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来了,刚才打了电话说再有十分钟就到。”正从卧室门口走进来的佣人随即回答。

十分钟后,医生满头大汗的推门而入,看样子他是一路跑来的。正巧尉止容居住的别墅区里全都各行各业的精英,其中也就有这位今年刚当上市中心医院副院长的薛谦。薛谦一听是副总裁的召唤,立kè

换了衣服提着医药箱赶来给雨晨看病。

薛医生先是询问了一些问题,又仔细检查了雨晨的病情。

“刚才给她吃药了吗?”薛医生看完雨晨的眼睛后问道。

“吃了一包退烧药。”离医生最近的女佣回答。

薛医生问过药名后想了想,给雨晨开了药方交给女佣。

“这些药我这里有一部分,其余的还要去买,尽快买来给她吃,不然可能会恶化。”

听到指示后女佣赶忙去准bèi

药。

“辛苦你了。”尉止容这才开口,低沉的嗓音让医生误以为他也生病了。

“你也注意点身体,听说最近又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照看好身体怎么行。”薛谦苦口婆心的嘱咐。

“你怎么和女人一样啰嗦了?”尉止容的表情缓和了些,拍拍薛谦的肩膀,“好久不见,你可是比以前胖了。”

原来尉止容和薛谦是老朋友了,难怪薛谦听到消息之后立kè

就奔了过来。

薛谦无奈的摇摇头:“都是我家那口子,我当上副院长之后每天都大鱼大肉的给我做着吃,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

“弟妹这么好,我改天一定要拜访一下才行。”尉止容客气道。

能让他用客气的语气说话的人并不多,薛谦就是其中一个。当年尉止容得了一场大病,还是精通医学的薛谦最后治好了他,所以薛谦对他而言不仅是老朋友,更是恩人。

雨晨这时又说了话,声音虚弱的已经听不出说了什么,薛谦听到微弱的声音把尉止容拉到一旁。

“嫂子的身体不太好,我刚才看了一下,气血不足啊,很虚弱。”薛谦担忧的对尉止容说,又稍微解释了一下具体情况。

尉止容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薛谦讲了讲,然后把他送了出去。

“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前厅,尉止容淡淡的笑着说。

“真是,你这家伙说话越来越规矩了,跟我还用这样吗?”薛谦也爽快的笑了,在管家的指引下离开了别墅。

雨晨的身体不好,他一直都不知dào。

回到房间,佣人已经把准bèi

好的药给雨晨服用了,药很快就生效,雨晨的情绪比刚才稳定了许多。

尉止容就这样坐在床前,守了她一整晚。

雨晨的手指动了动,接着,她从梦中醒了过来。

仿佛是做了一个非常冗长乏味的梦,让她全身都觉得无力发麻,总觉得这前一夜过的非常漫长。

“唔!”刚睁开双眼还没适应外界的光线,雨晨的唇就被炙热的吻狠狠包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舌被用力搅动着。

太凶残了!

雨晨使不上力qì

,没法推开尉止容。

许久,他才终于放开了雨晨。

“疯了你!”雨晨连忙向后靠了靠,“不知dào

这样会传染吗?”

“知dào。”尉止容毫不在意的说,又想俯身来亲吻她。

这回雨晨学聪明了,立kè

翻身离开了原本躺着的位置。尉止容扑空,只好躬身看着夺得远远的雨晨。

“怎么了你,一大早就色魔上身了?”雨晨奇怪的看着他,因为生病的缘故头还有些痛。

“你昨晚……说了一些话。”尉止容慢悠悠的动了动喉结,目不转睛的盯着雨晨,看的她心慌。

“我说了什么?”她连忙问。

“果然心虚了。”尉止容似笑非笑,重新站直了身体,威严高傲的看着渺小的雨晨。

“谁心虚了?我只是想知dào

自己说过什么而已。”雨晨唏嘘一声,掩盖自己的慌张。

说梦话,这是雨晨能想到的排名第二的可怕事件,第一件就是喝醉酒。

尉止容一把掀开被子,让雨晨的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说吧,究竟是谁曾经抛弃过你,让你竟然到现在都不能忘记。”

“阿欠!”代替雨晨的回答的,是她的一个响亮的喷嚏。

她揉了揉发红的鼻子,疑心的看着尉止容。该不会这是他故yì

打着梦话的旗号想打探她的过去吧?

