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他们刚安顿收拾好,驿馆也做好饭菜叫许恒他们,许恒走出房间打算去大堂吃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这外面是什么人,竟然敢跟驿馆的人起争执,许恒好奇的走到门口,发现外面也停着一辆马车,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马车上竟然拉着一口棺材,旁边跟随的人都说着孝服。

驿长正站在门口指着那马车跟其中一个年轻男子争执着。

“你们这棺材不能放进驿站内,若要住就先把棺材放到义庄去,这驿站是住人的,不是住死人的。”

“你这怎么不行,我们从理南县一直到这里,所有投宿的驿站都可以,怎么就你这里不行。”

许恒一听这伙人提到有理南县这个词,出于好奇走了出来,问这驿站的驿长

“这大晚上都要休息了,你们这是在吵嚷什么。”

“许大人,没啥,只是这些人胡搅蛮缠,一定要往驿站放这一口棺材,这多不吉利啊,我这自然不能同意。”..

为首的男子听到驿长说这话,气愤的说道

“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叔叔在任上被匪徒所害,朝廷允许我们扶柩归乡,别的驿馆就同意,怎么到你这了,反而扯什么风水问题不允许我们投宿,还有没有天理了。”

原来这棺材里躺的是自己马上要上任的,那个倒霉的前任理南县的县令郭淳,那这应该就是郭淳的家人了。

许恒听了两人说的两句,也就明白了他们在争执什么,这驿长为人特别迷信,对于风水特别讲究,死人入院确实不好,尤其是枉死之人,驿长肯定看郭淳身死,郭家人没什么背景,才这么推三阻四,不让他们投宿。

许恒听后,就做出大义凛然的架势,摆出官威,对着这驿长训斥

“驿长,你这就不对了,朝廷允许郭淳的亲人扶柩归乡,投宿驿馆,你怎么可以拒绝。

而且死者为大,郭家人能住驿馆,就是因为郭大人为朝廷尽忠的缘故,怎么说郭大人生前是朝廷命官,你这让郭大人的灵柩去义庄,这不是蔑视朝廷命官嘛。

你这太胆大妄为了,你是不是要我给朝廷通报你这恶劣行径才行啊。”

这驿长一看许恒说这话,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不对,之前就看郭家除了郭淳之外没有其他背景,才想着不让这棺材进驿站。

许恒这个任职官员说了这话,驿长也没借口阻拦,只能同意。

郭磊一看许恒帮着说话,赶紧行礼答谢

“多谢这位大人仗义执言,否则今晚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必多谢,郭大人为朝廷尽忠牺牲,怎么能让后人寒心呢,我这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而且说起来,我还跟郭大人有点渊源。”

“渊源?”

“是啊,我就是即将前往理南县任职的县令,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郭大人的灵柩,很有感触啊。”

啊,这个...,郭磊跟后面跟着的仆人相互看了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郭淳也是贫寒出身,多年寒窗苦读,去年科举春闱考中同进士出身,因为没有背景,在京城观授后,就被任命为偏远西南的理南县县令。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郭淳上任不到一年,两个月多前就被土匪袭击身亡,郭淳当初上任因为距离太远,妻儿弱小,还等着安稳一两年后,再接家人团聚。

出了这事,郭家人还庆幸幸好没接过去,否则他的妻儿恐怕也要连累,郭磊身为侄子来接叔叔回乡,怎么没想到跟这下任倒霉的知县竟然在这里相遇了。

“哦,你们先安顿好郭大人的灵柩,晚些时候我们可以在一块详谈一下,我就住在东厢。”

许恒看自己那句感慨的话,让郭家人不知该怎么接话,回过神后就让他们先安顿下来,自己也先去吃饭了。

饭后许恒也没洗漱,等了没一会郭磊带着一个仆人过来了,一进屋就给许恒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哎,郭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许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许大人务必答应。”

“你这人怪不怪,哪有人求别人办事,不先说什么事再求的,你这一上来不说什么事,就让人答应,万一是不好的事,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还不等许恒说话,旁边的许壮先发难起来,郭磊也知道自己礼仪做错了,赶紧摆手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许大人,我这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我只是想请许大人,到任理南县后,帮我叔叔报仇。”

“郭公子,不用紧张,郭大人同我都为理南县县令,上任后夙清路匪,维稳一方是我们的职责,哪怕郭公子不说这话,我也会去做的。

只是对于理南县我不太熟悉,郭大人遇害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个还得你们告知一二。”

许恒直接把郭磊扶起后,把自己的难处也说了出来,郭磊看了看身后的老仆,叹口气说道

“关于理南县我也了解的不多,之前都是我叔叔一人上任,我也是这次扶灵才去的理南县。

我这有一人知道一些情况,这位是八叔,是一直照顾我叔叔的家仆,当时我叔叔遇害时,八叔也在理南县,许大人想知道什么,问八叔就行。”

这正是瞌睡了送枕头啊,有这前任知县的仆人提供情报,许恒对于到了理南县,也不会摸瞎。

首先关于理南县,这个县城其实也是去年才新设立的,所以县城的城防跟中原的县城城防不太一样,简陋的很,根本没有太多御敌的作用,这也是那时土匪可以直接袭击击杀县令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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