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千落觉得自己掉进了熔炉,周身如火焰般燃烧,就如梦中见到的两人。

“小落,小落醒醒……”千落一直昏睡着,口中不断地喊着热,这可把忆楼急坏了,刚才走得急,忘了问他这该死的药该怎么解。

“好热——”千落不断挣脱身上的束缚,大衣裹住又扯掉,被子早被她踹到地上。

“小落,醒醒,该死的,要怎么才能让你醒来?”忆楼拉住手脚乱踹的千落,看着几乎裸露的少女曼妙身姿,身上某处突然变得燥热异常,该死,难道自己被药性传染了?

朦胧中千落似乎抓住了一丝清冷,本能地向他靠去。

“小落,小落你怎么了?”当千落整个身子靠过来时,忆楼有些慌乱了,要是再继xù

下去,自己恐怕忍不住了。

可是千落哪会听到他的喊声,现在她体内正如烈火般燃烧,火焰燃遍全身,找到一丝清凉,仿佛如救命的稻草般,一切动作回归到人〖\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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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是舒服了,可是苦了忆楼,活了上千年,心灵早已成熟的他面对身上这具芳香的少女身体,他又不是和尚僧人,哪还有什么定力。

“小落,这可是你自找的。”低吼一声,忆楼将她压在身下。

千落醒来,只觉身子仿佛被车辗过般,艰难地伸出双手,愕然发xiàn

手臂上全是青紫交错。

被打了?被歹徒袭击了?脑中一片混乱,画面最后定格在宫智霖猥琐的笑容。千落心中一慌,忍着剧痛坐起来,发xiàn

身上未着寸缕,她,她,她不会被那混蛋啥了?

“啊——”千落抱头大叫,楼底张姨听了心惊,慌乱丢下厨具要上去,却被忆楼拦住。

“张姨,我去看看吧,她可能刚睡醒还没从噩梦中醒来。”

“哦,是这样啊,那你去吧。”张姨丝毫没怀疑忆楼的话,转身回了厨房。

“小落洗个澡吧,我已经把水放好了,张姨给你炖了汤药,等会喝了就不疼啊。”如哄小孩般哄着千落。

“小思?”千落连忙将身子藏在被中,嘴角被咬得生疼,“我是不是,是不是……被宫智霖那混蛋……”

“没有,绝对没有,我到那里时,他都没碰到你。”

“那我怎么……”想起全身遍布的吻痕,连脖子上都还残留着草莓印记,千落不由羞得缩进了被子。

“呃,小落,其实,那时你被宫智霖下了药,回家后又没有及时解,我……”

“小思,你老实告sù

我,是不是宫智霖那混蛋,”千落想起当时喝的咖啡,一定是小思觉察到异样,才不得不屈服于宫智霖,“我能承shòu。”

“承shòu什么!”忆楼青筋暴起,这女人脑中在想些什么,“你很想被他XX吗?”

“呃,不是啦,只是人家好歹第一次,却是那禽兽,我,我要告他!”侵犯女性,哼!让他去判个无期徒刑。

“如果不是他呢?”

“怎么可能,当时只有他知dào

此事,不是他,难道是你?”虽然她心中有个声音,期盼那个人是小思,可是这也太……

“是我。”忆楼说得很轻,可是听到千落耳中,却如重锤敲打在地。

“小,小思,你……”那一刻,千落觉得小思看她的眼神变了,那一刻,她发xiàn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破,他们好像早已是生死之交的恋人。

“小落,我,我不是故yì

的,只是,那时候你太……我怕你会难受。”小思想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着头,手绞着衣服,。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现代社会很开放,可是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我的第一次要留给我最爱的人,而现在糊里糊涂就没了……”千落承认,她是个保守的女生,她很看重传统礼教,虽然上层社会并不如我们想象的圣洁,可是,她却要做到独善其身。

“小落是说我不是你最爱的人?”想起千年前的碧落,想起天河畔的约定,想起桃花树下的誓言,忆楼内心泪如雨下。

“我不知dào。”本能的“是”字欲脱口而出,可是千落却犹豫了,那个忧郁的眼神仿佛透过了千年,嵌入她的身体。

浸泡在浴缸中,千落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她还在和宫智霖谈判,短短几个小时已经从小女生变成了女人。我真的该长大了,千落怔怔地看着满身的“草莓”,忽然笑了,这样也好,至少没有让禽兽占了便宜。

“小落?”千落洗完澡出门,却见小思正一脸担心的望着她。

“怎么了?”

“我以为你……”小思满眼担忧地望着千落身后。

千落回身,看着正在溢水的浴缸,难道小思以为她想不开要自杀?

“虽然比平时晚了,可是我现在感觉还好,没刚醒来时那么糟了。”千落笑笑,却发xiàn

两人谈话中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根发芽。

“胡闹!简直是胡闹!”大厅中,宫云烈指着报纸首页,颤抖着双手,“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这不是我的错,是他,是他,宫智宸,突然冲上来打我,”宫智霖指着身边的弟弟,“我被打的措手不及,若不是店中员工帮忙打晕了他,否则孩儿都不知dào

能不能活着见到父亲您了。”

“混账!”宫云烈大喝,将宫智霖吓了一跳,以为谎言被拆穿,一看,老爷子是在吼他那个弟弟,嘴角不由觉察地翘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智宸没有反驳,因为这场闹剧,感冒又开始恶化,他根本没有力qì

去反驳。

“孽障,枉我这么多年来养你,花了这么多钱怎么教出这么一只白眼狼。”

宫云烈的话如一根根刺,刺痛了宫智宸的心,他依稀能见到自己的心在流血,闭上了眼,也罢,他要怎样随他,这个宫家再也没有可恋之处。

“孽子,向你大哥道歉,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宫云烈再次开口,完全站在宫智霖一边。

“事实如何,你去问问司徒小姐就知dào

了,你儿子是怎么被打的,我想她最清楚。”宫智宸冷冷的语气将室内温度直降几度,一提及千落,宫智霖心中一慌,他怕老爷子真得会去问。

“爸,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是被谁打的还不清楚,我又没瞎了眼。”

“管家,家法伺候!”宫云烈当然没有听宫智宸的意见,现在他哪里还能听进话去。

“是,老爷。”木棍生生敲打在宫智宸腿上,疼得冷汗直流,可是他硬是没开口求饶或是喊疼,可怜他感冒加重又受到棒打,病上加病,很快便昏迷过去。

“老爷,二少爷昏迷了。”

“哼!孽子,这次就算了,我宫云烈没有这样的儿子,让他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老爷,外面有位姓韩的先生求见。”

“韩?”宫云烈愣了片刻,在他记忆中好像没有故交姓韩。

“宫伯父,在下韩奕,冒昧来拜访。”没有接到宫云烈首肯,韩奕径自推开门。

“你是?”

“在下是思落总经理助理,晚辈是来接您的二儿子回去打针的。”

“他怎么了?”气消后,宫云烈才发xiàn

二子宫智宸脸色惨白,好像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是靠着沙发。

“宫伯父难道不知宫智宸得了重感冒,一直高烧不退?”韩奕心中了然,看着倒在地上的宫智宸,眼神中带了几分同情。

“带他回去吧,这事就到这里。”宫云烈烦躁地挥了挥手,难道事情果真如他所想?

“是。”韩奕扶起昏迷的宫智宸,走向门口。

一个金发白衣的男人从外面进来,黑色西装与白色西装交错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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