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左煜一旦清醒过来,智商瞬间恢复常态,虽然记不起醉酒后的状态,但是瞧见怀里的楚小夕,已经猜测出昨晚发生的事。

到底是脸皮厚的陆神,陆左煜神色淡定,说:“真的什么都没做?”

楚小夕用力点头:“我还是清白的!真的,你不用对我负责!”

这话说出来,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纯粹是脑袋短路才冒出来的话。

楚小夕脑海里天打雷劈,差点劈死自己。

清白个鬼!就差一点点...

陆左煜默了一会儿,似乎非常遗憾,伸手摸摸她的脸:“我现在清醒了,可以做对你负责的事。”

负责个鬼!楚小夕心里山呼海啸,你丫的昨晚做到一半就睡过去...

被陆左煜大早上的炽热眼神盯着,楚小夕脸红心跳加剧,干脆蹭地钻进被窝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素白的脚丫子伸出被褥,楚小夕气呼呼地拿脚踹他:“去开门,我还想睡觉...午饭不吃了!”

害羞起来的楚小夕,胆子也大,都敢踹人了。

陆左煜微叹口气,想要伸手去掀开被褥,楚小夕凶凶地伸出雪白的脚丫子踹他:“我想睡觉,不、不许靠近我。”

没办法,陆神只得起床。

先去开门,马上飞敲门敲地都不耐烦了,差点踹门。

看见姗姗来迟的陆左煜,马上飞噼里啪啦一阵抱怨:“冰块你一向都准时起床,今儿怎么了,下午还有采访———我滴个乖乖!你脖子上是啥?昨晚被蚊子咬了?”

陆左煜碰了碰脖子,微刺疼,眼底洒过醉人的温柔。

陆左煜道:“我十分钟后下去,下午的采访不会耽误。”

“你说的啊,不许迟到。出场费一万块呢,这笔钱打我账上。”马上飞一步三回头嘱咐,又扭头去敲山总的门。

陆左煜关上门,回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他清晰地看见脖子上的咬痕,小小一块,红红的。

指腹覆盖在咬痕上,微微刺疼。可以想象,昨晚上某个人咬人的动作。

“什么都没做么...”陆左煜打开旁边的盒子,戴上那枚银色的铂金订婚戒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银色铂金戒,看上去天生契合。

陆左煜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把没做完的继续做下去。如此重要的时刻,一定要用最清醒的状态,好好感受。

房间被窝里,楚小夕忽的打了个喷嚏...

—————

马上飞风风火火转战山总房间,门铃摁地惊天动地:“老山老山,起床!赶紧起床,下午还有采访。”

无人开门,屋子里似乎还有奇怪声音。

马上飞皱起两条黑眉,趴在门边听了听,顿时老脸一红,尴尬地清清嗓子:“那个...记得去吃午饭啊,我去叫小李子起床。”

马上飞悲愤地想:草草草,你们一大早就来晨间运动,老子还得天天靠左右手。

房间里,一地凌乱。

随处可见散开的衣裳、袜子、裤子、TT,门后、走廊、浴室、沙发、地毯、窗户、床边,每一处都留下几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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