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是鬼魂的关系,她直接穿过了三公主的身体,没有办法保护三公主,只能干着急。

似乎是感受到了如婳的目光,那个鬼魂丝毫不管如婳正在战斗中,直接飘到如婳面前哭喊着:“求求你救救雪儿,雪儿她快不行了。”

如婳心里也同样焦急,她被那些侍卫死死缠住,实在是脱不开身,那个鬼魂还不停的在她眼前转悠,如婳心里一烦,直接大吼出来:“你烦不烦?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不想吗?”

周围的人都被如婳突然发出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蝶公主以为如婳在说自己,有些生气,也不等把她拿住,直接下令:“给我把那贱人拿下,你们这些人都是废物,捉个女人还要这么半天!”

那些侍卫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谁让人家是公主呢,还是被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大公主,只得照做,拿着手中的剑冲了上去。

由于是在蔷薇亭里战斗,空间有限,好几次蝶公主都差点被波及到,连退几步几乎踩到三公主,“给我把她扔下去。”

虚弱到几乎晕过去的三公主就这样被丢进了湖中,那个鬼魂尖叫一声跑了过去。

如婳只看到鬼魂身上发出一道白光,一股力量将三公主托起放到亭子中,众人都被这副景象给惊呆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将三公主托了起来。

只有如婳看到几道金光朝鬼魂击去,那个鬼魂看到三公主被救起如愿以偿的笑了,变成金色的粉末消散在空中,那鬼魂消逝时如婳听到一声“雪儿就交给你了。”

如婳握紧了手中的剑,看了看在地上浑身湿透已经晕过去三公主,一时之间愧疚得不能自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任性打了蝶公主的手下,三公主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而那个已经是鬼魂的她的母亲,也不会因为救她而变得灰飞烟灭。

“自己的女儿自己不保护你,我凭什么要给你照顾!”

如婳口中这样喊着,亮起手中的剑击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朝着蝶公主刺去,众人都还在震惊,为什么三公主会无缘无故的从湖中飞起,没有注意到如婳突然的动作,如花的剑直接刺到了蝶公主的脖子上。

蝶公主心里害怕却丝毫不敢动,那把剑没入了几分,蝶公主的脖子上渗出的血,太过害怕导致她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看着她面前满眼猩红的如婳,气势突然就软了下来:“别杀我,我不追究了,我放她走我把这贱人……不、三公主还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放过你,你要杀了我,我凭什么要放过你?”

蝶公主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周围的人闻到一股骚气,朝蝶公主看去才发现她的裙子下面湿了一块,从小到大蝶公主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也深知现在自己的命在如婳的手中,只要她的手一用力,自己就会命丧当场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求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父皇最疼爱我了,只要你放过我。”

“父皇疼害你,这就是你胡作非为的筹码吗?你仗着你父皇对你的疼爱,对你的亲妹妹下杀手?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你凭什么要我放过你?既然你父皇教不好你,那就让我来替他调教调教你。”

如婳一扬手中的剑,剑尖在蝶公主的脸上画了一刀,鲜血瞬间流出,蝶公主尖叫一声,用手捂住脸上的伤口,但那些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她的指尖渗出。

“如果我现在饶过你,你能饶过三公主吗?”

如婳将手中的剑拿到面前看了看,一边说着一边缓慢的看向蝶公主,虽然那件已经没有抵着自己,但蝶公主的心中还是十分畏惧,连连点头,“我什么都答应你,不再找她麻烦。”

“那你脸上的伤……”如婳故意放慢了语调。

蝶公主听出了如婳的暗示,连忙说到:“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和你没关系!”

如婳看了看四周,那些侍卫和丫鬟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一字一顿地再一次说道:“可是这还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要了他的狗命!”蝶公主似乎是忘了疼一样恶狠狠地说着。

那些侍卫和丫鬟闻言都立马跪到地上磕头,几乎是齐声说道:“是公主不小心摔倒的,和姑娘没关系。”

如婳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但依然不放心的走到其中一个侍卫的面前,拿起自己的鞭子我旁边的柱子上一扬。

啪的一声,鞭子缠在柱子上面,在柱子上留下一大圈的鞭痕,远远看去,就像是在上面雕刻什么浮雕一样。

“各位可要记住了今天说的话,不然下次这边子打中的可不就是柱子了。”

蝶公主咽了咽口水,无法想象那鞭子打在人身上会是什么场景,连那柱子都深陷下去那么多,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计会没了半条命。

如婳上前将三公主横抱在怀里离开了蔷薇亭,蝶公主尖叫,“还不快给本公主叫御医!”

