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谦蹙了眉头,一只手也忽然变得有节奏感地敲击在桌上,这是他有些慌张的举动了。

没有动资金,这应该是怎样严峻的状。

郁沉谦声音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固定资金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依旧简短,“变现了一大部分,剩下的实在不多。”

郁沉谦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想起另外一个人物,就直接开口问道,“墨寒呢?”

他离开的时候,不是将公司交给他了吗?以花墨寒的能力,郁沉谦不会愿意相信,容岛的现状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这个时候,男人就沉了一下才开口,“嗯,花墨寒应该就是操作这一切的人。”

虽然明知道说出来没有人相信,实际上他自己也不太相信,但是铁证如山,从来都由不得人辩驳。

郁沉谦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脸紧绷,声音僵硬,“我马上回理这件事。”

挂掉电话之后,郁沉谦目光在看着不远的一家三口时,祥和的目光瞬间就不在了,不是迁怒,只是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没有落下去。

郁沉谦无端就想起了当离别时侯,花墨寒在他面前所表现的不对劲,明明那个早上,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所以他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在花墨寒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郁沉谦冷着星眸,目光沉沉。

不远正陪着两个孩子玩的顾词将孩子安置好,然后走过来,看着郁沉谦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出来玩,怎么表这样的差?

这是在海滩上玩,顾词自然是穿着泳衣的,而因为这片海滩早已经被郁沉谦全部承b了下来,所以没人,他就没有限制顾词穿着的暴露程度。

此时,郁沉谦眼中的顾词,身材姣好,前凸后翘,大大的双眼中,不解的意味很明显。

他心中微安,伸出手,将顾词捞进自己的怀抱里,将头搁在她柔软的头上,“小词,你真美。”可惜他现在,要走了。

郁沉谦所说的话,能够让人觉得心中舒服,可语气,总是有着那么几分不对劲。

顾词自以为了解这个男人,所以不会忽视,她埋在郁沉谦的怀里问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怎么会?”心就算是再沉闷,在这个时候,也被顾词的一句话给说得有些搞笑了。

他一只手从顾词本就衣衫少的泳衣下摆探进,触手都是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都快忍受不住的轻呼一口气了。

郁沉谦柔声,“你看,这样的冰肌玉骨,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顾词的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却是被郁沉谦当机立断地堵住了嘴巴,两人磨,旖旎美好。

夕阳西下,蓝的海水,灰的沙滩,不远的童言笑语,难舍难分的恋人,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篇章。

可无论怎么样,要离开的,始终都是要离开的。

等太阳彻底落下的时候,郁沉谦看着脸颊已经和嘴唇一个殷红颜的顾词,有些抱歉的说道,“小词,我要先走一步了。”

顾词的动作一顿,有些不明白他的意,可想着郁沉谦不会无故说这样的话,所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郁沉谦看着她这样,就知道,这个和自己心灵息息相通的女人必定是明白自己的意。

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脸上还有着一抹笑容,“嗯,容岛发生了一点事,小词,那可是我养活我们一家人的本事,不能丢了。”

顾词自然是开始担心起公司的事来,蹙着眉头问道,“严重吗?”

“再严重也是我要去理的事。”郁沉谦声音淡定,脸依然,好像发生的不过是平常一般的事。

可顾词知道,要是一般事的话,他不会大晚上的还想要飞回。

顾词有些担忧,细细的眉头轻轻地蹙起,郁沉谦心疼得将她抱入怀里,安,“没事的,难道还不相信我会给你一个好生活?”

就算担忧,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不是么?

顾词推开他,现在在问着其他的事,“有这么着急吗?非得要今晚上飞回去?”

郁沉谦摸摸她蹙着的眉头,“嗯,等不及了,不过没事的,你带着孩子在这边好好玩一玩。”

“好。”顾词想了想,快的答应了,既然郁沉谦有事要忙,她还是不要拖后了,就好好照顾好孩子,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好了。

于是当天晚上,郁沉谦就告别顾词,坐着最晚的班机回了。

因为心中着急着容岛的事,也想不通花墨寒做出这些事的原因,于是郁沉谦一下了飞机,就直接奔到了现在花墨寒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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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二点,花墨寒却在容岛,冥冥之中,好像是知道郁沉谦会在今天回来一样……

郁沉谦一上听着助理和他报道了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越听,心中就更是充满怒意和发寒。

花墨寒,可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难道他真的能做出那么多的事来?

