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看着吴光远手上拿着那么多东西:大葱,盐,油,碗,筷子,油灯。

“要不,光远兄弟,你还是在我这里做吧。”

“你那边有啥,我们过去拿过来。”

赵铁柱很是实诚,根本不知道拐着弯说话。

“没事,我还是回去做。”吴光远觉得东西都拿了,不回去做,也挺尴尬。

赵铁柱心想,吴光远也救了自己的命,怎么也不能让吴光远一个人拿着这么多东西,再说了夜深天黑,还不好走路。

“来,光远兄弟,我陪你一道过去。”

吴光远也觉得自己拿着这么多东西不好走路,也就同意了。

二人拿着东西回吴光远的家,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都是小心的走着路。

好不容易,二人来到了吴光远的家。

如果刚才赵铁柱的是家,那么吴光远这个——应该算是危房吧。

赵铁柱平时跟吴光远打交道少,这时看到吴光远的家才想起来吴光远的房子都是要垮塌的那种。

还不能笑,还得忍着,人家再怎么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再说自己家里出了这么一档事,说出去也是丢人,想想二人也都算是可怜人,“一个家不是家,一个是家不像家”。

吴光远看着赵铁柱的反应心中也无语呀,穿越定理就是这样的,要么穿穷人,要么就是穿废材,这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嘿嘿,这房子破是破了点哈,俗话说嘛,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将就住。”吴光远说着迎赵铁柱往屋里走。

走进屋,还能抬头看星星。

“光远兄弟,你这屋其实也挺不错,你看抬头就可以看星星。”

赵铁柱的话还真的让吴光远不知道怎么回答,接触了一下就能感受到赵铁柱就是那种口快,直爽,无多少弯弯绕的人。

接着吴光远就展示出了他切好的蛇肉,表示要刷锅马上煮蛇肉汤吃。

赵铁柱一听硬是不让吴光远动手:“光远兄弟,让我来,让我来,我可是村里做菜的一把好手。”

“谁家要是请客办席的,都会找我帮忙。”

赵铁柱这么一说,吴光远才想起赵铁柱还是个“村厨”,平常也靠这个赚钱养家。

只不过养了几年的媳妇,今夜还要杀他罢了。

吴光远也不扭捏:“那行,铁柱哥,你来。”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又尴尬了。

吴光远家的锅好久没有用了,生锈了,赵铁柱就想着用水清洗一下,刚用刷子一刷,哐当——,噗嗤——.BIQUGE.biz

赵铁柱愣在了灶的旁边左手拿着帕子,右手拿着刷子,看着铁锅漏了底,水进了灶……

吴光远也看到了。

尴尬了……

好尴尬呀!

吴光远心中想着空间里还有一个锅,可是也不能当着赵铁柱凭空变出来吧。

“嗯……,光远兄弟,要不把东西还是拿我那边煮吧。”

赵铁柱忍不住说话了。

吴光远看着赵铁柱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又拿着盐,油,碗,筷子,大葱,蛇肉,油灯向赵铁柱家走去。

走时,吴光远还想着把刀带上的,因为他的这个家好像也就那把刀是“家中”唯一的财产了,其他的破烂玩意也不值钱呀。

二人回到赵铁柱家里,那种对比的感观给人的感受就是不一样。

的确赵铁柱家更加有家的感觉一点,柴米油盐样样俱全。

“光远兄弟呀,你先坐,我去给你煮蛇肉汤面,家里还有点猪肉,我再弄点花生米,我们俩等下喝两杯。”

赵铁柱说话很直爽,这种感觉让吴光远觉得没有救错人。

赵铁柱做菜下厨,吴光远烧火。

没多少工夫,菜、汤、花生米就摆上了桌。

不过此时已经是五更天了,天色也渐渐开始变白。

二人望着渐渐变白的天色,吃着肉,喝着酒,就着花生米,畅聊着……

“我说光远兄弟,你以后就把我这里当成你的家,你那家属实破了一点,说不定哪天睡个觉,房子塌了还危险。”

“那怎么能行。”吴光远可不好意思。

“有啥不行的呀,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你看这样行吧,我们俩个结拜成异姓兄弟。”

“从此,有我赵铁柱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光远兄弟一口吃的。”

赵铁柱喝着酒就来了性子。

吴光远看着赵铁柱这个样子,挺豪迈的呀,咋就遇到了一个出轨的老婆了呢。

“铁柱哥,你就不怕我是一个赌鬼。”

吴光远的名声在村里一直也不好。

“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需要我家里的钱,全是你的,输光了我们又赚就是了。”

吴光远被赵铁柱的话感动了,一拍桌子:“那行,那我今天吴光远就跟你赵铁柱结成异姓兄弟了。”

咣——

二人一碰杯,一饮而尽。

然后二人走出房门,对着初升的太阳发誓:

“我赵铁柱今与吴光远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吴光远今与赵铁柱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是有点中二,吴光远这个穿越者是有点不适应的,但是吴光远觉得自己也要适应。

因为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的一个大军阀就特别喜欢跟人结拜成兄弟,硬是走到哪都是他的兄弟。

虽然有一些兄弟是表面的,但是多了一层“兄弟”关系,说起话来,办起事来就不再那么生分。

要适应这个时代的“结拜风气”呀,这也是打好关系的一种。

想要做军阀只靠系统也是不行的,自己也要成长起来。

二人再次落座,那种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兄弟,你多大了?”赵铁柱问吴光远。

吴光远对于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原主从记事以来,父亲因赌被人打死,然后自己的妈又被别人强行的拉走了,那个时候的吴光远可能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吧,后来自己就跟着镇里的痞子,村里的痞子瞎混,不要说岁数多大了,就连生日是多久,吴光远的记忆中都是记不清的。

“嘿嘿,铁柱哥,你铁定比我大,我以后就叫你哥了,我自己嘛,我真记不住自己多大了。”

赵铁柱也是听过一些吴光远的事情的,可是要说吴光远多大,赵铁柱也是说不上来。

不过赵铁柱敢肯定的就是吴光远肯定不会超过十八岁:“就当你十八嘛。”

“好,从今天开始自己就十八岁了。”吴光远说这话时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还要差几年,只不过自己跟着痞子们混,长相是有点混老了。

不管了,自己穿越过来,岁数就当是自己定了,自己在另外的世界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现在算十八岁,自己已是赚了四年。

“生辰嘛,你就跟我一样农历二月二日。”

“好。”吴光远直接举起酒杯再与赵铁柱一碰杯。

二人相谈甚欢,恨相谈甚晚。

“铁柱哥,你现在是我兄长了,那我也不瞒你了,现在军阀混战,大小势力盘根错节。”

“一个大牛就敢欺负到你我的头上,你想过没有,这样的日子你受够了没。”

说到这里吴光远看向赵铁柱,他很想看看赵铁柱经此一事后,再加上自己说这一番话,赵铁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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