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洞房此景成双烛(三更到,还有更

近身若木旁侧,青色灵光顿时冲天而起,我脑子一片空白,待有所知觉时,下身私处一阵巨痛。

老赋,老娘并不是不信任你才上若木的身的,老娘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温柔,可是你他娘的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想把老娘疼死啊生孩子的痛莫过于此

“师父,月儿好疼。”

咦,是我的嘴巴在动我动了动手臂,不受控制;缩脚,亦然示动半分。这下可好了,附是附到若木身上了,可是我的行动完全被若木给掌控了。非但如此,我还被迫承受她身上的一切,喜悦与痛楚。

心里头喜,下身痛

赋怀渊候在若木身体里未动,以指腹揉了揉若木的秀眉,音清意暖:“月儿,这样有无好一些”

下身处有一丝丝暖流涌入,应是赋怀渊施了诀,将自身的灵力渡入若木的体内。以这么个暧昧的姿势渡仙灵的,这三界怕是唯此赋怀渊一人

若木轻声哼吟,我浑身麻痒,心头突发不安。

接下来是否如苍吾所言,赋怀渊会将若木的灵力封印住他不会伤害若木的赋怀渊定然是拿了万神图,而后再来将若木的封印撤去,嗯,一定是这样。

如若他只取万神图,而不厉害若木的话,我不会怪他的

幽帘暖帐,红烛影灯,一室香弥。

情事过后,若木靠在赋怀渊肩头,轻轻闭眼。我隐在若木身体里,随着她闭眼的动作,我眼前一片由明变暗。

如此这般,还不如不附身,那样反倒自由自在,一眼便能瞧破阴谋。

现在,想出却又出不去了。

“帝尊,后土娘娘命我来跟您说一声,时辰到了。”

玉藻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我努力睁眼,却徒劳无功。若木似是已经熟睡,并未有何动作。

一双温暖的手将若木的脑袋轻轻搁置枕上,我额上传来湿湿润润触感,是赋怀渊在吻若木。

一股灵力自眉心蹿入心底,在若木的四肢百骸里游走。

唇瓣离开时,那双有力的手臂一同离去,就是赋怀渊已然起身。鞋子踏地声渐近渐远,虽轻,却入了我的耳中。屋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候在外头的玉藻道:

“帝尊,一切已备置妥当,只等您将若木灵封印。”

“嗯,走罢。”

果真是被赋怀渊给封印住了我一时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挣扎着,身体被如死了般不能动弹。

他们要启动计划了,小若木灵你倒是快起来呀就算赋怀渊只取万神图不伤害你,你也不能坐以待毙呀保不准其他人会伤害你呢尤其是那个玉藻,一瞧就晓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曹操曹操到,门声响起,玉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长生上神,若木灵已被帝尊所封,她的处子之身也已破去,取万神图不急于这一时。”

“你懂甚”

白长泠浑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似是朝若木的左耳吹了一口气,我感觉耳边酥酥麻麻,极为怪异。

若木静静躺着,双眸紧闭,我眼前一片漆黑。

“一直未留意过她,想不到竟长成了夺人心魄的小美人,早知如此不如我来收她当徒弟,至少我会叫她死得痛快些。啧啧啧小美人被烧焦实在可怜,帝尊他怎生舍得呀”白长泠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我不由想起他仍是大将军时,救我于土匪之手,那日天方晴好,他骑着高头大马,一袭玄色劲装,格外英朗。

玉藻咯咯笑了,音如泉水击石:“长生上神惯会说笑,这许多年的等候,四位尊神不就是为了今日能取万神图么”

白长泠爽朗笑道:“你这小仙子虽初为人身,但知书达礼,本上神甚为喜爱,他日我同帝尊说道说道,叫他娶你为后,怎样”

“玉藻只盼能够日日仰望着帝尊,不敢有所奢望。”

“哈哈哈哈走吧,去盘古灵墟举行祭祀。”

他二人脚步声走远,我将白长泠在心底问候了一万遍活该玉藻五百年后要捅你一刀,你允了人家承诺未兑现

这些年来,若木没怎么遇上白长泠,只与其他四位上神走得亲近些,如此正好,免得白长泠对若木情根深重,届时两厢尴尬。期间,我倒是经常有去瞧瞧白长泠,可他不是在山巅乱比划,就是在屋里头画荷叶莲花,极其自傲,自认英勇无从,根本不将表面孱弱的若木放在眼里,一心只顾修为佛灵。

