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地府有地主吗?阎王姥爷不管吗?境山比鬼傲的幽山有过之无不及。

阮灵嬿想想都头疼,“太复杂了~”她决定不想了,好好在树下睡一觉,长方形的树木架睡下她一个人,大小刚刚好。

柔软的树下架还带有树叶,这样的架子她睡着倒也不嫌膈应背部,就这样沉沉睡去。

绝尘回来时,拿着几束仙花送到阮灵嬿鼻尖儿,她闻着花香悠悠转醒。

“这是做什么的。”

“给你吃的。”

她好像也真的饿了,放进嘴里就咀嚼。

“你怎么都吞了?”

有什么不对吗?

阮灵嬿看到绝尘一副紧张的样子,“哎哟,你拿来花儿给人吃,还那么小气干嘛?”

她是吃得有些多了。

“花儿拿来给你吃,没让你吃那么多,一朵花够你半个月不饿肚子。”

听到绝尘这么一说,阮灵嬿才发现她有多浪费仙花儿,“这样我也可以不必再吃东西了。”

没什么不好的吧,绝尘,“花儿要乘鲜吃,你这样一下子撑了那么多,没事儿吧?”

好像肚子有点儿大了。

“嗝~”阮灵嬿很不斯文的打起了嗝。

绝尘盯着她的肚子,“你要有宝宝了。”

“啊?啥来着?花儿吃多了成型呢?”阮灵嬿想到现代人都想有不恋爱能生娃的理想。

“我就这么有了?”

绝尘没有看到女子害怕,反而看到她有些惊喜,“你喜欢有,也可以有。”

只要他施法让花儿孕育成人形,再历经十月怀胎就能顺利产子。

“还是不要了。”阮灵嬿想到找不到孩子爹的慌张,打消了这种生娃的想法。

“走,带你看看我这境山满山的花儿。”绝尘带路,阮灵嬿跟在后面。

“境山所有的东西都是宝,那边的是药草树,那边的也不是你想的玉米林。”

绝尘一一说来,阮灵嬿,“原来那些茶叶树是药草树,那玉米林是什么?”

“是还人……………”绝尘欲言又止,不打算说出来那无果的玉米林功效。

“怎么不说了?”阮灵嬿有种胃口大开,却吃不到事物的感觉。

“如果我说,你必须是我的夫人,对你便不是秘密…………”绝尘征询她的眼神。

“我,我不想知道了。”

‘套路见多了,还好我聪明。’阮灵嬿看到时辰不早了,天色慢慢渐黑。

“你这里从哪里下山?”

绝尘到处看了看,“没有下山的路。”

“夜袅的幽山都有下山的路,你这境山……”会没有下山的她不信,想到幽山的下山路,高高陡坡蔓延之长,她一个激灵回神。

“说吧,路口再难下,我也要离开的。”谁让天都快黑了。

绝尘,“你看我像是鬼吗?”他仙级虽然不高,也不至于和鬼类雷同。

“嗯?”阮灵嬿在想,‘你不是鬼难不成是妖?什么妖懂得浪漫的喂养花花草草。’

绝尘准备离去,“你慢慢想,他会来接你。”

夜袅来?“你走吧。”她不想看到绝尘,帮送回家都那么墨迹。

夜里境山百花齐亮,将整个境山照得通亮,“好像神奇的魔法花。”

“你还有心情欣赏花朵儿,看来绝尘待你不错。”

阮灵嬿站起身,“子璋,怎么是你?”

她语气里的失望,他默默承受,“这种地方,夜袅来不了。”

阮灵嬿看着孟子璋,“你比他厉害。”

“不是,我不是鬼。”

好吧。

“绝尘留你,你真的想要放弃吗?”一个放弃成仙的机会。

“放弃什么?”天黑要回家很正常,和男子待一起不好,尤其是不熟的男子。

“他是仙。”这样说她该懂了,孟子璋知道凡人都想成为神仙,像阎王那般位列仙班。

阮灵嬿想到了夜袅,还有如宝儿,还有姥姥,“那就放弃。”

孟子璋带她回到了冥界,阎王当着孟子璋还有夜袅的面拷问她。

“动情了吗?”

“不知道。”情之一字她至今不懂。

顾倌帮忙记录她的真心话,这时也不好落笔。

“当年梦姑来投胎轮回只为动情,如今你轮回千次还是没搞清楚。”

阎王有一种还想让她接着转世历情劫。

“不要。”孟子璋。

“不可以。”夜袅。

夜袅心里慢慢知道她为什么要轮回,只有轮回能洗去过往的记忆,只有轮回才能体验更深的情爱。

“选他还是他?”阎王指的是孟子璋和夜袅。

“为什么要选?”阮灵嬿根本不想做选择题。

阎王继续,“不选这里容不下你。”

“那我回去。”话音落,阮灵嬿回到了现代自家楼顶。

“……”阮灵嬿掏出手机,里面的照片让她很是怀念。

有她和孟子璋的古装照,“额,忘了留下我和……………”阮灵嬿差点儿忘了,其他她怀念的夜袅、如宝儿、姥姥……

“他们应该不能照进手机里成图吧?”阎王要她做选择,她不选就失去了国主爹和梦姻,也失去了其他重要的‘人’。

回到她的小房间,想着孤儿院里的生活,“难道还要继续过日复一日的孤独生活?”

这个家是爸爸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特意为她买的一栋别墅,听上去是个好爸爸呢。

在她心里,爸爸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因为她的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住过这个别墅。

空荡荡的别墅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她曾想过要恨他和别的女人组建了新家,后来放弃了。

很多人羡慕她有别墅住,羡慕她有个有钱的爸爸,而她什么都不想去说破。

她记得认识夜袅的前一晚,她偷偷地去过爸爸住的那边,站在高门大院外,爸爸和那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幸福地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们身边的孩子有一个女孩比她小三岁,有一个男孩比她小六岁,她连这对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就像一个外人站在远远的地方,渴望着所谓的亲情。

想得太多泪水也爬满了她美丽的容颜,“阮灵嬿,过去了的事,就要当不存在。”

“妈妈~”她呼唤妈妈,可是却不知道她的妈妈嫁去了哪里。想到梦姻,她的心暖了又凉。

重新有过的母爱现在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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