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吃坏肚子,没休息好,现在已经好多了。

今天不是要确认盗跋吧,这个可耽搁不得,咱们赶紧去衙门印证吧。”

邢浩只是含糊其辞的催促两人一块,许恒看了邢浩一眼,也笑着认同前去。

刚到应天府许恒就让齐辉再次拿出盗跋遗留下来的证据,仔细比对了起来,点了点头

“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嫌犯确实是他。”

一听许恒说出这话,齐辉和邢浩异口同声问

“是谁啊?”

“你们有没有看出这印章有什么不同。”

许恒举起手里的印章让两人一块看,结果齐辉快把眼睛看抽筋了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摇摇头,用求知的眼神看着许恒,希望许恒给自己解惑。

“这个印章表面印记坑洼不停,一看就是被什么腐蚀造成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大理石应该是被尿液腐蚀的。”

一听这话,本来手里还拿着印章仔细观看,鼻尖都要碰到印章的齐辉,立马嫌弃起来,差点把这印章丢出去,好在理性制止了自己冲动的行为。

“那就算是这印章是被尿腐蚀的,能看出什么来。”

邢浩一听这话,继续问了下去,旁边的齐辉也一同点头,很是认同邢浩的疑惑。

“这个说明这个大理石经常接触类似尿液这类污秽之物,也就能猜出之前盗窃王府的盗跋其实不是别人,而是经常去王府倒夜香的夜香郎。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夜香郎雕刻这个印章出自王府那个破碎的栏杆,之前他一直用这个印章垫夜香桶,哪怕再稳的夜香桶也会有洒漏,日久这个印章表面都会被尿液腐蚀。

这个夜香郎常年去王府周围,肯定对王府地形熟悉,所以才能甩开王府的侍卫,尤其他夜香郎的身份,侍卫也都清楚,所以抓捕当晚碰到这夜香郎,也不会怀疑他盗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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