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的“哈哈”大笑,又听孔星说道:“后来我把那王爷带到海上,心想再送回去风险未免太大,于是就让他自己游了回去,他吉人天象,想必能逢凶化吉的!”

王竞尧却把脸板了下来,说道:“孔星,当初你可和我夸下海口,说能带回百倍的利润,我当初给了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你可得给我一千万地回报,不然我王竞尧的刀子杀得了鞑子也一样杀的了你!”

孔星却笑嘻嘻地说道:“具体赚回了多少我也不知dào

,不过那那些什么珠宝之类的全部算上,一千五六百万两总是有的吧!”

这一句话让众人听的面面相觑,王竞尧喜上眉梢,急忙让人帮着下货,却把孔星当个财神爷一样的迎进了元帅府内所有人都想听听这位奇人是怎么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弄到这么多钱的。

一听之下,众人这才知dào

这位孔老夫子的后代孔星孔大爷哪里是去做什么生意地,他带着王竞尧给他的海船和士兵,先跑去爪哇那些国家,在天卫军在安南动手的时候,率众登陆,在那岛上劫掠人口,却又把抢来的人贩卖到大食等国,而做地最为过分的,却是这胆大包天的孔星,在蒙古人从高丽出兵,高丽防御空虚的时候,悍然在高丽登陆孔星带着一千多名士兵,一路劫掠,将登陆点附近地村子抢了个干干净净,等高丽军队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他却早已扬帆而去。

不过光靠抢倒也显现不出孔星的本事,这孔星曾经到达过霍尔木兹海峡,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居然把当地一个国家地整条船队都拐骗了过来,然后卖给了敌对国家,光这一次,孔星就赚到了百万金币而且孔星为了赚钱,几乎什么都做,还帮着哈拉兹国和撒米尔国打了一仗他先是利用汉族世界最先进地战船,以上面的火箭一战就歼灭了撒米尔国的全部水军力量,这还不算完,他居然又派人去了撒米尔国王那,提出只要撒米尔国王付出双倍的价钱,他一定可以干掉哈拉兹国的是军。

复仇心切撒米尔国王,哪有不答yīng

的道理,当时就以双倍的价钱聘请了这支实力强dà

的雇佣军,由于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金币,国王简直把整个王宫里值钱地东西都搬到了孔星的船上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孔星一点也不含糊,当时就让水军将领趁夜偷袭哈拉兹国水军哪里会想到白天还并肩作战地盟友会突然翻脸,当时整支水军就在漫天的火箭攻击下,大半沉入了海底,在两边赚够了钱的孔星,不等两个国家国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冤大头,已经乐滋滋的一边盘算着赚了多少钱,一边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众人听说他添油加醋的故事,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么缺德的主意,也只有这位孔圣人的后代才做得出来如果孔圣人地下有知,只怕会被这个不屑的子孙活活气活过来,王竞尧倒没有这么想,而是活动开了心思,孔星将来倒完全可以充当殖民地地长官,近代历史告sù

王竞尧,只有采取殖民地的形式,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为自己的国家积累到最多的财富。

“对了,那次去霍尔木兹,在我拐来的船队上还发xiàn

有三个蛮子听说这三人本来是想来中原朝见忽必烈的,还带着什么罗马教皇给忽必烈的回信和礼品,结果在霍尔木兹被强盗抢光了钱,没有办法,就搭乘上了这只船队,”孔星不在意地说道:“我想着那个什么教皇给鞑子大汗地信,或许有些什么重yào

内容在里面,就把他们带到了泉州,”

王竞尧心中微微动了下,罗马教皇派来的人,历史上好像地确有这么回事,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重yào

的事情,可这送信的人,他却实在想不起叫什么来了,当下就随口问了声。

“那两个大人,一个叫,叫尼科罗,一个叫马泰奥,以前都来过中国,还见到过忽必烈本人,”孔星想了半天才把两个人的名字想出来:

“还有个十七、八岁地少年,名字倒挺好记的,叫马可·波罗。”

王竞尧重重咳嗽了几声,马可·波罗!

这个历史上备受争议的人物,直接或间接地开辟了中西方直接联系和接触的新时代也给中世纪的欧洲带来了新世纪的曙光,他的《马可·波罗游记》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马可·波罗游记》打开了欧洲的地理和心灵视野,掀起了一股东方热、中国流,激发了欧洲人此后几个世纪的东方情结许多人开始涌向东方学习东方,以致欧洲经lì

了翻天覆地的变革许多中世纪很有价值的地图是参考游记制作地,许多伟大的航海家,扬帆远航,探索世界,是受到马可·波罗的鼓舞和启发。事实上,美洲大陆的发xiàn

纯属意wài

,因为游记的忠实读者哥伦布原本地目的就是富庶地中国,当时欧洲人相信,中国东面是一片广阔的大洋,而大洋彼岸便是欧洲老家了。

不过后世的历史学家,却对马可、波罗究竟有没有到过中国存zài

很大疑问现在王竞尧如果能够回到自己那个时代,可以对着那些“专家”们高喊一句:“老子亲眼见到过马可·波罗,而且他还成为了自己的俘虏!”

