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女子娘死后我爹他就沉迷赌博,每每输了钱都回来打我,后来我爹他钱输光了就把我卖了,买我的姐姐让我在云阳县等她,去的路上就被抓来了,小女子早就没有家了!”

花凤鸣说话语气平静的可怕,好像在和杨树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杨树听完花鸣凤的话,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又捎带稚气的脸庞,心底一阵不舍,如此佳人不应该拥有这样悲惨的人生啊。

杨树心头一紧,拍了拍花凤鸣的肩膀轻声说道:“凤鸣你要是不嫌弃,你就把我当你哥,你就是我妹妹行吗?”

“真的?”花凤鸣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问杨树说道。

杨树看着花凤鸣那张精雕细琢的脸,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凤鸣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泪珠。

“真的!以后如果有人想要欺负你就只能从你树哥的身体上跨过去,凤鸣你要信你树哥!”杨树看着花鸣凤笃定的说道。

“嗯,树哥我信你!”花凤鸣开心的说道。

“妹子!”杨树说着便想伸手提花凤擦干净脸上的泥巴。

手还没碰到花凤鸣的脸上,杨树就听见牢笼外传来了一声粗狂的声音:“反了你,大哥都没碰过的女人,你也敢碰!”说话的人正是之前押邕不佞的那人。

说罢,彪形大汉手持钢刀就走进了牢笼,这人一进来就好比狼入羊群,众人见了这架势都躲到了一边,就留下杨树和花凤鸣。

彪形大汉径直走到杨树面前,上去就一脚直踹,嘴里还骂着:“狗东西,枉我还把你当好人!”

彪形大汉这一脚,力气很大,一米七几的杨树愣是被踹出去两米远。

花凤鸣见状惊呼连连:“树哥!”

花凤鸣刚想上前看看杨树的伤势,就被彪形大汉一把揪着头发往外拖,大汉嘴里还念叨着:“臭娘们,今天就把你交给大哥办了,大哥办完才轮得上我呢!”

一个瘦弱女子哪里是这彪形大汉的对手,没挣扎两下就被揪出去了。

趴在地上的杨树吃了一嘴的灰,心里暗暗羞愧刚在美女面前装逼,就被光速打脸,这脸打的真他妈的疼啊!

杨树站起身发现刚刚被那彪形大汉踹了一脚并没有什么大碍,或许就是因为之前修炼《菁华决》的缘故,这一脚放到一般常人身上不被踹断两根肋骨也要疼上半天!

“刚刚你们怎么都不帮帮花凤鸣?”杨树看了一眼李东苟责怪道。

“树哥我想帮你来着,被徐福拦下来了!”李东苟憨憨的说道。

“我合计这杨老爷您应该有法子,我们不好抢了您风头!”徐福一脸诚恳道。

“树哥,我胆小你知道的!”邕不佞依旧惊魂未定的说道。

“他手上可有把刀啊,人家好怕的!”匈竹金一脸惊恐的样子,捏着嗓子说着。

杨树看着这四人,心里顿时有种交友不慎的错觉。

“我看得出你们个个都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青年!”杨树看着每一个人的脸,激情洋溢的说道。

徐福一听杨树说自己是青年,老脸一红呵呵一笑也不反对,算是欣然接受了。

“被掳走的花凤鸣,是谁?是我杨某人的妹妹,我和大家都是兄弟,我杨某人的妹妹就是大家妹妹,你们能答应别人把你们自己妹子掳走嘛?”

“不能!”李东苟一听杨树的话大喊道!

其他三人依旧静静看着杨树,没有说话。

杨树死死的盯着徐福,徐福实在不好意思勉强的说道:“不能。”

杨树又看向邕不佞,邕不佞的脸憋的比死人脸还难看,哆哆瑟瑟的喊着:“不能!”

杨树又看向匈竹金,匈竹金依旧那副谈定的样子捏着嗓子说道:“小兄弟你别这样看着我,别怪人家没提醒你他们有刀的!”

杨树一听坦然一笑说道:“不就两把破刀嘛!”

说完杨树一扬手指上的掌门扳指,瞬间面前出现刀叉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件件武器都是寒光逼人锋利无比。

徐福、李东苟和邕不佞一见互相对视一眼,连连点头道:“杨树果然是个刀具商人!”

而匈竹金看着掌门扳指惊呆了,这戒指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杨老魔的戒指,匈竹金也很清楚这枚戒指所包含的意义!

杨树拿出兵器众人依旧并未所动,杨树把每一个人的面孔都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指着不到半米高的栅栏说道:“这鸡栅栏关的住一颗懦弱的心,却永远关不住一颗勇敢的心,每个人都会死去,但不是每个人都曾经真正活过!”

杨树说完也不再和众人废话,抄起一把长剑一个跳步便翻过不过半米高的鸡栏。

杨树翻过栅栏后,用余光扫了一眼众人,这几人果然意志坚定,居然在自己如此激情澎湃的演讲下还能保持沉默。

此时杨树心里一阵打鼓,实在骑虎难下,没几步就已经到了小屋门口,顿时心里没有底,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这帮孙子赶紧来帮忙啊!

当杨树站在门口就看见屋内三个畜生已经起了色心,正要对花凤鸣下手,顿时心头发怒心里恐惧一扫而空:“一怒冲冠为红颜,今日我杨树也洒脱一次!”

屋内蔡阳一把撕了花凤鸣大半截衣服正呵呵乐着,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人手里还拿着长剑,迎着阳光有些刺眼瞧不清这人面貌,只能依稀可辨这人全身似乎在闪闪发光。

花凤鸣也瞧见了站在门口的杨树,若是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盖世英雄,也不过如此罢了。

“徐大哥,刚刚树哥说的话你听懂了?”邕不佞疑惑道。

“你大哥我读书少,杨老爷说的什么死着又说什么真正的活着,我没太听明白!”徐福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倒是听见树哥说什么鸡心怎么怎么样的,我估计树哥是饿了!”李东苟说道。

匈竹金在一旁默默看着杨树离开方向,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的,不知为何突然一咬嘴唇,抄起地上一把钢刀,对着其他人大声喝道:“你们这帮臭男人怎么这么墨迹,你们的树哥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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