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坐在方凳子上的驿长不知道是不是剧烈运功过头了,心胸起伏跌宕,咳嗽起来。

“嘿嘿,老头子,有些门道,罗汉倒想试试。”血罗汉虽轻描淡写,却不敢大意,手下“白丝飞刀”一掷,寒光直点,刺于眉心。

“僵!”

星光溅射,寒芒萧索。

“白丝飞刀。”驿长半眯着眼,“原来是二当家血罗汉。”

“老头子,倒有些门道了,你到底是何人也。”血罗汉抚摸着手上“飞刀”的刻痕,那刻痕被刚才那透明的锋刃所至,留下了一道裂痕。

“如当家所言,老头子只是这世界盟在边境之地留下的一个个小小驿站的驿长。”驿长道。

“老头子,自欺于人!”血罗汉冷哼一声,小丑面具里传出了他嘲弄一笑。

“备好战马,踏平驿站!”血罗汉不在多言,当即果断决定,把驿站踏平,反转泥沼之地。

“嘶咧!”一片嘈杂蹄乱,冲锋陷阵,驿站门口两块风铃被马蹄声震得“铛铛铛”声作响。

“空击!”

驿长神色一凝,方凳“嘎吱嘎吱”声响,他手臂上青筋暴起,拉住“丝网”的手已经崩成青红,鲜血把他身上手臂上的衣袍染成血红。

“哧拉!”

一道刺耳的声音作响,几十多骑骏马撞开了一道隐形的刃网,马尸飞离,鲜艳红色血色散射在地上,腥臭难闻。

“老头,竟敢耍本当家。”血罗汉恼羞成怒,他刚还以为老头有什么真本事,原来只是弄腔做势,故弄玄虚。

“都别动,本当家要亲手手刃了这个老头子。”血罗汉冷哼一声,手上“白丝飞刀”一掷,飞刀化成一道白光,激射而去。

驿长大吃一惊,方凳一抛,挡住了那道白光。

“啪!”

方凳四分五裂,散落在四周。

“躲得过一时,能躲得过一世吗。”血罗汉道着,扭头望到驿站里面,道:“里面那人,罗汉不信逼不出他来。”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本当家冲进去,杀了所有人。”

血罗汉手上飞刀激射,冷芒如雪,冷人切骨。

“休想!”驿长就地一滚,让那飞刀击了一个空,随即,他跳起身来,在搭起驿站的木柱掩护下,闪到里面。

“蝼蚁般存在,竟也敢耍本当家。”血罗汉冷笑一声,“白丝飞刀”在空中“嗤嗤嗤”,你几根搭起驿站的木柱子应声而断。

“给本当家塌下去。”血罗汉在掏出了一把“白丝飞刀”,双手使转,“嗤嗤嗤”,寒光闪闪,木柱断裂,搭在驿站上的穹顶,应声而塌。

黄浦驿站本来是木柱搭起来简陋的房子,不大也不小,这么一塌下来,当即矣成平地。

沙尘暴侵袭了一整个黄埔镇,驿站而不倒,完全是驿站四周砌起了土碚墙,遮住了风沙。

“有地窖!”

“血滴子”们合力掀开了塌下来的穹顶,并无发现有人行踪,于是相报有地窖。

“进到地窖,把他们全部抓出来,本当家要好好把那老头一刀刀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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