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战局呈现出大好的局势,耗时两年三个月,成功拿下魏国江山。

赵、魏两国的玉玺也在运往京城的路上。

天元国某处玉矿山上,方圆七十里的灵气瞬间被抽空,众人只觉得空气都在瞬间变得干燥。

苏忆桃身上挂着香汗,身上缠着一根开满桃花的树枝。

灵气聚集,花枝乱颤。

引动天地灵气洗练经脉,慢慢汇聚于丹田。

狂风呼啸,山林上方天昏地暗,似乎想要压制苏忆桃的突破。

但,这世间无人能阻碍她的步伐。.BIQUGE.biz

她抓住想要逃逸的灵气,将之炼化,强行融入体内。

三天后,苏忆桃将灵气压入丹田。

步七品,入黄阶。

天降暴雨,将苏忆桃的衣衫全部打湿,她就这般坐在湿漉的泥地中,嫌恶地望向天空。

天道?

狗东西!

等我上去捶你。

挥手把身上的水渍蒸干,换上一件浅杏色直裾衣衫。苏忆桃握住一柄撒花伞,将傀儡蝶的木盒取出来。

小狐狸的碎碎念就在耳侧响起,在这深山空谷中格外悦耳。

苏忆桃一边往金陵城赶,一边听着他的传音。

“妻主,今夜起风了。”

“妻主,我在灯影中批着奏折,不知你可还安好?”

“妻主,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妻主,……”

“……”

苏忆桃日夜不歇地赶路,顶着天上的太阳,倒也不会觉得疲倦。

宫墙已然斑驳,却不能等来她的归来。

暮泽盘膝坐在窗前入定修炼,鼻尖忽然闻到一抹淡淡的桃香。

起初暮泽还以为是错觉,但等他意识到现在是深秋季节时,蓦然睁开眼眸,眼神急切地看向四周。

左顾右盼,企图寻找她的身影。

半开的竹窗外,秋月跃入。忽听秋风萧瑟,几片桃花从窗户飘进来。

暮泽猛地从软榻上站起来,一个纵身出了寝殿,满眼激动地站在房顶上。

苏忆桃踏着花瓣落在他身侧,环住他的腰肢,攫住他的薄唇,将他口中的气息掠夺干净。

“妻主……”

分分别别,方知深深情入骨,相见不易。

绶安宫中一夜缠绵,九州动荡的风云与他们无干。

几天之后,赵国玉玺也被快马加鞭地送入京城。

绶安宫渐渐变得热闹起来,除了暮泽住在这里,拢春和沉星妻夫两人也搬回来了。

时不时有些旧臣过来拜见,倒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邹蓉家添了位小公子,趁着她出关时,带着祯玥初和孩子过来感谢她的恩情。臣不焕、春不晓、莫娅等人都会抽空过来拜访。

……

暮泽亲手做了碗羹汤端给她,扬起温和的笑容,似乎是在求表扬,“妻主,白玉浆。”

她闲适地坐在树藤秋千上,双脚蹬住地面,张口吃了一些,“好甜~”

“呵,那我喂妻主吃完?”

“好。”

岁月静好,花前月下。

一个喂羹汤,一个张口吃下。

等瓷碗中的羹汤吃完后,暮泽挥手把青瓷碗扔在桌上。

尾巴环住她的腰肢,他跨坐在苏忆桃的腿上,“妻主认为,燕国的储君立谁为好?”

苏忆桃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伸手捏住他的鼻尖。

“阿泽心中已有答案,那就去做吧,不用找我求证。”

暮泽轻叹一口气,把头埋进苏忆桃的颈窝处,调皮地用牙尖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咬起来。

“唔……”

盯着怀里搞怪的小狐狸,苏忆桃只是宠溺不已地扶住他的腰,免得他太过投入而摔下去。

任由他在颈间啃咬,留下一点点红色的痕迹。

两只狐耳弹出来,在苏忆桃眼前晃啊晃,让她忍不住上手捏一把。

“阿泽可以使劲儿咬,留下属于你的印记。”

就算是狐狸崽子,牙齿也是很锋利的,从他现在的力道来看,完全是生涩的亲吻和舔咬。

暮泽吐出粉色的舌头在她锁骨处轻舔,然后向她求证这件事的真伪:“真的可以吗?”

“我咬你,会疼的……”

纤纤玉手狠狠地揉着他的狐耳,声音一如既往地霸道,却又夹杂着无限柔情。

“当然。”

苏忆桃手掌一路下滑,抚摸着他的身后的大尾巴。

“阿泽是我的,我也是阿泽的,随便咬。”

得到应准后,暮泽继续用牙齿摩挲着她的肌肤,似乎在找从哪里下嘴合适。

两颗尖尖的狐牙从生长出来,暮泽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她的皮肤,他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

细细品尝。

微痛传来时,苏忆桃轻哼一声,“唔……”

手掌抓紧他的狐毛,以此缓解疼痛。

见她被咬疼了,暮泽受到惊吓,连忙将牙齿缩回去,然后轻轻舔着她的伤口。

双手搂紧苏忆桃的腰,“妻主,对不起,咬疼你了……”

“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

苏忆桃悠闲地将他抱回房中,摁在榻上亲吻。

“我宠的,当然得持宠而娇啦,况且阿泽这么乖。即便是恃宠而骄,那也是身子娇,有何不可?”

她的手掌不知何时往下移动,托住暮泽的翘臀。

暮泽闹了一个脸红,不再说话。

苏忆桃衔住以一片桃花瓣,轻轻喂给暮泽,顺便揉一把他的耳朵。

“阿泽可要将桃花瓣含住了,不许吞了,也不许咬破。”

“嗯……”

抿着半片桃花,暮泽脸上荡开薄红,但是随着她目光扫过,他的脖颈和耳根都开始泛红。

一根桃枝忽然绑束着暮泽的双手,将他禁锢在床头不能乱动。

暮泽一双多情迷蒙的狐狸眼不解地盯着她,但由于口中含着花瓣,没办法开口问话。

她跪坐在暮泽双腿上,缓缓扯开他的腰封,在他的注视下,褪下他的外衫,然后就是亵裤……

此刻天色微暗,房中光线较好,暮泽顿时就觉得小脸滚烫。

鹅黄色床帐适时落下。

她的朱唇触碰着。玉箫末端……

吹奏起来。

婉婉动听的箫声穿过床帐,暮泽听得眼中含泪,狐耳耷拉下来,喉咙中发出小动物舒服的嘤咛声。

他脸上透着一股不正经的玫红,诱人极了。

被花枝绑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半挂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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