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自己是否记得。

“将军不记得,我景曦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将军你是这样说的,你说做人要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什么时候不该放弃。只要是正确得事情就应该选择坚持而不是轻易言弃。所以不应该因为一点点得苦累就撒手不干了。这是懦夫所为。”景曦看着宇文将军慢慢得说到。

宇文将军则是一直闪躲着景曦的眼神,他不敢去看景曦不想要再去想当年自己对那个孩子说过的话,更不想面对自己教导别人的话如今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将军您想起来了吗”景曦再次问到。

“公主啊,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陛下是下了决心要拿下延州的。”宇文将十分无奈的说到。

“宇文将军是你教我人要懂得坚持正确的事情。如今五洲的百姓深处于如此境地,宇文将军你就心无所动吗还是说宇文将军你是一个懦夫”

懦夫这个词,宇文老将军听的十分刺耳。他宇文家族世代未景夜国效力,他宇文泽厉更是戎马一生。如今竟被人称作是懦夫。对,她说的没错现在的宇文泽厉就是一个懦夫。

“公主如今战火已起,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有有回头路,只要双方停战就有回头路可走。”景曦说话的声音渐渐从很高的声音变成很低的声音。

“可是”

“宇文老将军我知道你是一个爱民的人,你忍心看到如今五洲这番样子吗”

宇文泽厉闭上了眼睛,他宇文泽厉平生所作所为向来对得住自己的心。他心里更明白这次景夜国与辰国的战争会给五洲的百姓带来多大的灾难。现在的景夜国早已经变了天,公主流落在外,被宣称已经死去。朝廷内的小人又不停的作祟。像方卓庆那种的纨绔子弟竟然还能深受陛下的宠信。天下已经乱了

“不忍心又能怎样呢公主,老臣已经年过半百了。总是有心也无力了。”宇文泽厉深深叹息,眼底很是无可奈何。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打落在地上的声音很大。甚至让人感觉有些聒噪。但营帐里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宇文泽厉曾被景逸轩褒奖说是一个忠信正直的人。这些景曦还是有所耳闻的,景夜国能数得上名将忠臣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宇文泽厉就是其中一人。

因为忠信二字,宇文泽厉不管竟有些那身为国主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身为臣子的他都会完全听从于景逸轩的命令。十几年前时,景逸轩是一个好的国主,而如今景逸轩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国主。

景曦想要知道宇文泽厉的忠信忠的是谁信的又是谁

忠的是景逸轩这位景夜国的帝王,还是景夜国的子民的幸福

景曦将掌管景锐营的令牌拿了出来,景曦将令牌举到与自己的眼睛平视的地方说到:“宇文将军我心意已决,我今日来时因为敬重您彩玉您说这些话。您若当真和我不是一路人,别怪我不客气了。”

宇文泽厉一看

便知道景曦手中的令牌是景锐营的掌管令牌。这块令牌景逸轩竟然没有收回去。

景逸轩向来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尽管再谨小慎微的人都会有纰漏的时候,但是景锐营的令牌这样重要的东西景逸轩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宇文将军接过景曦手中的令牌仔细瞧了瞧,越看心里面越是慌乱了。老了真的老了,许多的事情他已经看不透了。景逸轩的心思向来难猜的很,既然不要这个公主了。为什么还要将景锐营的令牌继续放在景曦的手里呢

“为何景锐营的令牌还会再公主你的这里”宇文将军实在是琢磨不透了。

景曦冷声哼到说:“某人还指望着九转星命,能助他一展收复天下的宏图之志呢。”

景锐营的令牌景逸轩为什么没有收回去的这件事情,自从景曦的封印被解开景曦就一直在想。景逸轩的脾性作为他的女儿的经i还是了解几分的。若是没有用的事情景逸轩绝对不会做。既然他做了,就有他的目的。

景曦心想着几个亿选既然想用自己的命格来完成他一统天下的宏图大志,那自己为何不能用一下景锐营呢

景曦单膝跪地双手握在一起说到:“宇文将军,您当真就如此忍心吗”景曦又再一次的问到。

宇文将军看着景曦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慌忙的去扶景曦起来。“公主使不得啊您是金枝玉叶我怎能受得起”

“您受得起就凭您以前为百姓立下的汗马功劳您受得起。今日我求得是以前那个为了天下百姓赴汤蹈火得宇文将军。”

