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靠山我为什么不靠?不靠是傻瓜!我自觉的躲在了东方钰的背后,小手抓住他的袖子,“怯怯”的露出半个头,有点害pà

的看向敬承师太:“师兄……”

他白玉样的手拍拍我的手以示不用担心。

东方钰且不说他是神医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单单凭他东方家二公子的身份也能让敬承师太停手。

“东方公子,并非贫尼以大欺小,只是令师妹实在太玩劣。”

东方钰看一眼木蘅:“她没中毒。”

“呐呐,我的话你不信,师兄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至于说谎吧?”我在一旁接口,“再说了,擂台上生死由命,刚刚她砍我的时候我师兄都没有上来,而师太呢,徒弟技不如人出了点小岔子就迁怒到我身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武林大帮派,灵儿算是见识到了。”

台下听到我的话顿时议论纷纷。

舆论是可怕的,师太脸色有点难看:“那何以蘅儿成这样了?”

东方钰转头看我,意思大概是要我告sù

她。说实话,其实东方钰自己也不清楚灵儿到底用了什么,明明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可为什么动个不停,他也很想知dào。

余光偷偷瞄到狐狸身后的染墨、清竹打了个冷颤。

“跑三个时辰就没事了,那玩意儿是补药。”我如实回答。

“就这样?”师太明显不相信。

“就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她不说话了。

“那……这场算是风姑娘胜了吧?”狐狸雍容的声音传来。

很好,所有人都没有意见。

“风诺灵胜。”楚雄宵楚庄主宣bù

结果。

木蘅还在一二一的跳下台,跑步去了,临走前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敬承师太则很没面子的回到座位上,其实她很想去看看她那徒弟的,奈何走不开。对着木蘅远去的背影,我挥挥小手跟她告别。

刚才就在我举手拦住木衡劈向我的剑的时候,左手甩出去挡在她面前的瞬间,洒了些很细很细的药粉。还记得我曾经叫灵池城民们绕着雪玉峰跑步么?这种药粉,是那个时候我为一些个偷懒不跑步的人准bèi

的,很安全,无毒无副作用,三时辰过后药效自动消失,还能活血化淤,效果一级棒,不过就是过程痛苦了那么点。染墨和清竹当年也尝过这种滋味,大概是刚才想起了那时的惨不忍睹,到现在还在后怕呢。

对付木蘅,虽然我不喜欢她,虽然擂台上受伤很正常,虽然峨眉派是女系门派,但在江湖上总是有些地位的,我如果真的用毒难免会让谢铭那老头子糟人话柄。人家是神医,毒术,如若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用了,他的名声会受影响。而我现在的做法,人教xùn

到了,峨眉派也大大的丢了个脸,最重yào

的是被欺负了还无话可说,更不怕被别人日后翻旧帐。

所有事情都在我意料之中,但唯一没有想到的,这事居然还有后续发展——我不小心惹上了个大包袱。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向英明的我的一个小小的疏忽——擂台胜利者是不能下台的!要么,接受下一个挑zhàn

者,要么,自己挑对手。

东方钰下台的前,轻轻飘来那么一句“好好干”。

NND,谁说他清冷!

吹落的叶子,孤零零的我站在台上好不可怜~~~~

“呵呵呵,想不到神医一脉也出了个好苗子。”娇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

看来,大家似乎都把我的毒术当成是神医亲传了。

“灵儿才不成材呢,好苗子是灵儿的师兄大人。”

一抹紫罗兰色从人群中出现,几个空踢,来到擂台上我的身前。好个娇滴滴的女人,什么形容词来着?对,熟女。眼角邪肆的上挑,眉毛细细的,淡紫色的眼影,配着那身紫罗兰,高耸的胸脯,无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她咯咯的娇笑:“可奴家觉着就你还看的顺眼呢。”

不小心又看到了狐狸,他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不自主的翻翻白眼,不就是遇到了你理想中的葫芦身材,有必要这么开心么?

“看,连白眼都那么让人顺眼呢。”酥酥的声音又传来。

“好漂亮的姐姐哟!”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漂亮,所以这句话是非常发自肺腑的。

“丫头嘴真甜。”她向我抛眉眼。

我享shòu

的闭上眼:“啊,死啦死啦,被电死啦~~~~”

眉目传情的我们惹的下面的人干呕不止。

于是又有传闻:神医唯一的干孙女居然好女风,而且对象还是……

“丫头记好了,姐姐名叫湄吟风,有个外号叫毒娘子。”

“哇,原来漂亮的姐姐名字里和灵儿一样有个‘风’字呢,好巧,果然是”猿粪“呢。灵儿叫风诺灵,目前的身份是谢铭的干孙女。”我笑容可拘的介shào

自己。

湄吟风眼睛一亮:“丫头果然不简单啊,通常别人都只是会注意我的称号。”

“灵儿只是不喜欢那个称号而已,一没特色,二来么,娘子娘子的总觉着把姐姐叫老了。”

“可是姐姐确实年纪很大了,而且都有相公罗~~~~”

“不是吧——那灵儿岂不是没机会了?”

