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姒趴在他的背上,渐渐的安静下来,他的背温暖也有力量,仿佛只要他在,自己就可以最快乐的生活下去。

“二哥,你明天真的就要走?”凤姒问他,声音里还是有些委屈的,像是要被抛弃。

“明天,飞机票已经定好了。”凤迩当然知dào

她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有需yào

做的事情,而且有关于这个城市,他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关于这点,他不可能跟凤姒说,她总是一心一意的等待着自己,信任着自己。

凤姒想说不去不行吗?但是她当然知dào

答案,是一定要去的。于是便问不出口,脸蛋在他的肩头亲昵的磨蹭着,她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总是借由依赖他来获得。

凤迩背着她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了那家他们以前经常来的私家菜馆,凤姒看到已经到门口,便想要跳下来,这时却换凤迩压着她不放手,笑道:“都走一路了,现在才怕丢人,晚了!”

凤姒急的脸都红了,但是怎么都挣不开他向后压着她的双臂,急道:“你放我下来,里面是有很多人的!”

“怕什么,就说我在背我的小新娘好了。”凤迩依旧笑着说,看似不经意的声音中却有人不为人知的苦涩。

“谁……谁是你的小新娘啊!有你这么跟妹妹开玩笑的吗?”凤姒挣扎的更厉害了,话语中已经带了哭音,凤迩看她的反应,渐渐的失去了浑身的力qì

,慢慢的松开手,任由原本伏在身上的柔软身躯离开自己。

凤姒鼓着脸,往饭馆里走,凤迩振作力qì

苦笑着跟过去。

只到饭菜都上来,凤姒还是板着脸,凤迩笑着讨好:“哥哥不就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好吗?”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准bèi

走后托许诗远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的,现在提前给你吧!”凤迩把盒子推过去。

“我生**也不准bèi

回来吗?”凤姒听到这里也顾不得生气,赶忙抬起头,看着他急道。

“下一个月我忙的很,没有办法,所以这次我才回来,不然我这次也不会回来。”凤迩笑着拍拍她的手,心里不舍她的失望。

凤姒眼睛明显黯淡了下来,但是看到凤迩歉意的样子,还是振作精神,很欣喜的打开丝绒盒,里面躺着一条项链,并不是白黄金的,只是普通的圆环银吊坠,仔细的看,笑着答谢:“谢谢二哥,不过这个吊坠真像是戒指。”好奇的把吊坠拿下来,试了试竟真能套在无名指上,凤姒开心的笑,把手指在凤迩的面前扬了扬:“真好,能当戒指能当项链。”

凤迩看着她笑,什么都不说。

每次他们在外面吃饭总是会比在家里用的香,有时候凤姒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认真讨好自己的母亲,如果是认真的为什么连一起吃个饭都会觉得很压抑?吃完饭依旧没有叫车,两个人走路回去,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凤姒的心情很不好,他要走了,明天就走,她舍不得,却必须舍得;她留不住,却想要留。

到了家门口,凤迩停下来,看着她,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进去吧!”

“你不在家住吗?”凤姒歪着头问,她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在凤迩的眼里像是只幼小的狗儿看着主人的样子,可怜可爱的很。忍不住上前抱抱她,然后摇头说:“我明一早就走了,还有些事情和许诗远商量。记得,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找他都可以,好吗?”凤迩对她太不放心,却只能放手。

还是依依不舍,凤迩只得咬咬牙,转身离开,走出好远,但就是知dào

凤姒肯定还在门后不愿意进去,他也不能回头,向后摆摆手,他没出息的想要流泪,使劲的向上抬抬头,憋了回去,心里暗暗道,小四,一定等我接你离开……

直到看不见了,凤姒才开门进屋,准bèi

上楼,看书房的灯还亮着,想了想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回应,耸耸肩正准bèi

离开的时候,里面忽然又传出声音来。

“请进。”宁沁芸的声音,声音还是威严的,不过听起来疲惫的很。

凤姒打开门,站在门口,并不进去,只说:“妈,很晚了,还不睡吗?”

“过一会儿就去。”宁沁芸回道,很冷淡的样子,凤姒叹口气道晚安想要离开。

“陪我说说话好吗?”正准bèi

要带上门出去的时候,宁沁芸挽留的声音传到凤姒的耳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去看,宁沁芸看着她,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她这个母亲在她的心里总是相当威严的,权威十足。

她停了一会儿笑着说好,又问:“要喝点牛奶吗?有助于睡眠。”

宁沁芸准bèi

拒绝,可看到凤姒一脸我早知dào

的神情,于是开口说:“可以……给我一杯西瓜汁吗?”

“好的。”凤姒有些诧异,点头后往厨房走去。路过窗边的时候,她向外看看天,今天是月圆之夜吗?有什么东西变身了……

端了一杯西瓜汁,自己的一杯牛奶,再次进入书房。宁沁芸已经离开她的办公椅做在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接近的沙发上。凤姒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办公桌和办公椅就是一堵看不见摸不着的墙。

把东西放下,做在三人沙发最远的一端,乖乖的捧着自己的牛奶在喝,她还真的不清楚,宁沁芸想要和她聊什么,聊公司?聊股票?她怕她聊了之后就气的再睡不着了。

似乎等了很久,因为手里的牛奶已经一小口一小口的全部喝完了,宁沁芸手里的果汁还是一点没动,再看她一脸凝重的样子,凤姒实在是等的有点心慌慌的了:“妈,你要跟我谈什么?”

“你二哥他跟你说了什么吗?”宁沁芸看着她神色复杂。

“没有呀!”凤姒有点奇怪,回想今天晚上的所有事情,然后坚定的再摇摇头,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再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说二哥要回矿上的事情吗?他说了,说明天早上的飞机。”

宁沁芸看着苦笑,只得点头:“我明白了。”

看她的样子,凤姒又有点不忍心了:“给二哥一点时间,你们再好好谈谈,妈……别逼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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