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陈飞都在想怎么向数学老师交待,心情哪好得起来,高帅则继xù
睡觉。
熬过一个上午后,到了午休的时间。高帅一溜烟地跑了,其它同学也都回家吃饭,或者是拼老命地冲向食堂排队买饭。
哥达在教室里拖住陈飞惊喜道:“阿飞,数学课时你真是厉害啊!”
“唉,说出来你也不信,根本不是我做的。”陈飞心里都要苦出水来了。
“少爷,人家现在可以进教室了吗?”哥达还没有说陈飞在讲什么胡话,陈晓丽就一蹦一跳地到了教室门口,探着可爱的脑袋扑闪着大眼睛向陈飞请示道。
“唉,进来吧,我来为你介shào
一下,这位是我好朋友哥达,这位是……”
“哥达你好,我是少爷的小骈头,我叫陈晓丽。”陈飞话还没有说完,陈晓丽就抿嘴一笑抢先说了。
哥达一时都看傻听傻了,以他对陈飞的熟悉,也不知dào
陈飞何时找了个这么校花级别的漂亮MM骈头,且还是直接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哥达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骈头小……呃,不,陈小姐你好!”哥达失神之下差点就要叫“骈头小姐”。
“不要调皮,晓丽是我表妹,咦,你们怎么了?”这时,安洛与莫克林两手抱着肚子一脸菜样的进入教室来,陈飞见两人愁眉苦脸、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奇道。
“少爷,唉……”
“嘻嘻,他们俩吃撑着了,真是没用,两个大男人还没有我一个女孩子家吃得多。”陈晓丽说话间自然而然的挽起陈飞的一条胳膊,头侧*着陈飞的肩膀,模样像极天真的小女孩。
安洛与莫克林无话可说,她那能叫吃吗?一人点一桌,一桌十八盘,要是两人不吃光,她大小姐就要敲脑袋,两人现在还感到头晕晕的。但对她的食量,两人不佩服都不行,她一个人真得将那十八盘菜通杀了,不只是两人傻了眼,食堂的师傅更是在失神之下,切菜时差点将自己的整根手指都剁下来,现在还在医务室包扎呢,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么多的菜都到哪里去了?
“陈飞!”就在这时,伍珍紧咬的嘴唇,俏目内神色复杂地闯进教室来。见是她,安洛与莫克林立马下意识的一左一右分开,两人当然知dào
这小妞就是伍苍龙的女儿。
“咦,乌龟龙的女儿?!你怎么也在这里上学?”陈晓丽惊奇道。
“陈飞,我有话对你说!”伍珍狠狠地盯了陈飞一眼,直截了当道。
陈飞还没有回话,高帅也来了,一来就喜出望外道:“珍珍,你怎么在这里?我都点好菜了,我们走了。”言罢对陈飞与哥达眨眨眼,但当他目光扫过陈晓丽时,眼睛亮了一下,但却没有露出色眯眯的样子,要是伍珍不在,以高帅的德性哪舍得放过陈晓丽这么漂亮的女孩。而陈晓丽正眼都不瞧高帅一下。
“陈飞,你走不走!”伍珍甩都不甩高帅,俏目瞬也不瞬地盯着陈飞继xù
道。高帅这才觉出不正常来,当下傻乎乎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哥达则完全傻在当场了。
“走就走,谁怕你这乌龟女,哼!”陈晓丽做了个鬼脸,没好气道。
陈飞对高帅与哥达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苦恼表情,摊手道:“高小姐请!”
陈飞等人走后,高帅与哥达傻乎乎地发呆了半晌,突然跳起身,双双一头撞到墙上。
“碰!碰!啊…哟!天啊!会痛!我不是在做梦!”高帅抱头大叫道。而哥达直接就撞晕了过去,大开四肢的倒在地上,估计要送医务室了……
***
学校附近,一间高级咖啡厅的豪华包厢内。
伍珍冷着玉脸兴师问罪道:“陈飞,十分钟前‘苍月大厦’被炸烂成废墟,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好耶,姐姐终于出手了,哼,这叫恶人有恶报!”坐在陈飞身边的陈晓丽开心的拍起一对玉手来,这一举动不啻已承认是陈飞派人干的。
“陈飞,你好狠啊!”伍珍俏目内射出深刻的恨意。
“哼,我还轮不到你来教xùn
,最毒妇人心,昨晚你一走,就派人炸了我的公寓,我现在有嘴说话,是我运气好,我适当的报复一下有错吗?”陈飞也是火大了,要不是有两女,昨晚自己就要翘了。
伍珍闻听露出错愕的神色,不能置信道:“真的有这事!”
“哼,懒得跟你说,我们走!”陈飞懒得解释,拂袖而起。
“父亲骗了我,他答…应我……不…伤害……”伍珍又恼又急,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居然趴到了桌上。
陈飞一怔,同时脑中一阵晕眩,身子一晃,陈晓丽见状大吃一惊,一把扶住陈飞,花容失色的急道:“少爷,你怎么了!?”
“娘的,咖啡有毒!”陈飞呻吟道。
安洛与莫克林闻听脸色立变。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一条枯瘦的身体鬼魅般闪进包厢来,正是昨晚跟在伍珍身边的老家伙——苍叔,此时这老家伙两目内黄芒闪闪,整个像获得重生一般,变得容光焕发。
“小子,还愣着干么?快用青玄诀驱毒,这老小子是下九流高手,你小子不要大意。”陈飞脑中响起了青玄子的声音,自从两女与陈飞“搭牢”后,他都很少与陈飞聊天,任由陈飞放手而为,只是练功时偶尔“出来”提点一下,整个一世外高人。
陈飞赶忙运起阳诀,内息快速的调动起来。
“老家伙,你好卑鄙,居然下毒害我们少爷。”陈晓丽扶着陈飞既心痛又急怒。
“小娃子就是小娃子!”苍叔幽幽一叹,脚步不停地向四人步步紧逼。
“喝!”安洛与莫克林双双暴喝一声,一左一右悍不畏死地扑向苍叔。
苍叔冷哼一声,只见他两手上黄芒一闪,安洛与莫克林已双双惨叫一声,枯木般的抛跌而起。而苍叔神情不见半丝波动,像是干了件微不足道的事般。
“钛甲功!”陈晓丽严肃道。
从人类跨出地球伊始,人类就不断的寻求各种方法改造自己脆弱的躯体,其中最著名当属:基因改造法与钛甲功。基因改造法,顾名思义就是将动物的基因、外星生物的基因融入到人类的基因里,所而产生新一代的完美新人类,这一方法还只是在实险室内进行。
而钛甲功则是一门很生硬的改造学,直接用高科技手段,将最坚韧的钛元素植入人体内,从而变异人体细胞,变成非人的战争机器,运功时浑身亮起黄朦朦的一层钛元素气罩,就像穿了一件最坚韧的钛合金战甲,刀枪难入,故得名“钛甲功”。因为这一着对人体的要求极为严格,适合练钛甲功的几百万人中才会出现那么一两个。
机率如此之低,因此每个联邦工民出生时就会在医院里当场核对细胞、心跳、骨骼等东东,如果是那“几百万分之一”,立即就会被运往特殊的育儿院,培养到六至八岁,方才可以回家与父母团聚,接受正常人的教育。虽说有点过分,但在为人类作贡献的大前提下,谁都没话说?再说了,这些天才儿童长大后前途无可限量,做父母的都巴不得自己的子女是那几百万分之一。还真想不到苍叔就是那几百万分之一的其中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