她又咯咯的笑起来。

台下的人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惧怕?

毒娘子?呵呵。

等她终于笑够了,说到:“好了,今日无论输赢,妹妹这个朋友姐姐都交定了。”

我小脸一垮:“原来是来打擂台的……”

惊起台下无数脚丫子。

她又笑到:“比完了我们可以继xù

聊天啊。姐姐好心提醒你,毒娘子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哦,刚才见你使了那一手,整的峨眉那小尼姑哇哇叫,一时手痒就上来了。你可要不遗余力的让姐姐尽兴,不枉我冒着危险跑上来。”

“冒着危险?”我不解的问。

漂亮的嘴里吐出两个字:“秘,密。”随即眼珠转一转:“到时候妹妹就知dào

了。那么,开始吧。”

“等一下。”我又阻止到。

“妹妹有话说?”她可是毒娘子,自是不怕我使毒耍诈,之前我那一手应该被她清楚的看在眼里了。

“灵儿也做毒,知dào

毒药炼制的艰辛,而且,我想,姐姐应该和灵儿一样,并没有将所有的毒都带在身上吧?”我问到。

“恩,确实是这样呢。”湄吟风点头。

“所以……灵儿有个小小的提议呢。”

“哦?说来听听?”

“姐姐把耳朵凑过来。”我摆出一个说悄悄话的姿势。

湄吟风想都没想就靠近了我,偷看一眼其他人,都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却偏偏伸长了脖子,娱乐我了!我心情极好的如此这般的在她耳旁说了几句,湄吟风的眼睛越来越放光,等我说完时,她激动的一把抱住我:“丫头你真聪明!”

咳咳,我要被你的巨胸淹没了……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湄吟风朝众多台下的人说到:“各位大侠可不可以给奴家两把椅子?”

声音自是没话说的娇媚,可似乎大家更惧怕了。看来,这个毒娘子名声不怎么好呢,应该是把人命玩弄于掌中的那种人吧。

稍微胆大的战战兢兢的递上两把椅子,湄吟风感谢的一笑。呃,那人倒地,嘴巴上还有可疑的白泡泡。

两把椅子面对面的摆好,我们同时坐定。

“那么,可以开始了。”湄吟风跃跃欲试。

“谁先?”

“主意是妹妹想的,虽然姐姐迫不及待了,但还是由妹妹先说吧。”

“那好吧。开头咱先来个简单点的。”我假装想了一会儿,“恩,就这个!邺弧,泻药,虽然效果平凡,但持续时间持久,大概,一星期左右吧。只是估测而已,应该时间更长,这药我还没试过!”

她拍拍手:“该我了。开始的确不要太血腥……就逆脉好了,顾名思义,能使血流逆行倒转。”

这个……确实没流血……不过中毒者肯定死翘翘。

我竖起大拇指:“厉害!既然是不见血的,那么我的下一个是横川散,根据人的体质不同,或血液凝固,或永远不能凝固。”

“这个好,一种毒能有两种效果,极品!下面该我了,和光破破丸,这个比较恶心点,浑身毛发掉光光,然后奇痒无比。”

“光溜溜,接着很痒,最后就自己为了瘙痒而把自己抓破了?好名字哇!跟我的邺弧有异曲同工之妙呢。”一碰到椅子,支持不到一会儿,我就完全没形象了,整个窝在椅子里,右手靠在扶手上支撑着我的下巴,“我来点狠一点的,美丽不是罪,见光死!”

“绝!我来我来……”

随后我们两就这样说啊说啊,一个比一个狠毒。

好不容易见到一个道上的,我当然兴奋啦,不知不觉的等我发xiàn

自己口渴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台下已经没了声音,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装尸体……

糟糕,得yì

忘形了。现下得赶快下去才行,等到我说的时候:“那个姐姐,我会的毒药就这么多了,所以我看自己是……”

她突然脸色一变,猛的站起来,环顾四周,最后潇洒的一蹬脚,消失。远处还传来咯咯的笑声:“姐姐有麻烦先走了,呵呵,今天玩的很尽兴,和妹妹的比试下次继xù。拜拜,呵呵呵呵……”

“认输了”三个字被我硬生生的吞了进去,我懊恼的窝在椅子里生闷气,MD,我怎么觉得自己被耍了?

对于我和毒娘子的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比武,后来成为了武林人士无聊的闲谈里点击率保持三年最高的话题,由此,我也算是正式成名于江湖,也有了一个让我觉得特俗烂俗的名字——赤萧仙子。我为此郁闷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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