以前得那个为天下百姓赴汤蹈火得宇文将军,这句话深深的烙在宇文泽厉得心上。他宇文泽厉光明磊落一世,当真要昧着自己的良心犯下大错吗

宇文将军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公主当真要如此吗”宇文将军双手将景锐营的令牌递给景曦。

“是。”景曦立刻说到。

“辰国那边公主可是说好了”

“对。”

宇文将军叹了一口气说到:“既然公主如此坚决,那么臣也豁出去了。为了五洲的百姓,为了天下苍生老臣愿意拼上自己的这条老命。反正臣也没几年的活头了。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件大事不枉此生,不枉我这一身铮铮铁骨”

宇文将军说完这句话,好像用上了自己的全身力气。一个女儿家尚且如此,他又怎可当懦夫呢

宇文泽厉将景曦扶了起来。

“多谢将军”景曦拱手说到。

“老夫我,等到这场雨停了后就将军队给撤到方圆百里外。剩下得事情就只能看公主您了。”

景曦回到辰国的军队时,黎莫一直在营帐外等着。大雨滂沱打在黎莫的身上。景曦走了过去,因为雨吓得很大,细碎的声音听不到。景曦便大声的说到:“雨下的这么大你在外面做什么”景曦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显得有一些凶。

景曦看着黎莫的样子应该是在雨下等待了很久了。

“我在等你。”黎莫有些委屈的说到。

景曦牵着黎莫的衣袖,将黎莫拽到了营帐里面说到:“你是不是傻外面下着那么打的雨,你待在外面会得风寒的。”

景曦有一些生气,这人说他聪明的时候倒是很聪明,但是犯傻的时候真是让人感到担心。外面的风那么大,就光只是吹风就有可能得风寒,别说再加上淋雨了。

黎莫委屈得看着景曦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景曦看着黎莫傻愣愣得样子,对他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算了,赶快将你身上得湿衣服给换下来吧。”

说完黎莫好像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得蓑衣还没有脱下来。景曦看着黎莫那傻愣得样,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怎么样。

“你身上得衣服应该都已经湿透了吧,记得都要重新换下来。”

黎莫拿着刚刚脱下来得蓑衣,轻声应道“哦。”

黎莫本想着关心景曦到头来,黎莫自己却成了那个被关心的。但是黎莫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对了,宇文将军那边已经说好了。等雨停了他们就撤到百里外得地方。到时候一切就看你们的了。”

“宇文将军就这么答应了”黎莫有些不敢相信,虽然黎莫肯定景曦能搞定宇文泽厉但是却没想到这么快。本以为得多费几番周折的,这么快有点出乎黎莫的预料。

景曦将袖子中的令牌拿了出来说到:“因为它。”

黎莫有点疑惑,景锐营的掌管令牌只能号令景锐营壳不能号令景夜国所有表的将士。若是宇文泽厉决心要把延州给拿下,就凭辰国现在这番境地。用不着景锐营也可以拿下。只不过要费些时日和顶着些冒险而已。

“景锐营令牌是唯一可以号令景锐营的将士的东西。我不在景夜国这段时间,令牌一直在我的手里。景锐营没有掌事的人,所以他们就听从上届令牌的掌管人景逸轩。景逸轩将我放逐景夜国时并未将景锐营掌管令牌给收回去。我猜他是希望这有一天我可以回去,所以将景锐营的令牌放在了我这儿。而这宇文将军虽然时一个正直磊落之人,但是太太过忠信了。我未亮出景锐营掌管令牌的时候,他一直不肯答应于我。等到我将景锐营的令牌拿出来的时候,他却答应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景曦有些无力的说到。

“因为他太过忠信了。”黎莫说到。

景曦笑着点了点头说到:“对,宇文泽厉这个人他过忠信了。他即使再怎么光明磊落,但是啊太忠于景夜国的那位国主了。景锐营的掌管令牌还在我这里,说明景逸轩他还是认我这个公主的。权衡之下,他答应了。延州之地若是攻不下,他大不了找一个说辞随便搪塞过去,而若是与景锐营的掌管之人对坑,那便是与景夜国的国主对抗。”

生逢这乱世间没有利益间的权衡,那是不可能的。景曦、黎莫如是。宇文泽厉也如是。生于乱世纷争当中,又怎可能逃脱不然一点尘埃呢何况是像宇文泽厉这样身处于朝廷多年,地位不动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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