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转的不够快就可能吃亏,从一开始她就被牵着鼻子走,就处在了劣势,真是!吃亏吃大了!

本来吧,云夏就没想过要替自己赎身,抠门的花楼,天知dào

把她的身价涨到多少了,云夏可不想把辛苦的钱投进去,全给芳华阁打了工。最开始她就想好了一走了之,捞了一把就咫尺天涯,跟着瑞清闯荡,要不就跟着瑞清到青莲台当道姑。

之后有了程江戎那一段,云夏就想直接把芳华阁给搞垮了,让谁帮她把卖身契给偷出来等等的作案方式。

而今,翻身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就因她的愚笨给错过了,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当云夏回到屋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小青不见了,子云不见了,连那条青蛇也都不见了,小青很好地完成了云夏的嘱咐。

虚惊一场,云夏大叹这未雨绸缪的准bèi

真是累人,一偏头,差点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瑞清给吓出心脏病。

“我听小蛇妖说你发生了意wài

,怎么样?”瑞清将云夏给打量着,好似云夏已经被人严加拷问,大刑伺候过般。

云夏轻咳了声:“我搞错了,没事……”

一步错步步错,虚惊一场带来的后果,不仅是精神面上的折磨,现在还得花费脑力,将事情给圆了,想要隐瞒下账本的事,云夏不得不再次说谎。

好在有子云看着,小青报信并没有多说什么,云夏这会儿才能将瑞清给忽悠过去,没露了马脚。

瑞清坐了一会儿走了,云夏冷静下来,将事情重新整理了。

对方将账本留给了她,意思就是账本交给她处理了,那么就是说芳华阁还是安全的,她还能继xù

借用芳华阁这个场所。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来这芳华阁是那位石一月的禁锢场所,到了最后,芳华阁前前后后不知都有多少人被他给收服了,这能力不容小视呀,难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云夏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总觉得她是不是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好像不大好。

她虽然信誓坦坦地让瑞清不要担心,她在这里很好,可她摸不清对方到底有何打算,难道就是等她这边行动,把石家给搞垮了?将账本,将石家的未来都交代她手上,就为了她这点私心,对方愿意等?

想些有得没的,云夏努力在理清现状,而后她又在检讨了。

自己在这件事中都做了哪些蠢事,就比如,居然不在夜里就开始行动,错过了自救的时间,愚蠢到被对方唬住,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同样想法的还有远在另一边的子云。

子云渴了,自己去倒水喝,刚拿起水壶,手一抖,水壶滚了下来,掉地上碎了。

小青惊得马上跑过来问道:“有没有烫到?”

“笨手笨脚的。”齐铃现身在门口,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汉子。

齐铃见子云眼熟,后来才想起这小子不是傻子救回来的小子嘛,虽然不知dào

他怎么到了云夏那边,不过现在到了这里,他们这些人都是大忙人,可没工夫照顾孩子,交托给小蛇妖更是不放心,哪时小蛇妖饿了,把这肉包子给当甜点给吃了都可能,于是就找了汉子过来。

背着大包小包的汉子,见到子云,呼啦啦就冲了过去,一把抢过子云,将他打量着,这摸摸那摸摸,末了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以示惩罚。

子云一直都呆呆地,不知是不是被水壶给吓到了,反正他就是一语不发地盯着地上碎掉的水壶看着,手紧紧握着,他的眼中流露出的复杂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失手将东西打破了,就是因为他常常失手,那时在汉子那,汉子就从来不让他动手,什么事都要搭把手。

那时他曾想是不是身体缩小,是身体太幼小,所以才会手脚不利索,可是经过昨晚,他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不仅是手脚不利索,他的脑子也是不灵光了,就比如昨晚,他居然让云夏静等着,错过了夜晚逃脱的时机,当时明知对方没有灭口的意思,就算知dào

那时对方严加看管,就该试试硬闯一把。

他怎么会让云夏等着看对方的行动?如此被动的做法,不是他的作风。

其实早在回来这世界,身体缩小后,他就该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让他终于看清了现状。

手脚不灵便,事情想多了就异常乏困,不是身体太幼小,而是他的身体,包括脑子都出了问题。

瑞清回来了,出现在房间里,齐铃就急着向他炫耀来了,说道:“净化的事项,我已经准bèi

好了,随时能帮小夏夏净化邪气。”

在满是傀儡的宅子里,瑞清见到云夏的那时,他就看出了云夏身上的邪气,一时没有做声,暗自叫住了齐铃,和她说了这件事。

碰头入伙消灭傀儡的那段时间,云夏以为他们都没注意到她身上的邪气,所以没说话,免得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其实是瑞清早先一步让他们别说,只等着齐铃准bèi

好东西,要净化的时候再告sù

云夏,免得云夏胡思乱想。

齐铃对于瑞清将净化的事交给她,那是相当的自傲,要说净化,还是得看她们巫女的本事。

这不,到城里买了些东西,叫上汉子,东西就齐全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云夏的主场了,拉着月娘将账本过目后,得知账本的价值,和月娘把话说开了,得到了准确的回复,云夏就开始了她的宏图大业。

