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起身,到江南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时间并不长。

可是在他走回原来坐的地方的时候,在桌子上已经出现了一张纸条。

他本来不相信的,他绝对不相信有人的轻功能高到这地步。能在这瞬间之内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再离开而丝毫不被他发xiàn。可他现在不能不相信真有这样的轻功。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白狼,却是一样震惊的脸色。

若说白狼打不过人,那白愁飞肯定不以为意,可若说白狼都发xiàn

不了这人的痕迹,那就有些可怕了!

白愁飞没去动那张纸,甚至看都没看上面写的什么。

他只是静静的退后几步,眼神移到了铁大爷的尸体上。铁大爷的尸体还光着身子。

白愁飞定了定神,他必须得把这个念头舍去!

他知dào

这个把纸条放下的人,绝对不是楚留香,而楚留香的轻功又绝对在任何人之上!

要按这样分类的话,他对上楚留香,那是连人的面都见不上就死!

这个结论太过吓人,若一直存着这样的念头,那他恐怕真会连楚留香的面都见不到就死。

白愁飞不想这样,所以他在用他自己的办法来挥去这个念头。

白愁飞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挥刀!

挥刀干什么?

拆楼!

等白愁飞一刀一刀将立着的小楼劈开的时候,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他还记得那些事实,可那些事实给他的不是害pà

和恐慌,而是兴奋!

每个人遇见一些事情的时候,都难免会一时失去理智,被情绪掌控,那就要出事了,若一个人能有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恢复理智的办法,那这个人就很不简单了!

白愁飞长出口气,再次低头看起了铁大爷的尸体,他的脑袋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兴奋过!

铁大爷的身体还是那样,白愁飞的思维却转向了另一个地方:一个人,死的时间需yào

多久?

人致命的地方很多,有很多地方,都一碰就死,可死的时间却有区别!

若割开了脖子,那这个人还可以挣扎一分钟左右。

刺穿了心脏,也会有十秒左右的才会死亡。

内部出血更是不会直接死亡,时间还会更久点。

流血而死最慢。

有许多种不同的死法,可能让人死的最快,死的时候连身体都来不及反应,连脸上的表情都来不及变化的死法只有一种!

铁大爷脸上已经惊恐的表情似乎有一些微笑。

白愁飞已经得到了答案。

用忽悠一点话来说,就是灵魂瞬间离开身体,身体还来不及反应。

用大家理解的话来说,就是脑子中间被瞬间刺破导致死亡!连神经命令下达的时间都没就死了。

白愁飞的眼光已经移向了铁大爷的脑袋,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刀,就将铁大爷的脑袋砍了下来!

白狼看着白愁飞的动作有些发呆,他想不出白愁飞为什么这样做,白愁飞也没给他解释,就做出了另一件他完全想不到的事情。

绝对没人能想到白愁飞在做什么!

铁大爷的尸体已经没了头,在街头流着血,不停的流着血。

这本是一副相当恐怖的画面,可白愁飞看都没看一眼。

他在搭房子!

在大街上,在周围有无数空房子的地方搭着房子。

他搭房子的能力完全跟他挥刀的能力不成正比,整整半个小时,他才搭成一个破烂的房子。

几乎是用木头堆起来的房子,中间有三个人的空间,一人多高,用木头堆着,上面还加了几个盖子。

几乎没有人会盖这样的房子,也绝对没人会住这样的房子,因为没有门,也没有窗,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可看着他们搭房子的人却不少,更是没人能够理解白愁飞要搭这样的房子。

白愁飞已经带着铁大爷的人头进了搭好的房子,而还在奇怪他为什么搭房子的人终于发xiàn

了这间房子的优点!

那就是绝对没人能从外面看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们不知dào

白愁飞在做什么,可他们也不能不承认,他们已经在好奇白愁飞在做什么了!

