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一身捕快衣服并不是属于他们的,而是临时穿戴上的。

不过,兵营的士卒们显然是顾不上这些细节的。

城外反贼都已经开始攻城了,什么狗屁的县令,怂也不能怂成这个样子吧?

让我们不出兵营,简直可笑至极!

东城区的都头是一个火爆脾气,听到捕快的话语当即就炸了。

你难道敢违抗县令大人的命令吗?

领头的捕快听见都头对他们的小渠帅墨刚不敬,当即脸色就便冷了几分。

小渠帅可是曾经见过大贤良师之人,聆听过大贤良师的教诲之人,区区一个莽夫,居然也敢侮辱小渠帅!

县令?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天天睡在满春院这种烟花之地。

你知道外面人都是怎么称呼县令的吗?

满春县令,简直可笑至极!

都头越说越来劲,似乎是越说越上瘾,越说越来劲了!

你........

捕快听到都头这么说,自然是忍不了的,一气之下直接拿起弯刀朝着这名都头的左臂砍去。

都头虽然说的起劲,但好歹是在战场上打过不少仗的男人,对于危险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

在捕快将弯刀挥向都头的瞬间,都头便反应了过来,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刀以做抵挡!

嘭!

两人兵器与兵器发生对撞!

最终!

反而是先下手为强的捕快,被这一对碰的反震之力震的退后了好几步!

至于后下手的都头,倒是纹丝不动,似乎是没有收到反震之力的影响一般。

你想杀我?

都头冷冷的看着这名捕快,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名捕快这么大胆,敢对自己挥动屠刀!

他莫非不知道他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放箭!

捕快稳住了身形,擦擦嘴角的血迹,没有在与这个都头继续单打独斗。

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完全不是这位都头的对手。

六安县城作为三级大城的存在,四个城区的都头都是有着高级武将的实力,不是他能比拟的!

因此,他果断选择了放箭!

话音落下,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箭矢。

捕快忍不住有些诧异的往身后看去,看到了让他吓得有些哆嗦的一目!

只见秦天几人,已经将自己身后之人解决的差不多了。

而随着秦天三人的来到,身后更是出现了数百的老卒,以及一个骑着战马的青年木剑。

你们想干什么?

捕快此时显得有些慌张,自己的前方是六安县城的东城区都头,一个拥有高级武将境界的家伙。

而他的身后,那数百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样子!

杀你!

秦天直接了当的回答说道。

说完,秦天也不等捕快的反应直接拿起手中的长剑朝着捕快劈砍而去!

嘭!

长剑与弯刀对碰,捕快勉强支撑住了。

下一刻,秦天长剑继续向捕快进攻而去,一副不将这名捕快杀掉绝不罢休的架势!

嘭!

嘭!

噗!

二人手中武器又接连对碰了几次,摩擦出一道道的火花。

随后,秦天瞅准捕快的一个漏洞,直接一剑刺穿了捕快的胸膛。

而捕快的弯刀也是碰触到了秦天的胸膛。

不过,由于秦天外面穿着盔甲,将弯刀带来的伤害全部抵御住了。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秦天冷哼一声,将插入捕快胸膛的长剑拔了出来,随后一剑划破了捕快的脖颈。

这一切说起来久,实则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罢了。

你怎么将他直接杀了不留活口,那我们还怎么找得到那狗贼?

木剑看见秦天下手这么果断,忍不住质问说道。

他可还指望着从这名捕快的嘴中,获得关于墨刚的行踪,他好手刃杀父仇人呢!

他未必知道墨刚的下落,何况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黄巾贼寇赶出去,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秦天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

木剑闻言顿时有些语塞,他也知道如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黄巾贼寇赶出去。

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又怎么能放的下!

小木,你小子怎么来了?还将府上的私兵都带了出来?

另外,你们怎么将这些捕快都杀了?这位公子说的乱臣贼子是什么意思?

这时,东城区都头也是已经反应了过来,一步步走向秦天他们这一边,嘴里一个个的问题忍不住问出口来。

他是木剑父亲木战手下四个都头之一,跟着木战可以说有一二十年了,既可以说是上下级关系,也可以说的上是兄弟了。

木剑这个后辈,自然而然被他称为小木,也算得上关系好的一种称呼了。

南叔,父亲死了!

看着眼前这个如同自己长辈的都头,木剑终究是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木兄死了?怎么可能!以木兄的实力,在这六安县城有谁是他的对手,莫非是被城外的黄巾贼寇所杀?

东城区都头也就是木剑口中的南叔闻言第一个反应便是不相信。

毕竟,木战的实力一只是他们几个人中最强的存在。

可是,转念一想木剑作为木战唯一的儿子,也不可能咒自己的老子死。

他老子死了,他木剑就别想当什么六安第一纨绔子弟了。

还是找个地方躲躲,不被自己的仇家与他父亲的仇家报复实在!

是六安县令那狗贼,他与城外黄巾贼寇勾

结,是他杀了我的父亲。

南叔,你可一定要为我父亲报仇啊!

木剑看见南叔就像看见了亲人一般,哭了起来,活脱脱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丝毫没有平时六安第一纨绔的气焰了。

南叔与你父亲情同手足,一定会为你父亲报仇的。

南叔一边拍着木剑的肩膀安慰一边坚定的说道。

多谢南叔!

木剑擦擦眼角的泪水,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

虽然南叔是自己父亲的下属,与自己的父亲相交莫逆,但对方毕竟名义上还是六安县城的县令,能如此果断站在自己这一边,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小木,这位青年是何人?

南叔将目光看向果断斩杀为首捕快的秦天,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似乎没有见过眼前这个青年。

我是附近若水县城的县令-李昊。

秦天微笑着回答说道,并没有丝毫隐瞒自己身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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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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