雨晨在心底浅浅笑话他,都什么年代了,想知dào

就直接问好了,干嘛还要用这么老套的方式。

她正想着,尉止容就把她拉向自己的方向,箍住了她的手腕。

“我想知dào

,是谁敢霸占着你的心。”他说的一字一句都非常认真,不容无视。

霸占她的心的人就在眼前,还用说吗?

雨晨以为是他的自恋病犯了,却没想到这是他在吃醋。

“这么明显还用回答吗?”雨晨好笑的弯了弯嘴角。

“果然是他。”尉止容的目光冷了下来。

“谁?”雨晨一愣。

他们在谈论的人不就是他吗?怎么又扯到别人身上了?

“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尉止容逼问,靠近。

“你在说谁?”雨晨还是没明白,突然又想不会是在说慕熠轩吧?

短暂的沉默。

“你真的要听吗?”雨晨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相应的,我也会告sù

你一件你想知dào

的事。”老奸巨猾的尉止容开出了交换条件。

果然,雨晨一下就上钩了。

“他是我前男友,六年前为了前途劈腿和检察院长的女儿萧晓结了婚,双宿双飞去了美国。我和他在一起了四年,当时还以为我们会结婚,可是突然就被朋友告知他已经和别人出国了,所以当时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

雨晨如实的说出了当年的事,这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听了雨晨的话之后,尉止容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没有做出评价,也不像是生气。可是就是很奇怪的样子,雨晨想道。

“那时候你一定很辛苦吧。”良久,尉止容缓缓开口。

雨晨失笑:“是吧,应该是的,那时候也不知dào

是怎么度过的,竟然就过了这么多年。可是现在,我再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会保护你的。”尉止容坚定而温柔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飘入她的心扉,“我不会让你再回想起那种痛苦,我会保护你。”

不知何时,雨晨已经被尉止容搂在了怀里,是她熟悉的味道,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味道只有他一人独有。

就像他对自己说的话,是独一无二的。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前方。

凌菲儿的事尉止容自然是没有告sù

雨晨,说了只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况且雨晨还不知dào

凌菲儿的身份和从前的事,那个把醋当水喝的女人说不定又要酸死了。

“我要结婚了,雨晨。”隔天中午的时候,孙芸君出现在别墅门口,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射在孙芸君的身上,散发着耀眼光芒。

雨晨开门后听到孙芸君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心情不禁复杂了许多。

那天在剧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到底要不要告sù

孙芸君,雨晨纠结了好久,到最后也没有想到合适的机会和方法提及。今天,孙芸君是来亲自送喜帖的。

“到时候一定要带上尉副总裁一起去哦!”孙芸君冲她愉快的眨了眨眼睛。

把孙芸君请进屋后,女佣上了茶。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孙芸君想到上次来这里的冷清,和今天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原来家里有了女主人,整个房子都变得活泼了。

孙芸君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最近已经能隐约看出隆起的小腹,她用手轻轻放在上面传递着手掌的温度,感受肚子里的宝宝。

“最近你和唐然林还好吗?”雨晨喝了口茶问道。

“很好啊!”孙芸君洋溢幸福,眼睛闪着光芒,“我们最近在计划着宝宝出生后的安排,好像以后会变得非常忙碌哦!”

“是啊,你就快当妈妈了!”雨晨浮现笑意,决定暂时先不提那件事。

坐了一会儿,孙芸君还要去送其他朋友的喜帖就先走了,刚走,尉止容就从楼上下来,坐到了沙发上。

他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兀自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敏感的雨晨立kè

看过去:“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俩上写着‘大事不妙’四个大字,谁都能看出来吧。”尉止容扫视一眼,把电视换台到新闻频道。

“是有件事我不知dào

该怎么办,不然和你商量好了。”雨晨自言自语,走到沙发旁坐下之后严肃的看着尉止容。

“难道是……”尉止容若有所思,“你也想生孩子了?”

雨晨的脸忽然变得滚烫,红着脸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害羞什么,这件事也该列入议程了。”尉止容正经的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列什么列,我才不会这么早就考lǜ

这个。”雨晨被迫坐在尉止容的身旁,偷偷瞄了一眼又堂而皇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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