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壮说的恐怖,但是这里就有这习俗,老鸨见多识广,也不觉得意外,老鸨听到许壮要买的正是红袖,心里暗喜。

本来红袖这快死了,老鸨很是可惜要亏钱,这临头还能捞一趣÷阁,很是高兴生意上门,只是进门不被扒层皮,不是这老鸨的个性。

为了提高红袖的卖价,怎么也得把这病说轻一点,一个快死的人,也没太多价值啊。

“什么,只是病了,那我就不买了,真是晦气,我还等着她死了跟我那兄弟埋一块呢,这病不死,我买去做啥,养着吗?纯属浪费钱财,还不如去找了夭折的女人来的,至少清白些。

既然我听错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壮说着就想离开,他这打算可吓坏老鸨了,赶紧拉住许壮,不让他走,赶紧改口,说红袖确实快不行了,一点没有打脸的尴尬,生怕许壮走了,红袖砸自己手里。

“你这老鸨嘴里就没实话,算了,要不是我这兄弟多情一点,跟这红袖好了一场,我才不听你忽悠,你说吧,这红袖要价多少。”

“额,要的也不多,八两银子而已。”

“八两,外面的一个大活人也不过八两,你这一个快死的人,你敢开这个价。”

“哎,这红袖当初我买来就这价,大爷,你总不能让我亏了吧,更何况红袖又不是死人,她还活着呢。”

许壮一点都不想跟这老鸨墨叽,直接掏出从那长工那里要来的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摊牌

“最多五两,多一分都没了,你说她还是活人,我听说她这快不行了,要不我等她断气了再来问问。”

“行,行,五两就五两,我这做了一辈子买卖,头一次做这亏本的。”

老鸨咬牙切齿一副割了肉的表情,说着这些肉疼的话,但是拿银子的手一点不慢,直接一把把银子攥了过去。

其实这老鸨把红袖买回来这么多年,当初的的银子都挣回来了,做生意可不能让人知道你挣钱,不管什么时候,永远哭穷总是常事,可是许壮才不听她啰嗦,直接催促起来。

“好了,把卖身契还有人,都给我找来吧,我才不想在你们这待呢。”

等老鸨找了卖身契递给许壮,又找人领了带去找红袖,许壮见到红袖才知道这人若黑心能到什么程度。

红袖因为生病,尤其满脸红疹,这老鸨生怕吓到客人,又想着红袖没价值了,直接把她丢到柴房自生自灭。

红袖因为高烧,头脑有点迷糊,尤其这青楼已经不按时给她吃饭,身体有点虚弱,看到许壮前来,知道自己彻底解脱了,至少哪怕难受,也一直咬牙忍着。

这老鸨怕红袖出门吓到别人,影响青楼的生意,难得的找了一个帷帽给红袖戴上。

这长工在门外等了一会,就见许壮把红袖扶了出来,他也赶紧上前接过。

红袖看着门口的长工,心里总算放心下来,终于觉的下辈子有了依靠。

“她这身体虚弱,你们先跟我,我这有个住处暂时安置你们,红袖的身体也需要调理。”

许壮领着这红袖他们跟着自己走,这长工有点疑惑许壮前后态度的变化,想说什么,红袖让他很上就行。

许壮领着他们去了一间民居,阿朗把已经提前配置好的解药端了过来,这药不会让红疹立马下去,但是高热却可以消退,高热退了,人就精神了。

等红袖喝完药,身体舒服多了,红袖才出言感谢许壮的搭救,许壮让红袖不用谢

“这是我们提前说好的,你帮了我们,我们也为你赎身,你不用太感谢。

对了,红袖跟你出来后,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没。”

这长工听了赶紧说,自己已经把所有积蓄花掉,现在只能先带着红袖回老家谋生。

“我听说你老家也没什么田产,回去还不是给人当佃农,这样吧,你们要谋生,可以去理南县那里,那里正在招揽人口。

当地县衙会让你们租赁公田,这佃租便宜很多,这是一封推荐信,你到时交给当地的孟县令,他会给你们安排的。”

许壮递了一封信给了那个长工,这人越听越听不懂,怎么又是安排去处,又是让他们去找县令,直到现在才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这个兄台,你不是青楼的打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袖帮了我们一个忙,我们大人出手帮红袖赎身,至于红袖的病,不是绝症,调理几天就好了。

这个你既然选择了红袖,以后就好好对她,不要亏待了她,这个住所你们能住半个月,足够红袖调理好身体。

这里还有点银子,足够你们去理南县安家了。”

许壮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直接递给红袖,然后把他们的身份告诉长工,表明红袖背后是有人撑腰的。

这个长工听了这话,赶紧表示自己一定对红袖好的,许壮他们才离开,阿朗在门口看了看细心喂红袖喝药的长工感叹了一声。

“哎呀,总算解决了。”

“那里解决了,后面的事多着呢,你不要忘了,这背后还有人想害许恒,我们回去得更加小心。”

许恒这边培训营也到了最后,经过几天的复习,明天最后一次测试,下午批改了成立后,这培训营就算彻底结束了。

一个月的时间,不一定会让所有人把这本初级算术的书,掌握透彻,但至少每天十二个时辰阿拉伯数字的头脑轰炸,他们绝对不会写错。

一些算筹的公式也记的很准,等着回去后,写账目也不会出错,现在朝廷礼部和户部已经联合下发了,秋税的账目格式,按照标准来填写,会大大方便计算。

云城因为许恒的培训,在秋税后,上报给朝廷的报表最是清晰明了,这袁牧一难得因这事得了朝廷一份嘉奖。

袁牧一当时看到那嘉奖令,很是感叹了一番,可惜许恒这人属于三皇子阵营,不是自己这一派,把他处理了,很是可惜一番。

话说两头,许恒这次测试出的题,可说是这一个月集难点于一体,但是答题的这些官员心情可比往常要放松很多。

不是他们都认为自己已经百分百答对,而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上午就彻底解放了,当然为了政绩,努力考一个好成绩也是必须得,但是那种时时刻刻怀疑自己脑子的压抑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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