白愁飞并没让别人等多久,他进去不久,就出来了,只是手里没了铁大爷的人头,脸上却带了几分满yì

,看得出来,他已经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躲在暗处的人,看着他将破烂屋子拆了,将铁大爷的尸体拖进木柴堆,一把火点起,直到烧个干干净净。白愁飞才走开。

躲在暗处的人几乎忍不住去打断白愁飞的行为去弄清楚白愁飞到底在干什么,到底了干了什么。

可他们总究忍了下来。

因为那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在这以后。在很多人的档案里,白愁飞的行为形式已经被做了一个标记,那是行为方式不同别人的标记。

白愁飞到底得到了什么?

很多年后,有个他的朋友问起了这件事情。

他的朋友当然也是个有名的人,有名到他问起了这件事情白愁飞就绝对不能不回答。

那时候的白愁飞也很有名了,虽然是恶名。

他看着他的朋友说:“你绝对不会想知dào

的。”

他的朋友淡笑。所以他只好细说……

“铁大爷死了,这不是句废话,废话是他不知dào

自己怎么死的。我也不知dào

他怎么死的。可无论他是怎么死的,都一定有东西要了他的命!”

“他的尸体既然还在,那要他命的那件东西当然也在。”

他的朋友叹气,这的确是个简单的道理,可他还有些地方想不通:“可为什么是人头?”

白愁飞淡笑:“你若杀过很多人,就会知dào

,人的身体有很多地方,可以导致死人,能导致瞬间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地方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的脑袋!”

白愁飞的语气很淡,可他的朋友却喝了好几杯酒才再继xù

问着:“然后呢?”

“然后我就该了间小屋子。”

“为什么要盖个小屋子?当时街上不有着很多屋子吗?”他的朋友不解,实jì

上没人理解。

“你若要做一间秘密的事情,那该怎么做?”白愁飞笑笑反问。

“找个只有我能找到,除了我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他的朋友脸上已经有了种神mì

但男人都理解的微笑:“那当然是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可怎么能确定别人看不到你呢?”

“自然是我看不见别人了!”他的朋友笑着回答:“我看不见别人的时候,别人自然也不会看到我。”

“没错!”白愁飞点头:“我只不过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做了什么而已。”

“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找暗器!”白愁飞好象不想回忆一样,可看了看他的朋友却还是开口:“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些酒菜撤下去,因为你若听了,就吃不下去了。”

他的朋友已经有些吃不下去了,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因为他了解白愁飞,当然知dào

白愁飞从不说假话。他说吃不下去,那结果最少也是几天吃不下东西。

看着酒菜撤下去,白愁飞才慢慢开口:“我不懂解剥,更不是法医,所以我能用的办法只有一个。”

白愁飞看着他的朋友脸色慢慢变白,朝他点头:“就是你想到的那一个。”

他的朋友已经把头扭到了一边,他不是不想看见白愁飞,而是不想吐出来!

好一会,他才看着白愁飞开口确认:“你把那个脑袋一刀刀劈开?”

他说着话,好象马上又想吐了,他当然杀过人,也劈开过别人的脑袋,当然见过别人脑袋被劈开的样子,只是他刚才吃的菜里,有那么一道样子差不多的菜……

“我只有这一个办法,若找不到那枚暗器,我恐怕对上那人一点胜算都没。”白愁飞苦笑:“若不是必须如此,我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朋友看他的神情却满是不信:“你就是个变态,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奇怪!”

白愁飞苦笑摇头:“当时,那条街上在暗处的人绝对不少。而在那条街外,小镇上比我厉害的人更是一大把一大把。我若不一点点小心,恐怕我早死了。”

他的朋友叹气,他当然听说过那件事,那件事,在近年来算得上是布局最大,策划最疯狂的事件。他还在叹气,不是因为白愁飞,却是因为他自己,身为一个江湖人,错开这样的事件,本身就是个遗憾!

白愁飞却摇头轻笑:“他们本来就防着你,而且你有了孩子,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件比任何事情都重yào

的事!”

他的朋友点头。脸上已经露出了真zhèng

的微笑。

白愁飞看着他的朋友也笑着点头,无论谁有他这样的朋友,都值得高兴!

他的朋友笑着,却还是问着他:“那会的事情,还是多说说吧,总是想知dào

,毕竟那是一件近年来江湖布局最大,最凶险的事情了!”

白愁飞轻笑,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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