到达花墨寒所在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郁沉谦让身后的人都等在门口,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如墨,郁沉谦看着坐在沙发上,端着高脚杯喝酒的花墨寒,觉得这一幕很悉,也觉得有些陌生。

他走上前,没有坐下,就开始发问,“花墨寒,你做了什么?”

被质问,花墨寒抬起头来,脸上甚至带着笑容,声音平淡,“哦,做什么?我做得可多了,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郁沉谦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只觉得好像是不认识了这个人一样。

花墨寒举起一边上的另外一个酒杯,慢悠悠的倒满了酒,然后放在了他自己对面的桌子上,抬起头对着面僵硬的郁沉谦邀请。

“不喝一杯?我记得你可是最喜欢喝这个酒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花墨寒吗?

郁沉谦沉着脸,上前两步,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他不想喝酒,此时只想要知道所有一切的原因。

因此就直言问道,“花墨寒,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真的是花墨寒吗?”

花墨寒手一顿,抬起头看着郁沉谦的目光意味深长,“我当然是花墨寒,如假b换的花墨寒。”那个父亲死因被你们郁家欺骗得死死的花墨寒。

这样想着,花墨寒看着郁沉谦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子明显的恨意。

郁沉谦一顿,却更加的担心起来,毕竟是二十几年的好朋友,这种关系,岂能那么轻易地解释清楚,他直接开口说道。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会帮你解决的。”

“够了!”花墨寒忽然出声,打断了郁沉谦的话。

什么兄弟,明明就是不安好心!

花墨寒看着一脸毫不掩饰关心地看着他的郁沉谦,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恨意,“郁沉谦,你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以为你还能骗得过我吗?”

当年的事,所有的事。

郁沉谦却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装模做样了?知道什么了?又是什么时候,他骗过谁吗?

可是花墨寒这样看着他的仇恨的目光,以及他话语中的意,都忍不住让郁沉谦觉得愤怒。

他猛地站起身,质问花墨寒,“你听别人说什么了?你相信别人说的话都不相信我?”

这语气中浓浓的质问也将花墨寒愤怒了,他站起来,和郁沉谦对上,两人旗鼓相当。

“郁沉谦,你做了曾经让我觉得相信的事吗?”而且,说那些话的,不是别人,是他的母亲啊!

花墨寒怎么能够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而且当年父亲去世的事,本来就是有着让所有人怀疑的地方。

郁沉谦却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而觉得心中彻底发寒。

他双眼直直地瞪着花墨寒,“花墨寒,就有一句话,你现在到底还拿不拿我当兄弟?”

二十多年的兄弟,郁沉谦不相信,只是一个出的时间,就改变了这么多?

可花墨寒却是在直接打破了他心中尚存的期待。

花墨寒冷笑,“兄弟?郁沉谦,你在说笑吧?我们之间可是仇人!”

仇人?他们什么时候到了这一地步?

郁沉谦绷着一张脸,声音冷厉,“花墨寒,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做出这样的事,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代价。”

花墨寒冷笑,“我等着。”

当年的事不管怎么样看,都是郁沉谦一家人做出的不对,都是他们的错,花墨寒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还会用这个事来开玩笑。

他转过头,不肯和郁沉谦对上,郁沉谦失去了最后一份心,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门猛地被拉开,又哐当一声被关上,这巨大的声音,已经足够表现当事人有多么愤怒了。

郁沉谦紧绷着一张脸,大步走在前面,冷声问着后面几乎是小跑着跟上的助理,“查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

助理的声音有些气喘吁吁的,“还没有查清楚。”

郁沉谦的脚步顿住,声音阴沉,“马上查清楚,这个事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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