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露出狐狸尾巴,诚心认错,终究是桃花卦仙技高一筹

就在暮泽意识涣散之际,昏暗的巷口,一身雪衣的苏忆桃如同神兵天将般出现了。

衣衫被解开大半,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暮泽紧闭眸子,已然绝望透顶。

苏忆桃一脚踢在那个女人的后心窝,将人掀飞数丈,且再也爬不起来。

“啊……”沙哑的叫声还没喊出喉咙,就被苏忆桃的花瓣杀于瞬息,再也没有了呼吸。

这种为非作歹的流氓地痞,既然招惹到她,杀了,倒也不足惜。

暮泽听见打斗的动静,惶恐地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如同谪仙般站在一抹微光下。

“妻主……”

男人声音沙哑,匿着一股无名的哀伤。

再睁眼时,竟能迎来光明。

欣喜之余,暮泽心里也有着无边的恐惧!

苏忆桃眯眸欣赏着他凄惨的模样,语气怪异地说,“小狐狸,抓到你了~”

“不要……”

苏忆桃解下外衫披在他身上,手臂穿过他的膝盖弯,将他抱起来。转瞬之间,就消失在小巷子中。

三月十五,为池暝皇女生辰,有几位近交大臣命人前来赠送寿礼。

除邹蓉等臣子外,皇室宗亲也陆续送来贺礼,但是礼物大多只能送到门口,由侍女接下。

苏碎月最近在朝中蒸蒸日上,为了装装姐妹和睦的样子,特意向陛下请旨前来探望。

碍于身份,拢春没办法拦住她,最后戏风以妻主歇下为由,将人拦在寝殿外。

清凄的后院,沉星被绑在柱子上三天三夜,滴水未沾。两瓣嘴唇干裂出血,眼睛也死死地闭着,昏迷过去了。

苏忆桃没有回房,而是把暮泽抱到院子里,扔在捆绑沉星着的十字架前。

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背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暮泽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抬头看向昏迷不醒的男子,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沉星?你把他抓了?”

“他不是说能……”逃出去的吗?

暮泽还不知道,沉星设计将他送走后,并未逃走,而是坦然地被抓。

苏忆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轻蔑,“他不是说自己有办法逃出皇府?这种诓骗小孩儿的话你也信?”

沉星的生机正在不断流逝,身体渐渐变得冰凉。

“这可是必死之局,沉星是要用他的命换你逃出这龙潭虎穴。”苏忆桃淡淡一笑。

“不……”

“别杀他!妻主!求求你,不要杀他!”暮泽这才清醒过来,哭着跪在她脚下。

心中如有刀搅,疼得他浑身战栗,卑微地跪在地上,不断地祈求着苏忆桃,希望她能够放过暮泽。

她非圣人。

“你既然选择逃跑,就得承受逃走的后果。从你踏出府门的那一刻起,沉星的性命就已经握在了你的手里。”

耐心总归会被磨灭,不过是一只养在身边,闲暇之时用来取乐的宠物,苏忆桃不会对他太仁慈。

心不狠的主人,调教不出乖巧的宠物。

特别是狐狸这种动物,性野,狡猾。

拢春端着托盘进来,那件物什在月色下面泛着幽光。

苏忆桃随意地拾起那根铁制项圈,扔在暮泽额头前方。

铁链砸在地上,发出哐啷的声音,让伏跪在地的暮泽更是害怕,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借着微弱的灯火看清那东西的模样。

尖利的牙齿咬破薄唇,铁锈的腥臭味在唇齿之间扩散开来。心中的屈辱和悲哀成倍增加,后背也好像被一座高山压着,直不起腰来。

苏忆桃用脚在项圈是踢了踢,桃香也随之荡漾开来,钻入他的鼻孔,侵入他的神经。

如同高山流水般曼妙的嗓音从上方传来,“本宫待你不薄,你却认为是羞辱?那么你告诉本宫,巷子里的那群人,又算什么?”

暮泽眼底划过寒芒,“妻主!我知道错了!”

苏忆桃点破他的心思,“认错倒是快,可惜你从来不改。本宫问你,现在还认为本宫在百般折辱你吗?”

“没,不认为,妻主待我极好……”

虽然暮泽记忆力好,学习能力强,可终究见识短浅,只有切身经历一次绝望,才会记起苏忆桃的好。

带着凉意的足尖狠狠地踩在他的头顶,将暮泽整张脸都踩在地上,与地面接触,发生了轻微的变形。

苏忆桃微微弯腰,“可你还是逃了~”

“唔……”

暮泽发出模糊的声音,“我错了。”

“本宫赏你的,自己带上吧。”苏忆桃挪开脚,退后两步。

“我戴上它……妻主便饶过沉星吗?”

她冷笑一声,“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提他?”

暮泽低下头,伸手去捡那被晚风吹得冰凉的铁链。眸光暗沉,动作很僵硬地戴在脖子上。

随着“咔哧”一声脆响,玄铁制成的项圈便戴在他那白细的脖颈上,暮泽彻底成为一只被拴起来的小狐狸。

眸中的冰寒冷寂渐渐被平静所取代,感受到脖子上项圈的重量,暮泽再次湿了眼眶。

长长的睫毛上下扑闪,根部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煞是好看。

不用苏忆桃命令,暮泽就主动将铁链的另一端递了过去,与之同时奉上的还有钥匙,“妻主。”

钥匙被她塞进袖口,隔了半晌,才接过项圈的末端,“拢春,放人。”

“是。”

沉星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让暮泽时时刻刻都得紧绷着,并且在关键时候,牵制他。

“哗啦啦——”

苏忆桃拽着铁链猛地一撤,跪在地上的暮泽就被拽到身前,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

精美绝伦的脸惨白至极,狐狸眼中潋着泪光,带着懊悔。

“起来吧,回寝殿再收拾你。”

戏风正襟坐在桌前,眼睛时常往门口瞟。随着夜色加深,他显然有些坐立难安了。

门被推开,月光斜着照进来,给地面镀上一层银。

“妻主。”戏风起身行礼。

再抬头时,却看清被苏忆桃牵在手里的暮泽,除了心惊就是心惊,再无其他情绪。

苏忆桃道:“嗯。”

“是,皇太女今晚来过,赠送三只玉蟾。”戏风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禀报道。

“呵,苏碎月这是骂本宫是只癞蛤蟆啊!你退下吧。”她喃喃一句,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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