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吹树梢,撩起丝丝清凉的惬意,鸟儿在树上欢快的叫着,迎接美好的一天。四周是一片皑皑白雾,缭绕着人们的心,将一切都掩盖在梦幻中。

“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千落欲拉住迎面走来身着红衣官服的男子,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穿了过去。

“秋文,毕竟我们与他是多年老友,这么做……”

“武烨,这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是天帝的意思。”

“可是堕神道也太……”武烨顿了片刻,“恐怕天帝是要……”

堕神道,又是堕神道……

顺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千落匆忙跑去,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那里,正有什么事发生。

“房子,前面有房子,还有很多人围着,或许他们该知dào

这是什么地方。”在听到堕神道的刹那,千落想起了梦中,被火焰围困〖\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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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哥,这点小意思你们收下,我……”一个柔弱的背影映入千落眼瞳。

“这是谁,好眼熟啊。”那青衣女子手中捧着一个小布袋,正要递于门口那几位看守员。

“沐宣仙子,您怎么来这里?”说话的那位似乎是个头头,见到有礼收,便嬉笑颜开。

“沐宣,好名字啊,只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多谢各位小哥,过段时间等园里灵果成熟了,我摘了给各位送来。”

“那就多谢沐宣妹妹了。”

千落跟随这位所谓的沐宣仙子进屋,却发xiàn

原来这里是个牢房,但是这牢房又与别处不同,里面是一个个单间,而沐宣停留在了一间较大的房外,门上有一把特制的大锁,这把锁没有锁眼,许是怕里面的囚犯逃脱了。

“堂溪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沐宣抬手,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

“啊,这,子语,你,你怎么在这里?”沐宣转头,千落看到了她的侧脸,这不是子语吗?

“堂溪哥哥,你何苦与天帝作对呢?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回去吧,我心意已决,不用再来劝我。”

“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啊,我不希望你有事……”只言片语间,沐宣便是盈满双泪,“碧落只是天界的一个奴隶,你何苦因她放qì

了你这么多年辛苦而得的修为呢?”

“住口!”似乎是因为沐宣贬低了那个叫碧落的女子,引来屋中人的怒斥,“我和碧落的事无须你们旁人来管,还有,你记住,即使身份再卑微,好歹她体内留着天帝的血,不是你可以侮辱的。”

“堂溪哥哥,我兄长他们都竭力保你,你明明有机会的,可是你居然为了她……”不敢相信她钟情了许多年的男子,居然会为了天界众仙可欺的下贱奴隶而枉顾自己性命。

“总之这件事你无需插手,忆楼多谢仙子错爱,可是我意已决,即使永生无法#轮回都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无怨无悔……

四个字一直徘徊在千落心中,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发xiàn

脸颊早已被泪水浸湿。

“是因为爱她,爱她,所以无怨无悔,对吗?”明知dào

他不可能听见,千落却冲上前,挤到沐宣身前,对着他大喊着。

忆楼本是背对着沐宣,可是他总觉得有另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天界战神并非浪得虚名,对周围事物的敏感早已超乎常人。

忆楼转身,却发xiàn

身后只有沐宣,正暗自垂泪。可是他明明感觉有另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充斥在牢狱间。

“你只有一个人来吗?”

“是啊。”对于这个不着调的问题,沐宣愣了片刻。

“没事了,你出去吧,以后别来了,会连累到你父兄。”

“堂溪哥哥,我先走了,你保重。”一步三回头,沐宣走出了牢狱。

“堂溪……忆楼……”千落回忆起梦中,她记得男子叫堂溪忆楼,女子叫碧落,他们原来是一对恋人,却被棒打鸳鸯。

“你是哪位高人,还请出来相见。”觉察到那股气息还在屋中,堂溪忆楼急切的想知dào

什么事,对着空气大喊。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你看不到我吗?”发xiàn

自己可以穿透墙壁,千落进了堂溪忆楼被关的单间内。

“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能否现身让忆楼一见?”堂溪忆楼看着屋顶上方,对着空气喊道。

“你看不见吗?”千落拿着手在他眼前晃啊晃。

“落落,是你?”堂溪忆楼猛然抓住千落的手。

“呃?”影子由模糊便清晰,他居然能看到自己,这回轮到千落惊讶,“你认识我?”

“你不是落落?呵呵,我真是糊涂了,你怎么会是她,她正在天帝的审讯室中,怎会来这里。”

“你说得是碧落?”

“你是谁?是他们派来的吗?”突然堂溪忆楼掐住千落的脖子,千落只觉胸腔内氧气消耗殆尽。

“我不是!”费了很大力,终于解脱堂溪忆楼的束缚。臭男人,千落恨死他了,刚才为你留的眼泪就当我给邻居家大黄哭丧。

“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意识到自己失礼,堂溪忆楼连忙道歉,“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怎么来得?”

“你问我,我去问谁?我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dào。”千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忽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说,还无缘无故被掐了一顿。

“你,你的本体并不在这里,你……”堂溪忆楼忽然激动地拉住千落的手,“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刻印印痕?”

“什么印痕?”千落一头雾水。

“你的脖子,这里。”忆楼指着千落耳垂下方的脖颈出如滴泪痣般的一个点。

“这个啊,我出生就有了,这是胎记。”

“原来如此,你是小落,是小落的转世对吗?”

“啊?”

“懒猪,起床!懒猪,起床!”闹钟铃声准时响起。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千落正要询问,却发xiàn

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她看到了堂溪忆楼嘴角那抹释然的微笑,只是这微笑为何如此熟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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