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来希望我们可以并肩作战。”

钟鸣走前留下的话。

白亚平静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你需要证明你自己。”

“小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程昱摸了摸胡子。

钟鸣拿出三张桃塞进口里然后缓缓开口:“我需要更强的武将牌。”

程昱思考了片刻,然后开口道:“那位,或许能符合你的要求,只是”

“只是什么?”

“在他面前,你无法使用除了自己武将牌的一切事物,包括包裹中的所有卡牌和其他武将牌。”

钟鸣眼中带着狂热,手指掐进肉里,指尖隐约可以看到血迹:“我,想去试试。”

血红色的雾气转瞬即逝,漫天黄沙出现在视角里,钟鸣拿起自己的武将牌看了看属性:

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1。

三:制衡: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弃置任意张牌,然后摸等量的牌。

血量:8/8

手牌上限+32(权x32)

程昱悬浮在空中为钟鸣指路,然后停留在一块沙土上对钟鸣说道:“拿出你的那张卒字武将牌。”

钟鸣虽然疑惑,还是将那张牌拿出交给程昱。

程昱拿到后看都不看就插在地面上黄沙掩盖的卡槽里。

“哐当。”

黑铁相互撞击的声音,一个将领拿着自己的黑铁长枪,黑铁面甲上看不清丝毫表情,缓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地面都会传来巨大的金属撞击声。

程昱表情凝重:“此刻开始,你只能使用自己的武将牌,不能使用任何你招降的武将牌和你屯储的卡牌,不然你他将召唤自己的将士和你对战。”

钟鸣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死战起手卡牌:

雷杀,火杀,闪,决斗。

回合开始,钟鸣先手,摸了一张八卦阵,一张丈八蛇矛。

“玩家钟鸣使用了八卦阵30/30。”

“玩家钟鸣使用了丈八蛇矛20/20。”

钟鸣愕然的看着自己的装备耐久,程昱在武将牌中幽幽道:

“没有卒就无法遇到将,但将的规则就是,所有装备都会至少压下一半耐久,自带反伤和击退,这是一张强大的卡牌,只要你打败他,就能凭借先驱的身份得到他的臣服。

“但若是你被他打败,你的先驱之路,就到此为止了。”

“想要力量吗?”

钟鸣拿起丈八蛇矛,忽然听到心中传来一阵声音,他摇了摇头,撇开杂念不去想多余的问题。

“玩家钟鸣对将使用了雷杀。”

钟鸣拿起丈八蛇矛,将一张雷杀卡牌插入其中,然后狠狠的朝着将字卡牌中的黑铁将领冲了过去。

“杀。”

钟鸣大喝道。

但天空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将使用了守御,杀失效。”

钟鸣发现刚刚碰到将的时候,自己的长矛就平静了下来,其中的杀气瞬间消退的无影无踪。

“这,钟鸣愕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长矛,只剩下15耐久,这将意味着,再进行一次攻击就会失去这把武器。”

钟鸣咬了咬牙,心中铭记着程昱的提醒,没有将其他武器拿出来,而是结束了回合。

将的回合开始似乎与正常武将毫不相同,天空落下两张卡牌,那黑铁面具下的红色眼眸如若灯光般亮了起来,一张变成了硕大的盾牌,另一张被他硕大的拳头击飞,如若一道雷电对着钟鸣冲了过来:

“将对玩家钟鸣使用了雷杀。”

钟鸣咬了咬牙,抬起自己的八卦阵。

“碰。”

“钟鸣发动了八卦阵,判定结果为红桃,杀失效。”

虽然杀失效,但钟鸣手中的盾牌也随之化作飞灰。

一击之下,便耗尽了所有耐久,甚至钟鸣还能感觉到手腕有些发麻。

“回合开始。”

又到了钟鸣自己的回合,钟鸣抓破的手指血迹染在丈八蛇矛上,谁也没有注意,丈八蛇矛出现了莫名的变化。

钟鸣看了看自己目前的卡牌:火杀,闪,决斗,万箭齐发,南蛮入侵。

“玩家钟鸣对将使用了南蛮入侵。”

“哞”

“碰。”

巨大的象腿从天而降,将举起盾牌,却仍旧被巨大的象腿击退了好几米,但却并未受到丝毫伤害。

钟鸣看了看对面的将,虽然看不清面板,但隐约能看到盾牌只是少了不到六分之一的耐久。

“看来攻击有效。”

“玩家钟鸣对将使用了万箭齐发。”

“叮叮叮。”

