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溜了,阮灵嬿重新拥有手机和魔花篮,“这个手机虽然不如现代的手机,以后它会在我手里变得越来越多功能。”

逛鼠境市集。

鼠妖们变幻鼠人的模样,就是脸上的鼠胡须难以隐藏。

“这里很热闹。”阮灵嬿走在前面。

“闫咛,是我的错。”那边一个男子追着一个女子,女子的眼神却追着另一个男子。

“他不是好人,你还是要跟着他吗?”女子不说话,还是执着于她眼中的男子。

看到女子追她所爱之人,男子不再跟随了,闫咛站在她所爱男子的面前,阮灵嬿看到他俩互看情深,‘要上wen戏了吗?’

“(⊙o⊙)哇~”她看到男子搂腰拉闫咛入怀,将他胸口的衣服印在闫咛胸口,突然散开的爱心幻化成了一颗颗苹果飘落在地,“这就是心心相印吗?”

她们身边飞起的爱心越来越多,苹果也陆续洒落在地,想要爱情的男男女女纷纷捡起爱心果,一个爱心果滚落到阮灵嬿的脚下,她拾起爱心果收获爱情,朱离晓站在她身后也拾起了爱心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其他鼠妖们争先恐后拾起爱心果时将她二人撞到了一起,朱离晓帅气的容颜碰上了她的面容,此时无声胜有声,爱心果的氛围里爱情源源不断。

“哦噢~”鼠妖们呐喊着,两人之间暧昧气氛不断。

“鼠王,鼠王,鼠王………”鼠妖们慷慨激昂的呼喊着,阮灵嬿怯羞地低下头,他适时地拥抱住她,“你我什么时候心心相印,再撒爱心果铺满这郡安街。”

鼠境环境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当一对相爱的人情到深处,男子对女子用上心心相印,会产生情愫变幻爱心果,这都是鼠境的气候不同形成的。

闫咛走来,“姑娘,看着你手中的爱心果,你就不想拥有你们的爱心果吗?我的心喜欢他很久了,若不是他的执着,我都还不知道我早已爱上了他。”

阮灵嬿目送她们离去,‘闫咛这是要我珍惜眼前人,莫非,她认为我也喜欢上了朱离晓,却一直不自知?’

暗处的男子并未离开,他内心愤恨不平。

阮灵嬿美得让人失魂,某个小人暗自打着主意必将抢之。

“呼,天气好热啊。”鼠妖们散去,她和朱离晓继续游遍集市,东玩玩西逛逛,殊不知危险在慢慢靠近,一枚鼠标(木头模样的箭头)射入她心头,她在倒下那一刻看了他最后一眼。

朱离晓认出这鼠标上注了鼠液,鼠液就是鼠额头处的血液,一旦注入到普通的鼠标之上,再将它射入异性心头,就可以掌控她的心。

“千百年没鼠敢大胆的用此法,他究竟是谁?”朱离晓猜测有鼠惦记他鼠王的位置,这才对他身边的女子下手,眼见她快要转醒,他眼睛一下不敢眨等待她醒来。

贼鼠人偷袭鼠王朱离晓,对上阮灵嬿的眉眼轻唤,“梦姑。”朱离晓扫视此鼠人,这不就是刚刚爱慕闫咛之鼠吗?求而不得转身就抢他的人,“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鼠王的位置他愿意退让。

“当然是我的梦姑。”没想到梦姑的事情传到整个斗仙国来了,这是鼠王朱离晓疏忽大意了。

“贝尔菁,跟我离开这里,他………”阮灵嬿呆木的眼神,朱离晓说不下去了。

“梦姑,你是爱我夜潮的人,记得吗?”受了夜潮鼠标上鼠液的迷幻,阮灵嬿自是回答,“记得~”

“把她还给我,鼠王之位我给你。”朱离晓不想阮灵嬿有任何闪失,“我带她回国主身边,那才是她的家。”

阮灵嬿听夜潮指示,压迫朱离晓不准其靠近她们,“我夜潮的出头日,谁鼠也别想阻拦,哈哈哈……”

夜潮带阮灵嬿来到一处暗黑潮湿的洞中,“待今晚我享用了你,看谁还敢轻视我,做你梦姑的夫无上光荣。”

夜潮轻轻抚她肩膀,蜕去她的外衣,为她盖好丛草,“等我将她也抓来,让你俩做一对姐妹。”

夜袅现身鼠窝儿,他本不该来的,他对她用他的话早已放下了固执,算到她此时的遭遇他还是来了。

夜潮是区区小鼠国的第二个人物,与鼠王朱离晓在方方面面都不是一个档次的鼠妖,要是让他夺了他的人,他岂能甘心?

夜袅意识到他把阮灵嬿看作他的人,‘夜袅你在想什么?’两人在鼠窝儿相见,他眼里的她媚色如丝,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情让他看了生怒,“想要和他行苟且之事,我偏不让你如愿。”

气愤的男人智商都降了,她这情况是她想要的吗?鼠液时辰有限如同人类的欢合药,听到夜潮回窝儿的动静,夜袅一闪身带走了她。

闫咛躺在刚刚阮灵嬿睡过的地方,“夜潮,你从来都没变!”在她眼里卑鄙无耻耍阴招,口口声声话里话外柔情做尽,她差点儿迷失了心,终究那天还是选了白话。

“白话值得我闫咛的爱。”夜潮狠狠将她衣撕碎,“她逃得过今日,你未必可以。”

‘谁?’她闪烁的眼神看向夜潮,“梦姑。”闫咛一巴掌打出,不知道是为了她的委屈还是为了那个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梦姑,接下来她要承受的也是她那巴掌百倍的疼痛。

幽山上阮灵嬿醒来,‘这里是梦境中吗?’她起身想要走动意外察觉体下某处很不适,“什么情况?”

想起她被箭头所伤,“我那么、脆弱吗?一个木制箭头也能伤的了我?”阮灵嬿对于一支木箭头扎进她胸口很是不满,‘中毒了?我这身体的情况该不是被下毒之人劫色了吧?’

石头跳进来,阮灵嬿盯住它不放,一蹦一蹦还跳来她面前,“梦里的石头都会动吗?”

石头不再动了,‘傻,以为在做梦吗?真不知道夜袅对你这种女人念念不忘有何意思。’

‘也不知道我的事,石头知不知道。’阮灵嬿琢磨着,“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石头精。”石头不认为夜袅是人,毕竟夜袅早就不上轮回路。

“你的声音好好听~”阮灵嬿明白梦里无奇不有,石头会说话又怎么好大惊小怪。

“我声音好听不代表我是母的。”石头精有意误导阮灵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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