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都懒得跟他说话,只是睨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臭。

可他这种态度在二流子看来就是不屑,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这可让二流子的自尊心受不了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他要是不找回场子,以后在道上怎么混。

“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知道大爷我是哪条道上混的吗?”

“哦?”

金逸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我也饶有趣味地看向二流子,想看看他那带着口臭的嘴里能够吐出什么话来。

“你是哪条道上的?”

“是黑社会吗?”

他这话明显让二流子一噎,但二流子还是动了动嘴,强撑着气焰说道:“什么黑涩会,这个是犯法的知道不,国家正在大力打击违法犯罪,你大爷我是在崇华路上混的,崇华路知道不,那条街上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

说着,二流子还非常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这个叔叔,我家就在崇华路,但是我不认识你。”

一个小男孩突然举起了手,他一脸真诚地说道。

二流子明显一愣,“去去去,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啊,你不是说那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二流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目光凶厉地看向小男孩身后的妇人,“把你家小孩带走知道不,小心我叫我大哥去你家找事。”

妇人本来还一脸不好意思,听二流子这么说三两步就窜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了二流子脸上。

“可把你能耐的,我男人是派出所的,你尽管来,看我男人把不把你抓进去。”

二流子捂着脸,明显没想到自己碰见了个硬茬子,要是换做别人或许他还能硬气些,但这个女人的丈夫是警察,这让他根本嚣张不起来。

接连两次被打脸,饶是他再想找回场子也是有些困难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装逼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

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道略微沙哑的苍老的声音,应该是之前那个老人。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二流子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上坐着,他用手捂着脸,让我们看不清表情。

挺丢脸的其实。

如果我是他,肯定会找个地洞钻下去。

“老板,你看雾里面。”

余光中瞥到了一抹红色的雾团,我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金逸顺着我的话看过去,只见那一团红雾瞬间消失,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你看见了吗?”我有些紧张地询问。

“没,”金逸摇头,“但是我感知到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略微松懈下来,这证明我并没有看错。

心中逐渐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贴在大巴上的符纸开始缓缓冒出白烟,黄色的符纸也开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开始燃烧。

“这是怎么回事,符纸怎么开始自然了?”

人群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少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

“大家安静,不用着急。”

我轻咳了一声,又从兜里掏出一沓符箓,每人都分了一张,就连晕倒的司机师父和大背头也被塞了一张。

拿到符箓之后,他们明显镇定了许多。

“大家听我说,这山里有古怪,大巴车里无疑是最安全的,只要扛住我们一定能获救。”

我尽力安抚他们,但也不好把事情说得太明白,只能模棱两可地说一些。

“扛住,我们能扛多久,该扛多久?”

“对啊,我们都不知道雾里有什么,光是那一只鬼已经够吓人了。”

......

我和金逸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这群人如果醒着,只能给我们添麻烦,最好让他们全部安静下来。

都是普通人,我的控字诀也比较好施展,任由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我又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直到精神力恢复到一定程度,我才开始慢慢对这些人施展控字诀。

我的命令很简单,睡过去,并且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人群昏昏沉沉,很快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了。

我和金逸打开大巴的门走了出去。

他手一挥,一道屏障落下,将大巴保护起来。

我们严阵以待,那团红雾也冒了出来。

“究竟是什么鬼东西,闹出这么大阵仗。”

我抽出龙骨鞭,脑中的钝痛已经消失不见,不过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难受至极。

那种痛感,我不想再承受一次,哪怕是十分之一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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