“大人,是不是要见见这些蛮人?”孔星见王竞尧神态有异,说道:“这些人长得希奇古怪,和汉人大不相同,身上还带着一股怪味,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听说他们到现在还吃地是生食,用餐时居然用刀割肉,蛮荒之极,蛮荒之极!”

“那是刀叉,是这些西洋人吃饭的方式”王竞尧淡淡笑了下,说道:“这个马可·波罗给我好生看管起来,他想去福建什么地方都由得他,陪人一路跟随,不要让他有什么闪失,此人将来我还要派大用场!”

众人听地奇怪至极,什么刀叉,什么西洋人,元帅看起来好像都很熟悉,而且一个十来岁地西洋少年,又能派到什么用处?不过这位国公爷满脑子怪异的东西,自己这些武将可无从猜测。

“孔星你回来地正好,以后就不要再出去了,先在李襄阳处做些事情,将来我还有大大事要交给你去做,”王竞尧起身拍了拍孔星的肩膀,说道:“对了,再过几日就是我大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为天卫军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不喝得大醉可不许回去!”

“小人给元帅道喜了!”孔星施了一礼说道:“不过大人成婚,孔星也没有别的礼物,那时在海上时听到蒙古鞑子接连在日本这弹丸小国吃了两次大亏,心中想到或许有天大人也会对日本用兵”卜的秘密孤身潜入日本,通过各种手段,绘制了一副日本防卫全图,将来对大人或者能有些用场,今特献上请大人笑纳!”

王竞尧大喜过望,从孔星手中一把接过了那张地图,看了又看,忽尔长长叹息一声:“知我者,孔星也!明日我就上表朝廷,晋孔星为中史大夫,武平郎!”

这次孔星都觉得奇怪,自己赚回来上千万银子,元帅除了高兴,也不见如何特别,可这一份小小地图却让自己一下子成为了五品命官,也不知这位元帅是如何想的。

“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地,是的,总有一天!”王竞尧淡淡地说道“日本这个国家,我早晚有一天把它从人们的记忆里抹去,我这却并不是想为鞑子报仇……”

天卫军诸将相互看了眼,这位天卫军的领袖做事总让人匪夷所思,先把爪哇全族尽灭,接着日本又不知dào

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被他惦记上的国家,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王竞尧的大婚一天天的临近,《福建时报》地主编柳月舞亲自执笔,为王竞尧撰写了一篇文章,着重回忆了王大帅的功勋,并且向福建、两广之地地人介shào

了元帅的喜讯。

自打王竞尧入主福建以来很是为福建人做了许多好事抗击鞑子,歼灭异族,挥师远征,开拓疆土这些不说,光是他指示修的路铺的桥就不知dào

有多少,此时他要成婚,整个福建都把这当成自己的喜事一般来办,尤其是在泉州,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朝廷里的满朝文武不管是王竞尧一脉的,还是和他不对劲的,碍着开国公地面子,人人都或多或少准bèi

了一些礼物。

不过在泉州满城都在为开国公准bèi

婚礼的时候,天卫军新征召的数万新军却悄悄以训liàn

之名开拔出了城外,才一到城外,那些新兵就被命令立kè

向福州开拔,而天卫军最精锐之师,锋锐营和锋铁营却穿上了新兵地衣服。

“谁是天卫军的元帅?”司徒平一眼光向这些士兵身上扫过,冷冰冰地问道。

“王竞尧!”底下士兵们齐声回答道。

“我们为谁而战?”

“为元帅,为大汉族!”

“现在有人要谋反,要刺杀元帅,我们怎么办?”

这一句,就象炸开了锅一样,那群视王竞尧为神一般尊敬的天卫军士兵,立kè

破口大骂起来,有地大声嚷着是谁,有的当时就拔出刀来要杀进泉州,卫护元帅。

司徒平一手向上一抬,所有士兵立kè

安静了下来:“带领我们抗击鞑子地,是我们的元帅;带领我们浴血奋战的,还是我们的元帅!带领我们开拓疆土的依然是我们的元帅!现在居然有人想要行刺,我们的任务,就是保卫元帅,保卫泉州,把这些反贼一网打尽!我命令,锋锐、锋铁二营,全军以新军身份开进泉州,等候我的命令,随时动手!”

说完他把目光投向了铁残阳,铁残阳冷冷地说道:“谁杀我,我杀谁;谁要元帅命,我要谁地命!就这样,出发!”

