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洲恶霸。

有,且只有一个。

徐安山。

身为梅及笄收的最后一个小徒弟,诸师姐都已出师各成一方霸主,再有梅及笄这位芦花洲战力天花板,徐安山很顺理成章并没有任何意外的成为了芦花洲最大的恶霸。

北域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丹塔塔主非芦花洲修士,

他能知道很简单。

断念宗前段时日被打上山门,当着整个断念宗的面给他们一位底蕴斩灭。

偏偏,断念宗屁都没敢放一个。

宗门弟子尽数召回。

低调行事。

天元之中的诸多圣地暗中调查,才知道这位芦花洲恶霸来天元了。

丹塔塔主心里那个愁啊。

这祖宗怎么来了。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来丹塔干嘛呀,丹塔跟他们万剑宗也没什么瓜葛。

为他师姐来的?

炼丹大会倒是有邀请徐安山的师姐来做裁判,其实丹塔也不想邀请,实在是徐安山师姐在炼丹圈内的名气太大,要是她不来倒显得他们丹塔的大会有些不正规。

听听,这特娘的是人话嘛?

丹塔冠名的大会。

万剑宗的炼丹师不来,显得不正规。

不管怎样,恶霸来都来了,他总不能将人给赶出去。

“最好别惹麻烦。”

“我们丹塔也不是吃素的!”

丹塔塔主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襟满眼笑容的就推门走了进去。

“徐峰主,久仰大名啊!”

此时——

徐安山正站在丹塔贵宾会客区中左顾右盼,手里拿着一个个瓷瓶,时不时的拔开瓶塞闻闻。

不好闻的闻两下就扔到一边,好闻的就都收到了自己纳戒中。

不打招呼,随心所欲。

丹塔塔主看的眼皮直抽抽,却也什么都没说。

听到呼声,徐安山这才侧目。

手里还拿着几个瓷瓶,当着丹塔塔主的面收到纳戒里。

“诶呀呀~”

徐安山笑吟吟的伸着手走了上来,那郑重的眼神像极了久仰之色,然而握上手徐安山就咧嘴一笑。

“您是哪位?”

塔主嘴角又是一颤。

干嘛呢?

到丹塔做客,就算你懒得提前做功课,至少我这现任塔主你应该认识吧。

“本座丹塔塔主!”

“诶呀,你就是丹塔塔主啊,久仰久仰!”徐安山握着丹塔塔主的手满眼感慨,“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其实刚才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话说你这肤色有点不对啊。”

塔主不解:“怎么不对。”

“我来的时候想着你肤色应该是黑的啊!”徐安山上下打量了塔主许久。

丹塔塔主皱了下眉。

他对‘黑’这个字很敏感。

“徐峰主何出此言啊?”

眼看着这位塔主好似有些变脸,徐安山比他变得还快。

“害,我这不想着你们丹塔天天炼丹,那烟熏火燎的就熏黑了呗,你这心思就是多。”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徐安山看向四周。

“这些丹药都你们丹塔的展品?”

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

莫名其妙的来丹塔,又说莫名其妙的话。

他这还有急事儿呢!

“确实是展品,都是我们丹塔研发的丹药,偶尔会有门派来此,也正好对他们展示洽谈合作。”

“真有商业头脑。”

徐安山竖着大拇指,走到展柜拿了几个瓷瓶。

“我拿点没问题吧。”

???

你都拿了多少了,我们这展柜都放的满满的,我进来的时候就留下不到一半。

塔主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依旧笑意盎然。

“徐峰主喜欢拿就是。”

“大气,不愧是塔主啊,就是大气!”徐安山又竖了个大拇指,毫无顾忌的将展柜里的瓶子取了出来,朝着自己的纳戒里面装。

眼看着整个展柜都要被拿空。

丹塔塔主实在是忍不住。

“徐峰主,不知您来丹塔是有何事,是要找您的二师姐么?若是如此,她现在正在炼丹大会那里做裁判,我可以让人带您过去,这塔中还有些要紧事需要处理,您看……”

“我二师姐在这呢?”徐安山抬眉。

“在的。”

“那我等会再去找她吧,倒是塔主您啊,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可以跟我讲讲,我这个人最是乐于助人了。”徐安山笑吟吟的说着。

塔主心里那个烦啊!

有病吧?

以前芦花洲那些对他出手,被梅及笄狠敲一趣÷阁的,是不是都是被这小子给气的啊。

这怕不是一套产业链吧?

徐安山挑事儿,梅及笄收款。

“徐峰主,这是我们丹塔……”

“拿我当外人,是不是?”徐安山手指一伸就打断了塔主的话,“塔主,你真不用跟我客气,有事儿你就说,我徐安山出门在外就是喜欢交朋友,说不定你的事儿真能给你办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丹塔塔主也不好推辞。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丹塔的一位太上长老,他儿子和孙子失踪了。”

徐安山神色一凝满眼郑重。

“喔?!”

“其实您也知道,对咱们修士而言,别说十天半个月联络不上,就算三年五载也不算什么事儿,可我们这位太上啊,非要让塔中去找,我也是为此而发愁啊。”塔主长叹。

“你们那位太上没留子嗣的灵魂玉简?”徐安山皱眉。

修士之中,都会留灵魂玉简。

他们万剑宗中峰主以上灵魂玉简都在掌门那里,以此来查看诸峰主的情况,提前做出应对和准备。

内门、外门就由诸峰峰主把持。

“没留,留了不就没这事儿了。”丹塔塔主叹道,“那位太上就说父子之间血脉相连,他有感知,这几日他心神不宁,很是不安。”

“那你瞧瞧,这不就撞上了么?”

待到塔主话落的一瞬,徐安山拍了下大腿。

“我能帮你呀!”

塔主愣住:“您能?”

“可不嘛,我师尊跟问天宗的江南老怪熟识,我也跟江南老怪的徒弟徐念凝是至交好友,对他们问天宗的卜卦秘术也是略知一二,我给他们卜一卦不就得了。”徐安山郑重其事的说着。

“您说的是认真的?”

“你不信是不是?”

徐安山当即从纳戒里取出几个龟壳。

“容我卜一卦!”

他并没有提前知晓会发生这种事儿,可像这种装神弄鬼的玩意,他纳戒里要多少有多少,之前他拿龟壳是用来跟青楼里的人赌灵石的,现在倒正好能用得上。

拿到龟壳,徐安山就攥在手里乱晃。

嘴里振振有词。

塔主也被徐安山这架势给唬的愣住,忽然徐安山将龟壳朝地上一扔。

站在龟壳前,徐安山端详许久。

“可窥一二?”

塔主低头看着底下的龟壳皱眉,其实到了他这境界对卜卦也是略懂,至少他看这卦象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哪怕是吉凶都沾不上边。

“看出来了。”

却不想,徐安山将龟壳一收故作高深的笑眯着眼。

“你们想要找的人,姓鲁,可对!”

(加更奉上~)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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