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嬿搭上火车看着三三两两的乘客们,想起阎王让她来的地方,‘这里是哪儿?’火车窗外月光通亮照进火车内,‘这个火车好奇怪啊,就像年代久远乘坐的电车。’站在电车内的她,不知道她该要去往哪儿?

乘客们有两人下车了,电车却没有停,‘他们是跳下车的。’阮灵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看看电车内不错过一个细节,‘没人开车。’阮灵嬿有些害怕,这时候又有两人跳车了,她也跟着跳下车追上他们。

发现他们绕着一条小路再转过另一条小路,到达一处屋前,“他们怎么进去了?”继续跟还是不跟,她犹豫了,‘我怎么跳下车腿也不会疼?’屋内传来动静。

“没有被跟踪。”说话的人好像在回答别人的问题。有人出来掐住阮灵嬿的脖子,“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阮灵嬿认出来他就是她跟踪的两人中的一个,另一个人也走出来,“弟,放过她吧。”

“哥,她什么都听到了,我们必须杀了她。”弟。

“你都听到了吗?”阮灵嬿对着当哥的人摇头,‘我不会泄密。’

“我叫螺头,他是我弟萝卜。”螺头扯开萝卜的手,“我相信他。”阮灵嬿很感谢螺头的信任,他成功让弟弟萝卜没有再伤害她。两兄弟带她走进屋内,‘明明我刚刚没有听错,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

“哥,我刚才在门口守着,这女人居然跟踪我们。”萝卜很生气,“要不是夜里屋外黑,我一定能早点发现她。”这句话是给哥哥螺头解释,“对不起两位大哥。”阮灵嬿学着电视剧里的称呼,“都是小女子搅了两位的雅兴。”

螺头看到萝卜越来越生气,“弟,消消火,刚才幸好没被发现。”

萝卜看在没被那人发现这女子,“哥我上外面透透气。”

阮灵嬿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你哥该不会想要杀人灭口?这屋里动手方便多了,我要想大叫一定直接死无葬身之地。我怎么会撞见他们兄弟两的雅事?还成功的打搅了让那人跑了,这快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跑了,也怪不得萝卜生那么大的气。’

螺头悄悄靠近她,“你是不是要赔偿我?”

阮灵嬿心虚,“赔偿什么?”

螺头当然知道她误会他们兄弟两个刚才在陪女人,“别以为你那点儿心思能瞒得过我。”

她眼睛左顾右盼,他看着她的红唇想要品尝,“哥,你们在干什么?”螺头转过身去冷眼看着弟弟,“有事吗?”萝卜立马觉悟,“那个我还是出去看看,这里太闷了。”

‘还好还好。’阮灵嬿高兴什么都没发生”。

“你很高兴?”螺头已经转回身,他莫名感到不高兴。阮灵嬿收拾好情绪,“没。”

“哥。”外面传来萝卜的声音,螺头出去查探,屋内剩下阮灵嬿。一会儿不见兄弟二人回来,阮灵嬿也出来寻找他们。夜里摸黑探路,路上的杂草半腰高,‘还好有月光。’

借着月光她走了一段路,发现不远的前方有响动,细细瞧去那边有人在争吵,他们在争夺一片水源,‘我也想洗澡。’继续听那边的人现在不吵了,有人声安抚了其他躁动的人,意思是打水提走使用,这人的声音,‘是螺头。’

阮灵嬿佩服螺头的安排,她已经走近的脚步,并不影响大家取水带走使用,萝卜提着一桶水向她身后的方向走,‘我是不是也该提水。’她想要洗澡了。

刚迈动小碎步,螺头拦住她,“那边是河塘。”阮灵嬿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担心。“我不会掉下去。”螺头还是不让开,她想要绕过去被他拦腰抱起,“地上泥多。”她才感觉到脚的冰凉,鞋子好像是湿了,“谢谢。”

将她轻轻放到河塘边儿,“我去那边看看。”螺头人走了,她心里小小的感动,脱去外衣走入水中,‘水很浅,深度刚刚好。’水没(mo)过她胸前,她的一只瘦臂轻撩河水淋在她另一只手臂上,月光下一副美人洗浴图就那样呈现。

回来提水给哥哥使用的萝卜撞见了,他不敢出声,内心却被她的侧颜深深着迷,突然一枚暗器嗖的一下从后背闪过,掉进旁边地上的草堆里惊醒了萝卜的痴迷状,他看了看河水中的女子然后惊慌的跑开。

螺头走到他站位置,‘幸好你是我弟弟。’螺头身上冰冷的气息,要是萝卜还在一定会被他的样子吓得直打哆嗦。

阮灵嬿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她边洗边享受河水浸泡着身子,她的小脸儿侧头让月光照在上面,就像剥开的鸡蛋般滑嫩,他不再禁止于观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水中与她两两相看。

时间仿佛静止了,阮灵嬿看着他的双眸,这时也觉得他长得不差,她心里好像反应过来了,及时推开他转身想要离开水里,螺头一把拉回她用手指立在她嘴唇边,‘噤声的手势。’

旁边儿草堆里传来两人的对话,“我不要你抱。”

“衣服都穿上了,还怕什么?”螺的声音愉悦,听上去心情不错。

河面激荡的水圈一波接着一波散开来。

路上阮灵嬿看在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红了脸,‘他算是正人君子。’想起穿衣服时他修长的背影,就像一个贴身保镖在尽着保护她的责任,她的心快融化了。

“哥,他来了。”弟弟严肃的表情,螺头知道今晚不好过了。

‘谁来了?那么神秘,难道又是那个女人?’阮灵嬿这次慢慢后退,想要给他们腾地方。螺头见她不打算进屋,以为她在害怕,清楚她会找个地方躲着,他放心的带着弟弟进屋。

阮灵嬿在屋外偷听。

“人呢?”那人。

“我和我哥都不知道。”萝卜。

“别杀我弟弟,她在门外。”螺头以为阮灵嬿走了。

‘他出卖我?螺头你。’阮灵嬿有些生气,她认真的盯着门口,要是有人出来她就先动手,她打算学着用手劈晕对方。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好奇心的女人不怕死地走进屋内。

‘没人?’阮灵嬿觉得很古怪,她一直在门外守着,不曾见过兄弟二人出来,‘他们三人是怎么消失的?’她想不明白,‘莫非这个屋子暗藏机关?’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壮大胆子慢慢地在黑黑的屋子里查找。

是的,这次她进屋,屋子里是黑暗的一片,不像上次还有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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