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下一步应该是指挥所。”汉斯把四联装反地堡式导弹往肩上一扛扭身道。
“那我们就上。”教授一提手中的自动步枪迈开自己的双脚。
没往前行进多远汉斯就停了下来，使用电子设备扫描着，锁定了指挥所、发电站、通讯站、小型雷达等设施。
“弹药库等补给库都要保存好，指挥所、通讯、雷达是首要目标。”教授指这各处讲道。
“还剩一发。”汉斯机械地计算着。
“没看到那辆装甲指挥车，把他也给我掀翻。”教授用头冲不远处的一辆高高地竖着天线的装甲车道。
“好的。”
汉斯的‘的’字刚出口一发导弹已经奔向营地指挥所，接着通讯天线和雷达站也飞上了天，最后那辆装甲车翻向一侧。
“哈哈。”教授手中的自动步枪开始向奔向指挥所救人的士兵们一阵扫射。
汉斯把已经射空的导弹发射器扔到一边，挎在肩上的机枪对着冲向教授的士兵急速射击。
拉尔夫教授是在过枪瘾，弹壳横飞，一个弹夹打完立即换上新的，可没有真正击中几个奔跑中的士兵。而汉斯不慌不忙，手中的机枪几个点射弹无虚发把冲向教授的身影全部击倒。等教授安全了，才开始按照轻重缓急对能发现的目标进行射击。
当营地中心地带已经没有人影晃动的时候，拉尔夫教授头扭向汉斯，“他们真是不尽打，走把营门打开。”
汉斯没有啃声，迈开双腿在前面开路。当可以看到营门的时候，汉斯站在路中不顾飞来的子弹。
汉斯指了指一侧的一个环形掩体，“教授，您就这里掩护射击，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等看到教授的身影消失在掩体后面，汉斯手中的机枪开始对着营门两侧的防御工事猛烈的射击。12.7毫米的子弹从工事后侧半敞开的地方倾泻，手持轻武器正向前射击的士兵纷纷倒地。
汉斯走到门前把几枚手雷同时拉开引信，自己向回紧跑几步。一声巨响营门倒地，一伙穿着当地服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没咱们的事了，我们可以离开了。”拉尔夫教授看到汉斯回到自己的身旁，边打量着初试身手的汉斯边说道。
“恐怕还没完。”汉斯抬起头看向空中。
“发现什么了？”教授没发现空中有什么。
“攻击机，这就到。”
“能击落吗？”
“还是刚才那家伙就行。”
“使用反地堡…？”拉尔夫教授有点不相信汉斯说的，那不是攻击天上飞机的。
汉斯转身走向弹药库，拉尔夫教授紧走几步。“弹药库中没有地空导弹？”
“好像他们的对手没有飞机，都是些打击地面目标的武器。”
汉斯毛腰钻进弹药库中，一会儿提着两个导弹发射器走了出来。“不是好奇吗，一起看看去。”
教授跟在汉斯的后面跳上一辆敞篷越野车，驶出营地。
身后依旧响着枪声，前面的夜空撒着一条星河，地平线上两个星星急速的靠拢过来。攻击机一前一后编队向这边飞来，驾驶员应该正在呼叫地面。
隆隆的声音传了过来，汉斯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淹没在飞机发动机发出的声音里。一发反地堡导弹直奔第一架飞机，飞机立即向右摆动，后面那架稍微迟缓了一点但开始向左侧身，导弹贴着第二架飞机的机翼滑过。
第二发导弹已经沿着第一发的轨迹升空，第二架攻击机躲开第一发导弹后立即向右要跟上第一架长机。机体刚向右第二发导弹已经到了眼前，攻击机立即拉起导弹从飞机尾部飞过，就这时第三发导弹到了。第三发导弹比第二发略高了一点，攻击机的拉起正好在导弹的攻击路线上，即使一枚普通的火箭弹也会击中。
空中的火球让教授高兴地跳了起来。
第一架攻击机向右划了弧形绕过三道亮光扑了过来。第四发导弹还是这条线路上奔了过去，攻击机继续向左躲开了导弹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s形。汉斯立即抛下空发射器，扛起另外一架。
“躲到车后，要进入它的机关炮射程了。”
教授立即躲到车后，但依旧抬头双眼紧盯着空中的攻击机。
‘碰，碰，碰。’三发导弹呈扇门型奔向攻击机，攻击机左右翻滚笨拙地躲开了飞来的导弹。
‘能把机动性能不佳的攻击机飞成这样不简单了，但你还是差些。’汉斯眯着眼睛第四发导弹迟迟没有发射，攻击机已经错过最佳的攻击机会从越野车上面飞过，机翼下的弹巢清晰可见。
就在攻击机滑过头顶的时候，发动机排出的巨大气流吹拂着大地，那辆越野车晃动着，汉斯的最后一发导弹飞向空中。可能是攻击机的警告器正在狂鸣，攻击机奇怪地在空中做出摆动动作。但飞机的腹部早就暴露在导弹下面，自己也就一头砸向地面。
汉斯感觉有什么在瞪着自己，可传感器什么也没有发现。
汉斯眯着眼睛环顾四周，那个感觉来自空中。可那片天空什么也没有！
是传感器出问题了，还是自己的感觉出现了变化？
空中一股淡淡的气体随风飘荡，汉斯不认识这团气体是什么。如果秦枫几人在一定会，汗毛都竖起来。
“怎么了？”教授看见汉斯突然紧张起来，顺着汉斯的目光往前，什么也没发现。
汉斯蹲在洞口向山口望去，夕阳下的山口展现在眼前。这里是一个瞭望山口的最佳地点，空气虽然有些抖动但阳光照射下的每个土丘、每块岩石都能看得清楚。再往远处，就是一片戈壁和戈壁那侧的山峰。
汉斯调整了一下儿姿势，洞口对他来说有些狭小。山洞还有其它的入口，但都没有这里理想。汉斯跟着托运货物的毛驴是从山的另一侧进的山洞，那边的入口毛驴能够进出自如可观察视角极差。
自从离开那处营地拉尔夫教授带着汉斯在一个向导的指引下，匆匆地行进了10天。汉斯感觉到，如果没有向导拉尔夫教授依然可以自如地在戈壁、山间行走。一路上教授都在讲着那些袭击平民的事件，汉斯脑海里还是对那天躺着废墟中的老人、妇女、孩子印象深刻。
当赶到这个山洞拉尔夫教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地区完全被民团控制，再往东就是国境了。联军像沙子上流动的水，对这里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控制过。虽然空中会出现远程无人机，但也只是高高地挂在空中，地面上发生的事情不能尽数获知。
拉尔夫教授到后我汉斯重新配备了武器，汉斯擅长的短刀被巧妙地戴在腿、腰、后背总共有10把之多，刀也从北约制式变为适合当地使用的钨钢刀；手枪只配了两把一大一小，小的插在小腿，大的挂在大腿上，弹夹不多；那把12.7口径的机枪换成同口径的步枪，拉尔夫教授认为汉斯射击的准确性极高，单发点射就能达到一般人连续高速射击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