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听到秦天所说,身旁的士卒们都是立即行动了起来,拿出挖地三尺的架势。

......

时间很快便是到达了第二天的清晨,城中的百姓一觉醒来便是发现城中已经是变了天。

原本的吴字大旗,已经变成了魏字大旗。

街道上原本巡视的县兵,也都是变成了魏军士卒。

“娘亲,那些是什么人啊?一个个好凶!”

有好奇心重的小孩忍不住打开窗户探出脑袋看了看,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祖宗!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那些都是魏军的怪物,一个个都是会吃人的。”

听见小孩的话语,立马便是有一位中年妇人冲过来将小孩抱到了怀里。

随后,第一时间先是将窗户给关上,在之后忍不住有些后怕的说道。

“娘亲,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吃人啊?”

听到中年妇女所说,小孩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只要知道他们很可怕就行了!”

听到小孩的反问,中年妇女先是愣了愣,随即有些恼怒的说道。

她说的话语自然是有一定的夸大成分,可实际上夸大的也并不多。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她自己的丈夫就是马武将军麾下的士卒。

在魏军还没有入侵长沙郡之前,她的丈夫曾经跟随马武将军参与过侵吞崔霍地盘的事情。

在当时,各种龌龊事情自己的丈夫都干过,回来之后还讲述给了自己。

因此,在她看来这些魏军也会如此做。M..

“娘亲骗人,父亲也是穿盔甲的,父亲就对我很好!”

见中年妇女这么说,小孩却是一脸的不相信。

“啪!”

“那是你父亲,别人你见谁对你这么好?”

听到小孩的话语,中年妇女先是上手打了一巴掌,随后没好气说道。

“隔壁王叔叔!他每次来咱们家里都给我买好吃的,还给我铜板让我去外面买冰糖葫芦吃。”

忍着被打的疼痛,小孩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这一次,他的声音格外的大声。

“我的小祖宗,你王叔叔给你铜板还有好吃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保密不能说出来吗?”

听到提起隔壁王叔叔,中年妇女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说道。

“可我现在糖也吃完了,铜板也用完了!”

......

类似的对话在城中各个屋子发生着。

当然,大部分都只有上述对话的一半。

“侯爷,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城池!如果挨家挨户的排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够将东西搜出来。”

孙坚大跨步迈入县衙,向着秦天汇报说道。

刘植则是依旧跟在孙坚的身旁,只是微微行了一礼,什么话都没有说。

目光看着被挖地三尺的后院,差点忍不住嘴角抽搐。

原本平平整整的县衙后院,一两个时辰时间就被糟蹋成了这样。

“那便挨家挨户的排查吧!记住,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那很有可能是一趣÷阁够十万以上大军粮饷的财富。”

秦天点点头应允了挨家挨户排查,随即又顺嘴说了一句。

“是!”

听到价值十万以上大军的粮饷,孙坚的重视程度立马便是高上了几个台阶,连连点头说道。

身后的刘植闻言,眼中则是闪过一道精光。

别人不了解马武,自己可是了解的。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趣÷阁财富,最有可能便是在他的儿子马檀手里。

自己是应该将消息告诉魏侯,还是自己派人拿下那小子独吞财富呢?

这是一个问题!

十万以上大军的粮饷,那估摸得有十万乃至上百万两白银吧!

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

然而,孙坚并没有给刘植太多的思考时间,便是直接转身朝着县衙外面而去。

得知有着这么一大趣÷阁钱财流落在外,孙坚也是有些不能淡定了。

见状,刘植也只好是立马跟在后面朝着县衙外面而去。

一边走着一边权衡利弊!

“侯爷,看那刘植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一些什么,要不要派人盯着他?”

待到二人彻底走出县衙,秦一方才缓缓开口说道。

从孙坚、刘植走进县衙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便是集中在了刘植的身上。

因此,很明显看出了刘植眼神的变化。

“嗯!派罗网的人盯着吧!不必轻举妄动,盯着就足够了!

以此地罗网的实力,真要是出手了也就是纯属送菜。”

秦天目光转向秦一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

如今,刘植算是投效了自己。

因此,自己自然是能够看到刘植的忠诚与武力值的。

面前的刘植武力达到了二流水平,至于忠诚度一栏不提也罢!

只希望对方是二流武将,而不是二货武将吧!

他还是挺愿意将刘植树立成为继吕蒙正后又一个典型的。

“是!”

秦一点点头,便是走出县衙前往联系罗网成员了。

如今的秦一,虽非罗网成员,却在罗网几乎拥有着与杨剑等同的地位。

当然,这份地位完全是从秦天这里得来的。

如果非要打比方的话,那杨剑就是秦天手底下锦衣卫的头头,而秦一则是东西厂的宦官头头。

......

要说秦天这边还算悠闲,王敦那里真就是热火朝天了。

一方面是因为吴芮加大了兵力,另一方面就是自己家族好几个人被暗杀了,其中就包括了族弟王澄。

“王敦,我的儿子不能白死,那也是你的族弟,必须让那吴芮血债血偿。”

王澄的父亲王乂大跨步走进王敦的府中大厅,大声嚷嚷说道。

此时,大厅之中只有着王敦、王导二人。

听到王乂的话语,二人都是不禁有些头疼。

如果换成其他武将儿子死了,想要找自己二人要说法,那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打发走了。

可是王乂不行,论辈分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二人的长辈。

“族叔,您既然已经来了,想必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吧!”

王敦苦笑一声说道。

先是自己的兄长死了,现在又死了一个族弟。

这仗打的,他们王家参与度未免有些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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