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泽如今修为倒跌,重伤未愈,又被白妾抽了一鞭。纵然脸上还没挨上多少下,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见他倒地昏迷,白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用手帕擦着鞭子上的血迹。

“拖出去,记得别弄死了,好歹也花了三万灵石,留着当个乐子。”

“是。”

两个小妖用手指掩着嘴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抓起昏迷的暮泽闪身离开。

白妾虽然只是是青丘旁支,但这并不影响她们对天狐的厌恶。

小妖给暮泽喂了一点疗伤草药,保住性命,便将他关进一间杂物房中。

月光洒落,暮泽恍恍惚惚地苏醒过来,俊俏的脸满是伤痕,身上还带着沉重的锁链。

轻轻一动,就会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听的暮泽头皮发麻。

山上全是小妖,到处都没有结界阵法,再加上白妾本身玄皇境的修为,他成功逃脱的可能微乎其微。

没有丝毫把握的前提下,暮泽不会贸然出逃,不仅走不掉,还会打草惊蛇。

奈何左思右想,暮泽都未能找到生机所在。

他伤势实在是太过严重,意识很快就再次陷入黑暗中。

两天后,小狐妖白姝将暮泽从脏乱的房间中抓出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手指捏着细长的长针,猛地穿过暮泽薄薄的狐耳,并且不断捻动,加剧他的痛苦,血液顺着耳廓往下流。

狐耳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可纵然暮泽疼得浑身颤抖,也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声。

“姝姐,多扎几根,这玩意根本就是贱骨头。果然啊,天狐都是硬骨头,多给他点颜色看看~”

鹅黄色罗裙的女子扭动着腰肢,拿出最粗的银针在暮泽眼前晃了晃,随即扎进暮泽的尾巴。

“……唔。”

暮泽身戴锁链,跪在坚硬的石板上,疼得躬起脊背。肩膀向中间夹紧,狠狠地颤抖着。

双手攥紧,掌心已经掐出血迹,锋利的指甲陷进皮肉里。

汗水浸湿了他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倔犟,没有分毫要服软的意思。

白姝似乎是没了兴致,化出狐爪,猛地将暮泽的狐耳撕开一条血口,血液顺着他的头发流到脸上。

殷红的血珠滚进眼眶中,漂亮的蓝瞳中闪过异样的光芒,竟分外好看。

他的狐尾也被戳了七八个血孔,流着血。

就在此刻,白妾坐在了不远处的藤椅上,双脚叠放在旁边的石块上,轻轻晃动。

“你若求饶,本洞主就考虑饶了你一回?”

暮泽脸上狰狞的血痕,在瓷白的脸颊上分外明显。

他哆嗦着唇齿,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濡湿的唇。

白妾脸上勾起玩味儿的笑,“把他手指甲撅下来,看看他到底有多傲气。”

先将一根长针戳进暮泽的手指,直接刺进根部,随后用灵气一挑,将一片血淋淋的指甲盖剥下来。

剧痛袭来,暮泽终究是疼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发抖。

白妾沏上一壶茶,小抿一口。

“继续。”

腥甜的血水顺着喉咙冲上口腔,从暮泽的嘴角溢出。

彻骨的疼席卷全身,暮泽疼到几近晕厥。

他要疯了!

一片片指甲被扁针撅落,十根青葱玉指满是血液。

他疼得手臂痉挛,体力完全被透支,几近虚脱地趴在地上。

纵使惨叫连连,却还是不愿意开口不求饶,白妾有些恼怒,抬手将茶杯砸在他额头上。

瓷盏在眉骨砸出一道痕迹,随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热水溅了暮泽一身。

单薄破碎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胸前的鞭伤格外恐怖。

白姝会意,提起暮泽的肩膀,迫使他跪在满地的碎瓷片上。

茶盏被摔得粉碎,满地的碎瓷片割在膝盖上,暮泽疼得身躯一颤,想要躲闪,却被一道威压锁定,动弹不得。

白妾兴致缺缺,便去修炼了,只留暮泽跪在地上,疼得在风中发抖。

暮泽的意识变得浑浊,但不知为何,却总能保持清醒,无法用昏迷来逃避这一切。

这一跪,便是整整三天三夜。

不知为何,白妾从外面回来时满脸怒气,用狐爪掐住暮泽的肩膀,将他拽进内院。

抽出一根用铁制作而成的竹节钢鞭,有骨节,但没有锋刃。

瓷片镶嵌进暮泽的膝盖中,双腿已经疼到失去知觉,这会儿只能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

他用双手撑着地面,长发垂过肩头,遮去那张满是戾气的脸。

白妾用钢鞭敲着桌面,清冷的声音满是怒火,但并不是针对暮泽,只是他恰好撞在枪口上。

“爬过来求饶,否则——”

朱唇仿佛被血液擦拭过一遍,十分红艳,只是这笑容太过惊悚。

暮泽是不可能求饶的,这世上能让他服软了,唯有苏忆桃一人。

盘山洞主白妾是青丘旁支,而他身上好巧不巧有天狐血脉,此间涉及两族争斗,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这疯婆娘本就是想找由头折磨他,从而找回在天狐一族手里失去的场子!

见他不为所动,白妾手指一勾,就将暮泽拽到身前。

沉重地钢鞭猛的抽在暮泽身上,将他打得趴倒在地,低声呜咽,只能用血迹斑斑的狐尾将自己圈起来。

察觉暮泽的小动作,白妾哈哈大笑,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兴奋地挥动钢鞭抽在他身上。

鞋靴踩住暮泽的脖颈,将沾着血迹的钢鞭抵住他的额头。

“天狐算个屁!玄灵界的狐族终究是我们青丘的天下。一群骚狐狸,长得好看就会魅惑人心……”

暮泽躺在地上,眼尾通红,眼底有条条血丝炸裂,十分恐怖。

白妾将钢鞭一路打在暮泽的手臂、脊背、后腰、臀部、大腿、小腿上……

灰白色的衣袍上满是斑驳的血迹,昏黄的烛光下,鞭影闪动,一下下落在身上。

暮泽的起初还能硬抗,但最后紧绷着的理智开始亏算,血痕青紫的指尖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他的声音极为沉闷,似乎在压制。

此刻的暮泽几乎是跪趴在地,尾巴圈住身体,钢鞭从上方打下来,让他避无可避。

后背衣衫上渗出一道道殷红的血,隐约可见背上青紫的鞭痕。

一双玉手满是黑血,在地板上抠出道道红印,惨不忍睹。

刺鼻的血腥气味从内殿扩散出去,外面的小妖见怪不怪。

对于世仇,没必要心存怜悯。

特别是几百年前,狐族老祖陨落,天狐彻底衰落下去。

她们青丘自然要抓住时机,将天狐打压得永世不得翻身!

直到最后将暮泽打得昏死过去,白妾才堪堪停手,喂了一颗丹药,便扔了出来。

自从被白妾买下,暮泽几乎受尽屈辱,是个妖怪就能过来踩他一脚,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可是每当暮泽奄奄一息,满心绝望时,发泄完的白妾就会堪堪停手,还不忘给他喂上一枚丹药,吊住性命。

被囚禁在破屋子的无数个夜晚,暮泽都会疼得发出虚弱的喊叫声,只能默默在心里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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