曾有一日我听他同雪世说,等他修完分神之术后,便要顺应天命入轮回之道,到人间渡劫,待渡劫成功,便能修大乘之法,届时晋升佛灵指日可待。

因此,白长泠对若木的认知,还停留在若木刚出生之时。

瞧他方才那番戏谑的话,张嘴便来,一副傲天灭地的模样,欠揍。

念叨完白长泠,我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照他方才与玉藻谈话来看,赋怀渊取了万神图后,还要将若木烧死。

祭祀

就是对若木处以火刑么

为何天神也要祭祀凡间的人们祭祀河神、花神、雨神、风神,皆是为保年年平安康泰,可是赋怀渊他们是上神,为何还要祭祀难不成是祭佛灵

在我的认知里,天地间只分三界,凡人、鬼魅、神仙。可这方盘古灵墟秘境里的几位上神,皆是奔着修佛灵而去的,如此说来,早在后世的三界之前,便已有四界了又是或许,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存在

眼下我不能动,这可怎么办

从最开始,赋怀渊将若木抱回、养大,到司楹将玉藻幻为人身,带来当做若木的婢女,若木与玉藻情同姐妹,直至三个月前赋怀渊挖玉藻的肉给若木食用,以驱毒。赋怀渊与若木成亲,洞房花烛之时,以仙术封印了若木体内的灵力,并骗她说是因她破了处子身,所以灵力暂时被封印,等她生下孩子,便能觉醒。

可笑的是片刻之前,若木还抚着小腹,一脸幸福地同赋怀渊道:“师父,这里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嗯,我与月儿的孩子。”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们四人设的局。还真是好性子,布个局可以布上千年。

他们看着若木由小小孩童长成轻灵女子,教若木读书识字、修习术法。若木是个单纯得没半点心机的姑娘,极其相信他们,他们怎能如此泯灭人性去欺骗她

哦,是了,他们根本不是人,他们是神仙。

我越想气愤,赋怀渊走时留下的那团灵气在若木体内逆行,我明晰地感觉到若木的筋脉被那股在的力量震断,然而奇怪的是,并无任何不适。

为何会不痛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我默默候着,这次又是哪位上神来看若木的笑话

有手轻轻柔柔地触碰若木的脸,接着,绳子绕上颈项,一个温热的玉佩般的物什贴在了若木胸口。

是谁在给若木戴珠链

“这把石钥你且收好。”

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充满冷郁之色是雪世。他那日以石钥天锁天塔放若木出来已是稀罕事,此刻为什么要将石钥完全送给若木

苍吾说石钥是雪世的心,他有三瓣心,硬生生挖去一瓣岂不是很悲哀么

“若木,有命活着,永世不要再见我。”

虽然话中满是冷绝,可言下之意,是要救若木一命了。

眼角有眼溢出,我叹了口气,雪世,你我并无多少交情,何以如此牺牲我欠不起你的情啊。

有手柔柔将若木眼角的泪拭去,肌肤与肌肤相触,麻痒入心底,涌出更多泪水。

“帝尊,四下寻不到雪世上神,您何以要回来此处”

玉藻的声音自屋外响起,我明显感觉到雪世贴在若木脸上的手颤了一颤。脚步声在门口出现的瞬间,脸旁的触感已然消失无踪。

赋怀渊淡淡道了句:“他不在这里”也不知是问话,还是肯定。

无人回答他。

少顷,我便觉赋怀渊强有力的双手将若木搂在怀里,熟悉的温度将我包裹住,心底止不住地颤抖,若能一起抱着,不要去血祭,该有多好

他抱起若木转身,往屋外行去。

夜里天寒初降,一沾上露在外头的皮肤,寒气立即如蛇一般钻入体内。我被冷得如腊月天不穿衣服在河里游泳那般,可怜若木被封了灵力,此时不知是何感想。

不知行至何处,若木幽幽半睁眼,我恰好瞧见头顶四个大字分外刺目:盘古灵墟。

进入盘古灵墟,若木被赋怀渊搁在地面上,待他的胸膛离去,严寒冰冷入骨,侵占心房。若木躺在盘古灵墟内,转头,最后望了一眼那抹月光白。

门开,瞧无声息;门闭,寂静如风。

死沉死沉的安静过后,若木的手脚恢复了知觉。她默默爬了起来,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落泪。

若木虽然天真,可她并不傻

四方上神的术法比不及若木与生俱来的仙灵之气,唯有破了若木的处子之身,在她灵气最微弱的时候,才能盗走万神图。于是赋怀渊对若木用情,与她成婚。

我知若木心意,她早已洞悉,仍想赌一把,用自己的命赌赋怀渊对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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