漫天的箭雨敲击在硕大的盾牌上,这次的攻击大概降低了盾牌剩下耐久的五分之一。

钟鸣想了想,正打算发起制衡,却感觉到身体血气迅速的从右手划破的伤口流失长矛在吸收自己的血气。

“玩家钟鸣对将使用了火杀。”

带着火光的杀字卡牌被钟鸣打入了丈八蛇矛内,看着丈八蛇矛上冒出的火光,钟鸣虽然虚弱,脸色还有些苍白,却丝毫不感觉颤栗,而是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狂热,如若必死的野兽发起最后一击:

“鱼死网破,又能如何。”

“轰。”

丈八蛇矛带着莫名的力量随之钟鸣的冲锋像炮弹一样砸在将的盾牌上,盾牌瞬间四分五裂,钟鸣嘴角带着狰狞的笑,瞬间将决斗打出。

“将受到16点伤害,血量为84。”

这近乎耗尽钟鸣所有气力的一击终于击破了将的防御,钟鸣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不甘,但将拥有100勾玉的血量还是超乎了他的预料,再加上他得到的盾牌增幅和自己天生的强大。

钟鸣将手中折断的丈八蛇矛丢到一旁,拿起最后那张卡牌发起了制衡。

“玩家钟鸣使用了制衡,弃掉了一张卡牌闪,摸了一张卡牌。”

钟鸣看了看新摸的卡牌,是一张酒。

结束了回合。

但将却没有再继续进攻,而是掀开黑铁的面甲,单膝跪在钟鸣的面前:

“末将姜忠,参见先驱。”

“你是活的?”

钟鸣抹了抹嘴角的血泽,淡笑道。

“先驱的血液落到我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醒过来了,还望先驱赎罪。”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谢过先驱,将士们,随我效忠新的先驱。”

一个个卒字卡牌从地面冒了出来,最后变成一个个身披黑甲的士兵,全部单膝跪在钟鸣的面前,手中长矛立于一旁,以示臣服。

“先驱,我等在这里等候了无数岁月,是否再次发起决战。”

姜忠利眸带着狂热,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钟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旗帜已经毁了,你们先行休息,有仗要打时候自会叫你。”

“是。”

姜忠点了点头,然后化作了一张武将牌,上面只有一个字迹:将。

他身后的上万士卒也随即化作卒字武将牌被卡槽中的钟鸣那张卒收容了进去。

“小子,你运气真的不错。”

程昱叹了口气。

钟鸣一动不动的盯着程昱。

程昱尴尬的笑了笑,这才解释道:“我也是才知道你的血能唤醒他嘛。”

钟鸣:“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程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当年先驱彼下曾有六只军队,黑铁军是最弱的那只,以你目前的实力,本身是无法接受此等强军的,但不得不说你小子运气好,唤醒了他的英魂,所以才能如此顺利。”

钟鸣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得到的将字卡牌,显然其中的英灵又一次进入了沉睡。

“回去吧。”

钟鸣将双手摆在后脑勺上,并没有太大的欣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程昱回到了武将牌中,一声叹息。

钟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管野将一张邀请函递给钟鸣,询问道:“学校组织了一场舞台剧,我想了想,给你报了名,去演钟会,不去的话我和老师说一声。”

钟鸣点了点头,同意了。

白雪痕一喜,走到钟鸣的面前摆了摆自己的邀请函,钟鸣笑着问道:“你也要参加,你演什么?”

白雪痕粉脸通红的坐在钟鸣的旁边,低声道:“我的角色是张昌蒲。”

管野穿着自己的新衣服转了个圈:“我就演姜维了。”

钟鸣走过去摸了摸管野的头,看着他一身火红色的衣袍,衣袍上还绣了个八卦阵,摸了摸下巴:“你演公鸡肯定合适。”

管野看着钟鸣还有性质打趣他,才开心了笑了笑,他没有告诉钟鸣,整个舞台剧都是他为钟鸣申请的,为的就是让钟鸣开心起来

“爷爷,钟鸣什么时候回来啊。”

夜倾寒晃动着雪白的玉腿,双手有些疲倦的从钢琴上拿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学校正在重建,因此放了学生几个月的假,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钟鸣的失踪。

夜家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然后摸了摸孙女的头:

“等完成了所有使命,他就会回来了吧。”

“那,我可以陪他去吗?”

夜倾寒美眸中都是小星星。

夜家老爷子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女大不中留啊,罢了,若是他再回来,就让他娶你吧。”

夜倾寒欢快的点了点头,然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通红着粉脸道:“我,我还没准备好嫁人呢。”

夜家老爷子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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