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醋坛子里泡出来的桃花妖,暮郎~跪下!

总而言之,就是吃醋!

暮泽有些欲哭无泪,“陛下息怒,臣这就去处理。”

一截滑嫩的藕臂缠住暮泽的脖颈,在他锁骨上方落下一吻,直到亲出痕迹才罢休。

“好啊,那朕就看看,祝南王打算如何处置。”

喜欢?

不!

这叫逢场作戏!

傲娇~( ̄Q ̄)╯

苏忆桃基本上也摸清天道的底线,果泥糊弄天道的手段越发熟练。

房门轻开,揽着苏忆桃的暮泽慵懒地倚在门口,冷漠地望向倒在地上吐血的年轻女子。

“真是放肆,本王说过,任何人不得靠进武陵居!”

“来人,将她拖下去,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暮泽气息内敛,一股无形的戾气猛然爆发出来,周围修士全部被吓得勃然变色,伏跪在地。

“王上饶命!”

负责守卫武陵居的侍卫吓得不轻,连忙跪地求饶。

苏忆桃眉梢轻挑,手指在暮泽腰间游走,娇媚无比。

“暮郎,你倒是会招惹姑娘~”

瘫倒在地的鸣蛇大妖满眼哀怨,眼尾噙着虚假的泪,用嫉妒和不满的眼神瞪向苏忆桃。

“王上,妾身哪里比不上这个野女人?她区区仙师三重的修为,根本配不上王上!”

苏忆桃勾起绯红而性感的唇,“因为你长的丑。”

“你——噗!”

一瞬间,蛇妖被苏忆桃气得吐血。

她好歹也是南岭一枝花!

怎么就丑了?

苏忆桃搂着小狐狸柔软的腰肢,眼中含着挑衅的笑,“因为我长得像苏忆桃啊~咯咯~”

“真蠢!”

指尖勾住暮泽的腰封,将他往屋里轻轻一勾。

“暮郎,我们继续~”

“嘭!”

身后的房门猛地关上,外面传来蛇女凄惨的叫骂声,最后不知怎的便没声儿了,应当是死了。

苏忆桃靠在门板上,反手插上门,一把扯掉了暮泽的腰封。

“跪下。”

暮泽哪儿敢反抗,膝盖蓦地一沉,便跪下了。

“陛下。”

一截桃枝挑起暮泽的下巴,苏忆桃满眼都是凶狠的笑意。

“打哪儿呢?”

暮泽默然,这这这……怎么又怪他?

“臣也不知此人会扰了陛下清梦,求陛下轻些罚,还疼着呢。”暮泽扯着苏忆桃的紫烟长袖,小声撒着娇。

“义父!焚焰山遭到北燕的围剿,向我们传信求助!”

凤行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好苏忆桃提前将门给插上了。

暮泽轻咳一声,声音冷了三分。

“求助?那群虫妖不愿臣服于本王,还敢向本王求助?这种小事,就不用通报了。”

“呃……是。”

不知为何,凤行听出几分怪怪的味道。

当然怪了。

他们高高在上是祝南王此刻正跪在地上,说话的语气能不委屈吗?

苏忆桃将腰封对折握在手里,转到暮泽身后。

见逃不过一顿罚,暮泽倒是看开了,“陛下要罚何处?”

“可需臣褪衣?”

“背——跪好别动。”

苏忆桃没有让小狐狸褪去衣衫,毕竟才刚穿上。

抄起腰封,胡乱在暮泽身后打了三下,估摸着连红印儿都没打出来。

“啪啪啪!”

三下过后,没什么感觉,暮泽便静静等到着她的惩罚,却发现没了下文。

苏忆桃幽幽的声音从后方响起,“转过来。”

暮泽按照她的话转身,眼神平静。

“伸手。”

暮泽举起双手,一条皱巴巴的腰封就落在他手里,“陛下罚完了?”

苏忆桃点头,坐回桌前,“谢恩,然后就可以起来了。”

“是……臣谢陛下责罚。”

暮泽叩首谢恩,面上十分坦荡。

眼前之人是她的陛下,亦是他的主人,暮泽没有什么好别扭的。

谢完恩,暮泽系上腰封,利落地爬起来。

苏忆桃在桌上铺放着趣÷阁墨纸砚,“将你目前掌握的叛军势力写下来,谁善谁恶,谁可诛杀,都写清楚。”

暮泽落座桌前,嘴唇抿起,“陛下不是在修炼【命运】法则呢?怎的还需要臣写下来?”

话所如此,暮泽却执起墨条开始兑水研磨。

苏忆桃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小狐狸,有点嘴欠啊~

看在他已经开始研墨的份儿上,苏忆桃不打算跟他计较。

若细数小狐狸的过错,摁在床上“揍个”几天几夜都不为过。

“朕清楚孰善孰恶,跟你写下来,冲突吗?”苏忆桃用手指撑在侧脸,反问道。

暮泽讪笑,将纸张铺好,握住趣÷阁杆去蘸墨水。

“回陛下,不冲突。”

苏忆桃兀自倒了杯茶,“好好写,若是判断错误,可是挨罚的。朕倒是要看看,你这祝南王当的怎么样。”

握着趣÷阁杆的手机械般地顿住半空,暮泽苦着俊俏的脸,“要不……”

“咱不折腾了,您直接罚?”

叛军容纳万千势力,不仅有真心与苏忆桃为敌的,还有各方势力安插进来的探子。

根枝盘绕,错综复杂。

有些暗棋藏得极深,又相互掩护,暮泽再怎么统帅千军,也不能毫无过错。

苏忆桃敲着桌面:“赶紧写,谋心谋算,好歹也是朕和臣不焕教导出来的,这点自信没有?”

暮泽简直欲哭无泪,笑得比哭还难看。

“陛下……在陛下面前,臣哪儿敢盲目自信。”

苏忆桃的语气变得严厉,喝着冷茶,“写一遍,纵有纰漏,也能让你理清思路,对你率军北上,布控战局大有帮助。”

暮泽不再讨价还价,乖乖提趣÷阁书写,“臣遵旨。”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暮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苏忆桃关在屋里写叛军势力分布。

苏忆桃没有急于离去,而是坐在旁边观望。

每当小狐狸写出一个名称,苏忆桃就会在旁边用紫瞳推演,从而判断正确与否。

每错一处,便罚十下戒尺。

短短两日,暮泽的右手就被打得红肿发紫。

掌心红肿,还得捏着趣÷阁杆详细记述叛军政务,实在是煎熬。还得担惊受怕,生怕出错,再挨十下戒尺。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停!伸手。”

苏忆桃再次用冰冷的声音喊停。

暮泽啪地扔下趣÷阁杆,伸出右手,似乎是害怕挨不住罚,便用左手托举着右手,免得中途被打落。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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