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回到现实,走下楼,此时陈雨和洛燕已经打扫好了卫生,正在逗妞妞玩。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肖叽霸。

肖叽霸一直跟着肖二狗,在监察部混了一两年,一直没有什么亮眼表现,整天吊儿郎当,想立山头,扩大圈子,交朋友。

结果发现,这大学生高材生的圈子,他是一个都融不进,想立的山头就他孤家寡人一个,成了猴子大王。

后面肖二狗索性让他给自己当司机。

恰好就着了他的道。

跟着肖二狗出入,和那些老板们打交道,那肖叽霸可是处处冲锋在前,帮着肖二狗挡酒、处理人际关系、增进友谊、“架构桥梁”,明里暗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在道上吃的开了,那些老板们也就高看了他肖叽霸几眼。

可说来说去,

他就是肖二狗身旁的一条狗。

肖叽霸自己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的能力就摆在这里。

就是这外面的话,一点儿也不好听。

“来我别墅,喝两杯。”

不到五分钟,肖叽霸屁颠屁颠的来了。

他知道,杨夏这是找自己有事。

这么久没见了,董事长不可能特意找自己喝酒。

杨夏让陈雨阿姨去拿了一瓶五粮液。

他和肖叽霸坐在院子的大理石石桌旁。

将酒瓶子打开,给肖叽霸倒上一杯。

杨夏看着对方说:“尝尝,这可是一个老将军送的,六十年代的五粮液。”

这酒是杨夏上次去东北参加918活动的时候带回来的,平常不怎么喝,都在酒窖里面放着。

肖叽霸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故意在嘴里面停留了几秒钟才咽下,然后笑呵呵的伸出一个大拇指。

“好酒。”

“好喝待会儿就拿回去喝。”

自己跟着也喝了一口。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废话。

等到火候成熟了。

杨夏便对着肖叽霸说:“抽个空去一下阿三国!”

“好!”

肖叽霸也不问去干吗。

杨夏笑了起来。

“可以啊叽霸,这么久没怎么交道,有城府了?”

肖叽霸也跟着笑了起来。

“您是董事长,您说啥就是啥,我是您的手下,服从命令就够了。”

“好。来,走一个。”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

杨夏直接一口干。

肖叽霸也含糊,直接一口下去,直呼痛快。

能不痛快吗,后面回来看门的肖二驴都成了保安队长,月薪一万,比自己多,自己好歹在公司也浸淫了快一年,就混了一个监察主任的司机当当。

他可不甘心。

今天杨夏找自己来,也许不是什么好事,可只要把事情办的利索了,那对于他来说就是好事。

杨夏从来不会辜负身边每一个人。

就连书记家的那条狗旺财,自从学会朝着杨夏摇尾巴卖萌装傻之后,它现在在村里面所有狗当中的地位也仅次于啸天。

等酒喝得差不多了,杨夏把酒瓶塞好,递给肖叽霸。

“出发前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机票护照什么的,我会找人帮你弄好。”

肖叽霸又点点头。

拿着酒,看向杨夏:“那我回去了董事长。”

“我送你。”

走到门口,杨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软中华,递了肖叽霸一根。

“来,抽根华子。”

肖叽霸笑着接了过来。

自己从口袋里面掏出打火机先是给杨夏点上,再给自己点上,这才踏步离开。

十月中的风有些咻咻凉。

肖叽霸抽了一口烟,扯了扯衣袖。

前路未知。

他却仰头吐出阵阵青烟。

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早就听说过了,董事长的口袋里面会放两包烟。

一包是和天下,一包是华子。

村里和公司上下都少见他拿华子,而大多拿和天下发给大家。

所以内部流传这么一句话。

“能让董事长掏华子的人,都是董事长真正信得过的人。”

对肖叽霸来说,有这么一个说法在就够了。

是真的是假的,不必验证。

往前走到无人处,

他大喊一声:

“小怎么了,照样顶天立地。”

两天后。

肖叽霸去机场前被杨夏叫到了家门口。

递给他一个行李箱。

“里面装的都是抗艾药,一共99包,有一包做了记号的先放到一边,这是阿三那边有个病人专门订制的,等他过来买的时候,你亲手交给他。”

肖叽霸点点头。

杨夏又说:“到了第一时间发消息给我。”

“好。”

“那一路顺风。”

“走了。”

看着肖叽霸上了车。

杨夏挥了挥手。

只要车子远去。

身旁的曹荆棘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就一百份药吗,非得让人亲自送过去?”

杨夏简单的解释道:“有的事情,得找合适的人去做才行。”

“肖叽霸这种人也叫合适?”

“他有他的天分。”

说完转身回到了别墅里。

——

肖叽霸到了孟买休整了一天,恰好赶上第二天营业。

店长也查清楚了刹帝利男子父亲的大概资料。

尼赫鲁。

56岁。

有八个儿子。

被董事长一巴掌打死的儿子排行老三,今年三十岁。

在当地经营着好几家大型超市,总资产过亿美金。

大概知道的就这些。

店长把消息告诉了肖叽霸,肖叽霸又转告给了杨夏。

杨夏便和肖叽霸说:

“这就是我说的那位病人,你留意清楚,千万别卖错。”

肖叽霸回应收到。

店铺重新营业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一批警察以搜捕嫌犯的理由冲进云边药铺,结果抓了一场空。

不远处一直伴随在尼赫鲁身旁的老者见领头的警察对着他摇了摇头后,径直离开。

回到别墅内把消息告诉了尼赫鲁。

尼赫鲁生气的喊道:“所以那个该死的女人去了哪里?”

“也许已经炸死了吧,当时汽车侧翻后没多久就爆炸了。”

“没死,我向当时救火的消防员打听了,里面没有尸体……”

老者:“……”

尼赫鲁喊了一句。

“去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老爷。”

等老者走开,尼赫鲁重新去医院打印了一份病毒检测报告。

在靠近云边药铺的一个角落,找了一个路人,用枪顶着他的头,递了一万卢比和一张银行卡给他。

“你,拿着我的资料,去云边药铺买一份抗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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