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户拥有者是谁?」姜颦沉声问。

对方一听这声音不对,微顿,「你是……」

彼时,时厌走了过来,姜颦按了免提。

时厌在看到那通来电显示后,就已经明白了什么,在她身旁坐下:「是我,查出什么了?」

男人反应了下,这才说:「海外账户来自巴黎,但具体的所有人是个法国本土的一个中年男人,说是有人托他汇款,至于那人给了他小费后,就没有了消息。」

时厌眸色深深:「指使者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说是带着墨镜的男人。」

通话结束,时厌淡淡收起手机,让两人吃饭。

餐桌上,姜颦说:「苏情就在巴黎。」

周己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这件事情,不需要姜颦做提醒,说了反而会让时厌觉得她小肚鸡肠。

旁观者看其他人的事情,总是会非常清晰。

只有当局者,会迷失。

时厌给姜颦夹菜:「嗯,我知道。」

姜颦凝眸,等待他的后话,但时厌却没有再开口。

姜颦抿唇,捏着筷子,没吃饭。

时厌掀起眼眸,看她:「我向你保证,如果这件事情真是她做的,我不会轻易放过她,乖,先吃饭。」

「咳咳。」周己轻咳两声,示意姜颦火候可以了。

再计较下去,就过火了。

姜颦瞥了她一眼,这才乖乖的吃饭。

时厌将这一幕看在眼底,他这个做老公的说话还没有她闺蜜管用。

「咚咚咚——」

「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连带着门铃声突兀的响起,火急火燎的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姜颦抬头:「谁啊?」

知道电梯密码的人并不多。

「你继续吃,我去看看。」时厌起身。

周己却已经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她想她猜到了来人是谁。

而下一瞬,让入户门打开,驰野的声音就随之响起:「厌哥,我来接人。」

时厌淡声:「如果你能让她跟你走的话。」

在平墅内,碍于这是时厌的地盘,驰野的状态还算是稳定。

「跟我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聊。」

周己直接不太想跟他单独回去,驰野的性子她多少也了解一点,平日里捧着她的时候就说什么都好,但一旦到了床上,就跟匹饿狼似的。

自己跟他回去,少不了要被他折腾。

周己虽然觉得跟他做那事儿感觉还不错,但可一点都不想要被用强的。

「不回去。」

驰野捏着手指,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师傅。」

周己不知道怎么,眼皮就是一跳。

驰野握着她的手,「我们聊聊,还是说,你怕我?」

激将法很土,但有些时候,真的好用。

就比如觉得自己并没什么太多理亏的周己。

在周己答应要跟驰野离开时,姜颦低声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周己微笑:「好。」

在周己离开后,姜颦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心绪不安,她问时厌:「驰野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时厌对驰野的了解并不深,「理智情况下,不会。」

姜颦闻言眉头皱起:「可我看他今天在咖啡厅的状态,并不像是有理智的。」

时厌捏着她柔软的手指:「周己比你会来事,她如果意识到危险,就不会再激怒驰野。」

姜颦掀起眼眸,「嗯?」

时厌勾起她的下颌,倾身,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包括怎么对付男人。」

姜颦承认自己这方面是没有什么经验,但被他这样说,还是抿了下唇,「那你还不是喜欢我。」

时厌削薄的唇角勾起:「说的是。」

谁让,他就吃她这一套。

古来,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一夜,周己并没有给姜颦打电话。

姜颦第二天醒来时,还特意的看了眼手机,给周己发了条信息,问:【怎么样吵架了吗】

周己还没有立即回,姜颦以为她还没醒。

但直到姜颦到了公司,一直忙到了中午时分,也没有收到周己任何的信息,她这才察觉到了异样。

电话拨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颦姐。」

是驰野。

姜颦顿了顿:「周己呢?」

驰野:「师傅昨晚太累了,还没醒。」

这里面的指向性太过于明显,姜颦自然也不会问是做了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就问:「你们这是……和好了?」

驰野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异常:「嗯,没什么大事。」

姜颦点头,「那等周己……」

「颦姐,先挂了,我们点的外卖到了。」驰野窸窸窣窣起身,说道。

姜颦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想着是没什么事情了,晚点再给周己联系。

可她不知道的是,让驰野匆忙挂断通话的并不是什么外卖员,而是醒来的……周己。

周己睁开眼睛,要起身的那一瞬,身上的酸疼,就让她直接皱起了眉头。

她感觉火辣辣的疼。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驰野给她绑起来了。

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玩什么不堪入目的游戏。

「王八蛋!」周己禁不住爆粗口了,「驰野你给我滚——」

她话还没有落下,驰野就出现在门口。

他衣着整齐,跟她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给我松开!」周己怒声。

驰野走到她跟前,盘腿坐在床边,没说话,就要继续跟她做。

周己在他吻上来的时候,没客气的狠狠咬了他一口,直接就见血了,「给我松开,然后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一定会告你驰野!」

多年来打鹰,今朝竟然被鹰啄了眼,周己想到昨晚到家后,就被驰野单方面「虐待」的画面,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厉害。

驰野抬手擦去唇瓣上的血珠,「我现在知道师傅什么时候最听话。」

他嘲弄道:「就是被我弄得要死的时候。」

周己如果不是被绑着,现在就会直接甩他一巴掌,「给我滚!」

驰野嗤笑:「我滚,师傅是想要让谁来弄你?那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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