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随手端起一盘子:“恩,我好忙我好忙,这位公子麻烦你让让。”

“姑娘真的很忙么?”有些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抬头望去,就看见一副欠扁的笑容,似乎是在说:你装啊,继xù

装啊……

我抽搐着嘴角,不知是该哭该笑:“我……可不可以不去?”

“姑娘是害pà

主子欺负你么,这个你大可以放心的。”

邪恶,太邪恶了!

瞪他一眼,我不爽的要离开。可是只感觉到腰上一紧,眼一花,我面前的场景就换了。

典雅的小单间,是秦楚楼的包间。

腰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松开了。

没理那个绑我进房间的人,我径直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淡然的问:“人来了,你们的主子呢?”

该死的英雄大人……不,是狗熊!居然敢绑我!(作者:英雄、狗熊果然只有一字之差啊!)

不过,这样依依不饶的想要见我,其毅力还是很让人敬佩的。况且,看来他们口中的“主子”势力很大,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他要见,就见好了,本姑娘见招拆招。实在不行,洒把毒药,跑路回我的灵池。

这个认知是在被那只狗熊捉的一瞬间决定的事情,所以,他才能毫无阻碍的绑到我的人。

“汜,你先下去吧。”屏风后面传来低沉又磁性的声音。

“是。”狗熊恭敬的退到门外,还顺便关上了门。

“你……叫什么名字?”屏风后缓缓走出一抹绛紫的身影。

男人三十果然一枝花,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衬上一双看不出任何深浅的眸子和完美的脸,而眼角那恰到好处的细微的皱纹更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成熟的成功的男人!

换在平时,我可能会心里无比暗爽碰到了帅哥,不过这个……我很不想招惹!

记忆中隐隐觉得似乎见过这张脸,却想不大起来了。

“大叔,在这种地方随便问人的名字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尤其对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和他打太极,我仍努力的回想此人的身份。

“那么,我先说我的名字好了。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昊字。”他自顾自的说。

国姓!

我的脑袋被炸的终于想了起来,还是小BB的时候,还在皇宫的时候,我那个有点脱线的皇叔——宁王轩辕昊!

该死的狐狸,把我引到秦楚楼竟是为了让他碰到我,丫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阿嚏!”另一间房里某之正舒服的躺在紫貂皮的软椅上养神的狐狸打了个喷嚏。

“少主子,着凉了么?”随侍在一侧的染墨拿过一件薄披风准bèi

给他盖上。

狐狸轻摆手表示不用,将本来侧着的身体摆正,又闭上了眼睛。

“哎,清竹,少主心情很差哦。”染墨小声的对旁边的清竹说。

白了染墨一眼:“是个人都知dào

好不好。”

“果然还是小姐最厉害啊,一句话就把少主给完全的打击了。”

“这叫一物降一物,咱少主子……啧啧。”清竹有些幸灾乐祸——灵池人,都是这德行。

“可是,既然是这样,少主为什么还要把小姐骗到秦楚楼让她和那个宁王见面呢?小姐的身世……少主不怕宁王将小姐带走么?”自从出灵池以来,少主就一直在留意皇家的消息,所以才知dào

宁王微服要经过涿洲。

“少主的心思,岂是你们两个小家伙随便猜测的?”狐狸微微睁开眼睛。

“少主我们错了,您慢慢休息,我们在外面守着。”闪人可是灵池人除了整人八卦看笑话以外最擅长的了,清竹、染墨两小鬼更是各中好手,见情形不对,他们立kè

语遁。

狐狸靠在软椅上看着天花板,思绪又不知飘那里去了……

“再亲也敌不过血缘,灵儿,我的灵儿,安排你和他见面,可我现在似乎后悔了呢……”一声轻叹消失在房间。

“原来是宁王殿下!”我顾做吃惊的站起诚惶诚恐的准bèi

给他下跪。

“不用了。”他皱皱眉。

“谢王爷恩典。”我仍旧对他鞠躬。

“坐吧。”

“奴婢不敢。”

“恩?”他以眼神威胁。

“是。”扭捏了一会儿,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现在可以告sù

本王你的名字了吧?”隐隐的威严让人不能拒绝。

“秦楚楼的人都叫奴婢小风。”

拿起一茶杯,轻轻吹吹上面漂浮的茶叶,他并不抬头的问到:“你爹娘呢?”

“不知dào。”我据实以答。不知dào

这个王爷到底要干嘛,所以只好静观其变、见招拆招、插科打诨。而且这个宁王似乎和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就连最简单的谈话问话都透露着冷酷。这个,才是真zhèng

的皇族的人呐!

“不知dào?”轩辕昊似乎很不满yì

我这个答案。

我用凄惨的声音说:“王爷您是尊贵之人,怎么知dào

穷苦人家的难处。我爹娘……如果不是没钱养活我,怎么会吧女儿丢了?”

“你没有爹娘?”

我点头:“从我记事以来,自己就和一个举止言行很奇怪的大叔在一起生活,而且不知dào

他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总是想尽一切方法来虐待我。后来,我终于逃了出来,可是涉世不深的对于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所以不久以后,我就被一个坏人给骗到这里来当丫鬟了……”

“可是,你似乎一点也不伤心?”

“因为奴婢知dào

,这是我的命!”我对他笑到,“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有去适应。”

他有一瞬间的怔忡。

“那……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爹娘?”

“恩……没有耶……”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回了他的话。

“为什么?”

“因为现在小风过的很开心啊!”

“在妓院这种地方会过的开心?”

“为什么不能?小风现在完全是自己养活自己,根本不用去找爹娘去依靠,而且这样一个人很自在。呜,而且在秦楚楼我过的很好。”因为有很多人供我娱乐!

“爹娘不仅是用来依靠的,难道你不想和他们共享天伦么?”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怎么不回答?”宁王问到,语气有些急噪。

原来是打的这个注意啊!

我也终于不装下去了,恢复一脸不恭敬、不谦卑、无所谓的态度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那么咱们尊敬的宁王殿下现在可以说说要小风的原因了吧?”

游弋官场战场那么多年,我跟他耍把戏,还不如把话挑明的好。看样子,他是不知从哪里得知我还活着的消息,前来找我认主归宗的。又或者,根本就是那只死狐狸在背后操纵一切!说起来,我有那么招他讨厌到不惜花费巨大的人力才力和智力把我从灵池赶出去吗?

轩辕昊愣住了,随即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好,不愧是我轩辕家的女儿!”

“喂喂,我和你不熟,不要乱攀亲戚。还有,本姑娘姓风,和轩辕没关系。”

“没关系,怎么会有曾经只有在我家那未满周岁就夭折的小侄女身上才有的泣血?”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明白。”我摊开双手耸耸肩。

而事实的确如此。

他看着我缓缓的说:“泣血者,血染泪也。至情至恨以生之,冰火无催也。”

“你是在跟我拽文么?”我瞪了他一眼。

“你耳朵上的红色的耳钉便是泣血。”他说到。

“你这么说我不就都知dào

了。”摸摸耳钉,想来似乎是那场大火的时候,风小枫那个死老头子一时见财起意顺便把它给给牵了出来,后来我瞧着好kàn

,就一直带着了。现在,它居然成了我身世解密的重yào

线索。

“可是,泣血再怎么珍贵,它也只是个死物而已,天下的宝石多了去了。”

“宝石虽多,泣血却只有这一对。它历代相传于我轩辕一族,而关于泣血的描述,后面还有一句:得之尽取墨。”

哎哟我的妈妈呀,那岂不是相当于传国玉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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