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锦问:“秦胜,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胜:“回禀王妃,没什么大事,就是路太小撞上了,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们出发吧。”

两辆马车擦身而过的时候,对面的人也在往这边看。

只不过温似锦一心想着早点到温府,也就没有注意了。

……

有了清心雪莲子入药,过段时间,温如雪就可以清醒过来了。

温鸿看到温似锦也算是尽心尽力,对她的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了。

他对温似锦说:“这次,小雪是因为你才重伤,你救她也是应该的,别太自以为是。”

温似锦:“既然她很快就会醒来,那我就回去了。”

她救温如雪,是因为温如雪身上还有太多秘密没有弄清楚,不代表她喜欢拿热脸来贴着温家的冷屁股。

温鸿叫住了她:“等等,你站住。”

温似锦:“父亲还有什么吩咐吗?”

就算有吩咐,她也未必会做。

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她对别人就是什么态度。

温鸿瞅了眼她的肚子:“你嫁进誉王府也快一年了,为什么肚子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温似锦还以为温鸿要说什么呢,没想到说的是这种事情。

对了,当初皇帝同意将原主赐婚给楚予宁,因为温鸿是皇帝的心腹,他想在誉王府安插自己的眼线。

温家,属于皇帝阵营。

怪不得温鸿要突然提起来生孩子一事。

温鸿见她完全没反应,语气重了些。

“温似锦,你现在是誉王妃,如果生下一个儿子,他就会是世子,到时候,整个王府都会在你手中。”

温似锦反问:“父亲是盼着誉王府在我手中,还是盼着在温家手中呢?”

她的话一针见血,让温鸿有点难堪。

温鸿被当场戳穿,面子过不去,便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父让你早日生下世子,还是害你吗?”

温似锦从温鸿的眼中看到了阴谋,这么说来,他是想将她当作棋子?

“前几日,二姨娘还说我未必姓温,这样的话,那我就算是生下了世子,也未必和温家有关系。父亲,你觉得呢?”

正好,让她试探一下温鸿,他们到底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鸿的脸色骤然就变得阴郁黑暗。

他握紧拳头有些发颤,“胡说八道什么?你当然姓温!”

温似锦勾了勾唇,“看来,二姨娘是故意这样说的。我听听也就罢了,若是扩散出去,对父亲也不好,至于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温鸿的反应就如此大,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她到底是姓温呢,还是不姓温?

……

离开温府之后,温似锦就去了昭狱,因为芝玉被关在里面。

她有很多疑问,要从芝玉这里解决。

外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誉王有多宠爱他的小妾,实际上,他这个人对谁都没有感情。

如果不是芝玉顶着北疆公主的身份,现在已经死了。

温似锦走过去,看到被吊起来的芝玉,她浑身不见血痕,但表情神色都很痛苦。

这里头惩罚人的法子有很多,不一定得见血。

温似锦问道:“怎么样,牢里的滋味还好受吧。”

芝玉睁开眼睛,一看到是温似锦,眸中立马满是恨意。

她现在后悔万分,如果早知道那是温似锦设计好的圈套,她一定不会钻进去。

“温似锦,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温似锦干脆让人搬了凳子、还拿了些瓜子花生过来。

她坐着,看芝玉被吊着。

芝玉恨恨道:“你以为你赢了吗?看谁能笑到最后!”

温似锦:“我的确没赢,比如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当上这北疆公主的?”

芝玉:“哈哈哈,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你们才不敢杀我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北疆公主!”

她这么努力地往上爬,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不能死,她要活着,而且得好好活着!

温似锦:“你不肯说,那我来猜猜看。真正的蔓珊已经死了,这群北疆人怕无法交差,所以你趁机顶替了她的位置,然后就预谋着向我复仇,对吗?”

如果真按照芝玉的计划走,她设计陷害温似锦偷盗城防图,楚予宁一怒之下,就算不杀了温似锦,也不会放过她。

到时候,芝玉说不定真能当上王妃。

可惜楚予宁不是那赵家少爷,他的眼睛可比常人要精明,芝玉这些小手段,根本就不够玩的。

他一开始,就怀疑芝玉不对劲。

所以将计就计,把芝玉背后的人给引出来。

……

芝玉没有说话,她知道温似锦心机多,要防着被套话,干脆闭嘴不言。

温似锦面上带着几分浅淡的笑。

她朝芝玉走去,“我记得和你说起过,我有一位会弹琵琶的故人,当初沦落风尘,就是为了给她娘治病,可真是个孝女啊。”

这时候,芝玉的眼神已经开始慌了,温似锦话中有话,说的就是芝玉自己。

温似锦:“好歹我也算和她相识一场,故人已亡,不如我把她娘带过来好好照顾,北疆公主,你觉得怎么样呢?”

既然芝玉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就把她娘带过来,用她娘来威胁。

温似锦要看看,芝玉还能坚持多久?

昭狱里折磨人的手段确实很多,但遇上这种硬骨头,就不太有用。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攻击她的弱点。

芝玉的弱点,是她那重病的亲娘。

芝玉气得咬牙切齿,骂道:“温似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可以伤害她!”

温似锦表情如常:“你既然都说了,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那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反正那个老母亲,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

芝玉拼命想挣开绳子,可她一动,绳子就勒得更紧了些,几乎都要勒进她的肉里。

眼下,她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直接把温似锦给撕碎。

芝玉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不要去伤害我娘,她是无辜的。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能去伤害一个重病在床的老人!”

温似锦笑了,“你终于承认你是芝玉,而不是北疆公主了。”

她继续坐下,“要我放过你娘也可以,我说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要是有一句谎话,我现在就找人去告诉你娘,关于你的一切。”

芝玉急了:“算我求你了,你别去找她!”

温似锦啧了一声:“据说,你娘一直认为你是靠辛苦劳作,才给她买了药。如果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曾经卖身青楼,后来当人小妾,意图破坏别人家庭,你猜她会怎么样?”

她低头嗑了几颗瓜子,漫不经心地说。

“不用我出手,你娘也活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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