那些侍卫和丫鬟才慌作一团去传御医。

如婳将三公主带到了她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宫殿里,将三公主放在简陋的床上,三公主的身上浑身是伤,因为没有法力,她也不知道三公主到底伤得多重,只感觉到她气若游丝。

没办法传御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虚弱,如婳留下三公主跑了出去,她想要找到白涵,找到就三公主的办法。

如婳跑了好久,四处打听,每遇见一个人就抓住他问,白涵在哪,被无数个人当成神经病,后来总算是在御花园遇到一个宫女告诉了她白涵的下落。

好不容易找到了白涵,白涵却告诉她一般人请不到御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把三公主带出宫去。

不用白涵说,如婳也有这样的想法,三公主在宫里的生活简直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宫女,她想要带她出去,让她自由,让她感受一下普通女孩子的快乐,可能她的娘亲也是这样想的吧,如婳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已经消散了的鬼魂。

为了将三公主带出宫,如婳不得不再次找上了蝶公主,蝶公主看到来势汹汹的如婳,吓得躲到了床角,失声叫到:“你还想要干嘛?你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你了!”

“我要御医,还有给我准备马车,我要把三公主带出宫去。”

“不可能!她好歹的是一个公主,怎么可以凭空消失?”蝶公主试图阻止如婳。

如婳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你!”蝶公主气极,却在看到如婳手中的剑时改了口,“御医你带去就是,马车一会儿就到,既然要带她出去,就最好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的眼前。”蝶公主狠心说了一句狠话。

如婳没有在意,带上蝶公主宫中的御医离开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如婳停下来说了一句:“至于还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我可就说不准了。”

如婳走后蝶公主气得将被褥枕头踢下了床,似乎是还不够解气,她想要起身下床去摔摆在一边的花瓶,却因为起身的时候脸上的伤疼了起来,只好作罢,低声咒骂一声。

如婳带着御医来到了三公主的身边,御医看到三公主脸上的伤后心中一震,也不知道今天是发生了什么,蝶公主和三公主的脸上都受了伤,听说蝶公主脸上的伤是不小心跌倒的,那这三公主……

由于在蝶公主的宫殿中看到了如婳的行为,御医也不敢多问,只得小心翼翼的把脉诊断,拿出医箱中的一个陶瓷小瓶,倒出其中的白色粉末涂抹在三公主的脸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如婳说:“三个时辰后需要用温水清洗伤口,将血液和粉末都清洗下来,重新上新的药粉。”

“她的脸上会留疤吗?”如婳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听着。

“这个不好说。三公主出生尊贵,脸上娇嫩无比,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也许是会留疤的。”御医的话中充满了惋惜,三公主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脸上就这样留下疤的话,那也太可惜了点。

脸上的伤处理好之后,御医再次把脉,摇头叹气:“公主这伤有些严重。”

“有多严重,还能活下来吗?只要能活下来就好。”

御医将刚才撒在三公主脸上的白色粉末的陶瓷小瓶递给如婳:“记得三个时辰后再敷一次,公主是千金之躯,老夫多有不便,身上的伤还劳烦姑娘动手了,同样用这个药,剩下的我写个方子,你去抓药,熬煮的药一日三次。”

御医留下方子后就走了,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三公主,又看了看如婳,如婳有些不明的看着他,他在眼中神情很复杂,如婳甚至不能判断出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御医刚走没多久,蝶公主安排的马车就到了,白涵也跟在马车后面,两人一起将三公主挪到了马车上,马车朝着皇宫外面驶去。

如婳最后将三公主带到了自己平日所居住的客栈,白涵些担心的问道:“留在这欢聚楼不会有什么事吧?平时那些皇亲贵戚的都爱来这欢聚楼,万一其中有人认识三公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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