祥兴三年三月初八,大宋朝开国公、天下兵马都元帅、参知政事、太子太师王竞尧成婚,这一日的泉州万人空巷都拥挤到街头,想要亲眼目睹传奇一般出现,传奇一般的成为鞑子死对头的王竞尧大元帅是如何的威风。

王竞尧也不负众望,今天的他,穿着一声崭新的亮银铠甲,让本来就身材高大健壮的王竞尧更显得英俊帅气坐下一匹威武雄壮地宝马黑月驹,马脖上系只一朵大红花,象是很不舒服一样嘴里发出“咴咴”之声,人白马黑,倒别有一番味道。来到常州难民营处,王竞尧翻身下马”卜庄剑在前高声叫道:“姑爷上门接新娘啦!”立kè

,无数从常州逃难而来,把王竞尧视为亲人一般的百姓都拥了出来,笑嘻嘻的围住了王竞尧,趁着这个机会大打秋风。

现在的“难民营”可一点难民营的样子都没有了整整齐齐地竖立着几百排房子,街上完全按照当初在常州地样子,卖什么的都有,已经成为了一个小村镇。

王竞尧在村中几个大妈的带领下,来到村中最气派的一座房子前,亲手接出了姚楚菲、姚楚明和安小惠三位新娘,不过在接姚楚明的时候,可结结实实的被姚楚明在胳膊上捏了一把,疼得王竞尧龇牙咧嘴心里直想娶了这么个刁蛮的老婆回去将来可有得难受了,非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治整治才行。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好容易回到自己的元帅府,登时鼓乐大作,当王竞尧从轿子里接出三位新娘的时候,边上民众一片恭喜之声这次为了王竞尧的大婚,一贯吝啬的李襄阳可下足了本钱,自己掏腰包,拨款在元帅府门口大摆流水宴,宴请所有来道贺的泉州百姓。

“天卫军诸将,恭贺元帅大婚!”才进了大门那些盔甲分明的天卫军将领,在陶亮、顾斌二人的带领下,齐声说道。

“李天正携天卫军各级官员恭贺开国公大婚!”这却是李天正带着王竞尧集团的文官们集体地恭贺。

到场庆贺的陆秀夫和文天祥相互看了眼,都微微摇了摇头,这些文臣武将,把自己的身份和朝廷分得清清楚楚处处以天卫军自居,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个宋臣两人勉强上去道了个贺,陆秀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文天祥却因为被王竞尧请来当主婚人,没办法随着这些天卫军的文臣武将进了大厅主持婚礼仪式。等拜完了天地,送三位新娘子进了洞房,朝廷里却又派人送来了皇上的圣旨圣旨里除了祝hè国公爷成婚,更在王竞尧地名号前加了,忠义”二字,成为了,忠义开国公”文天祥不由苦笑不止,自己这位当初的小老弟此时所作所为,哪里还谈得上“忠义”这两个字?

等到酒宴开始,文天祥奇怪地发xiàn

,天卫军的这些军人,今天居然都滴酒不沾,一个个只以茶代酒,似乎在保持着最大的克制。

“陆大人,你发xiàn

没有,这些天卫军的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文天祥低声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陆秀夫点了点头:“不错,我也发xiàn

气氛不太对劲,刚才我隐隐看到里面似乎埋伏着士兵,莫非这王竞尧终于按奈不住,要对你我动手,想反了这个朝廷不成?”

“我看这倒不会,”文天祥摇头说道:“王竞尧虽然野心勃勃,但现在朝廷说穿了就等于是他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发难,这人年纪虽轻,不过心计深沉,或者他想借着只次成婚,而来达到什么目的也说不定!”

正说着,王竞尧捧着一个酒碗来到两人面前,他端起酒碗说道:

“多谢两位大人来捧王竞尧的场,王竞尧敬两位大人一杯?”他说完仰脖一口将碗里酒全部喝完,神态自若地看向二人。文天祥和陆秀夫也端起碗来,浅浅可了一口,正想说些场面上地话,忽然听到王竞尧说道:,两位大人,我知dào

你们平素看不起我,我也不怪你们,二位的忠肝义胆,对朝廷的一片忠心,我王竞尧是真的佩服,可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有一样我和两位大人是相同的,那就是为了恢复我汉人江山的决心!若我王竞尧将来要得罪两位大人请千万勿怪,这都是为了驱逐鞑子考lǜ

,王竞尧先在这里给两位大人赔罪了!”

他说着竟然真的一揖到底,久久不肯抬头。

二人看得奇怪无比,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忽然听到泉州街头杀声大起,乱成了一片,而且居然一阵阵“杀进元帅府,活捉王竞尧”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正当众人大乱之机,王竞尧却大手一挥,说了声“勿慌”接着他冷眼看了下全都站起来的天卫军将领,长长舒了口气,厉声暴喝了一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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