既然月娘他们把账本给了她,让她全权做主,云夏自然会把账本好好利用起来。

再加上有瑞清帮衬,别看瑞清是道士,他俗家的家,那可是世代经商,从小耳濡目染,谈判的手段很有一手,于是跟程江戎交涉成了他的任务,能为云夏带来多少好处,全看他的手腕,云夏是非常的期盼。

云夏这边,她就当个牵线,联系了大老板,推荐给程江戎,至于能不能成,就看程江戎和丁家的本事了,牵头的钱,云夏照收不误。

一方面,齐铃为云夏净化的很成功,大家都松了口气,云夏倒是不介yì

,她练的功和邪气很匹配,不会伤到根本,反之还能增长修为,被净化了嘛,她也不在意,她不求能多厉害,能自保就成。

云夏顺水顺风的日子就此展开。

她的日子是舒坦了,某些人的倒霉日子才刚刚开始,就比如被一等手下接走的步从容。

身中奇毒,找遍城中大夫,均无办法,有瑞清的药护住心脉,就靠这个吊着一口气,情况越来越恶化。

步从容身中奇毒,他们这群人初来乍到,没办法的时候,只能依靠建州的官员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建州一干官员多多少少都和石家有所牵连,思来想去,步从容只能把安危寄托到了瑞宁的身上。

这边有瑞宁替步从容找城中的大夫,另一边,把消息传到都城,派些御医过来也成呀。反正,命在旦夕,步从容和他的手下,想了很多的办法。

眼见城中大夫都束手无策,瑞宁派人去请了瑞清,那小子在青莲台待着,学了很多本事,瑞宁死马当活马医一回,都试试。

就是身在病榻上,步从容还是在关心着建州的情况,问道:“瑞大人,事情查的如何?”

瑞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官无能,只查到一些杂碎,幕后主使找不到证据。”

不管是人口贩子,还是被水淹了的建州地下城,还是这次,瑞宁都只调查到被石一乔断尾遗弃了的一干小角色,明明情况都指向石一乔,可就是没有证据。

好不容易,这次找到了类似证据的东西,两具冰棺中的冰尸,可还没等人进去检验,那两具冰尸不翼而飞。

步从容轻咳了声,“听说那两具冰尸是石老爷和石夫人?”

瑞宁轻叹:“按照见过冰尸的一些人描述,描绘出的画像是和石老爷很像,只是下官派人去了趟石家,石老爷健在。”

“那就奇怪了,我得到的情报是石老爷和石夫人病重,已经有好些年没在人前出现了,而今能见人了?”

“是,派去的人确实见到了石老爷。”

步从容陷入沉思,在被云夏短暂开了眼后,现在是无法再见到古怪的东西了,可那时见到的那些东西,给步从容很大的震撼,那些已经死了,却还能动的傀儡……步从容当下就对石老爷的存zài

起了疑惑。

有人回禀瑞清来了,有请下,瑞清看到了榻上的人,两人都是一愣。

瑞宁不知情况替两人介shào

,步从容的真实身份瑞宁自然不会说,有个互相称呼的名号就成了。

瑞清看着步从容,见到瑞宁对他的恭敬,他的身份,瑞清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微微一笑没有多说。

把了脉,步从容的情况很不好,瑞宁见他皱眉,急问:“怎么样?”

“倘若步公子当时不急着走,等着我回来,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严重,可惜,可惜。”

“叔叔哟,明说了吧,别让人提心吊胆了的。”

瑞清刚开始摇头晃脑,瑞宁就知dào

他要摆谱了,小时候看着他长大的,瑞宁当然了解他的脾性,听出他和步从容先前有点瓜葛,现在要摆谱一点都不奇怪。

瑞清嫌弃地瞥了瑞宁一眼,真是,太不给人面子了。

好吧,身边有个熟人,这熟人还是向着外人的,想要摆谱都可能被拆台,所以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大人靠近我家徒儿有何目的?先说好,我家徒儿是内应,如果你想从她身上入手还是免了吧。”

知dào

了步从容的身份,想到他出现在云夏身边,他的目的呼之欲出,不就是看人家是圣女,被人捧得高高的,以为是知dào

内幕的内部人员嘛。

云夏是内应?步从容有点小吃惊,随即一笑:“那真是抱歉了,是我鲁莽了。”

把话说清楚,免得某些人坏事,见步从容态度还可以,瑞清不再废话了,说道:“你中毒的时间太长了,毒气入了脏,要解比较麻烦,好在前面你吃了我一颗解药,不然,你早就命丧黄泉了。”

瑞清不是大夫,他只懂得一些医理,他不会开药,但他药丸多,这么多的灵丹妙药,一种不见效,多来几种总会有效果。

瑞清觉得不放心,又道:“你中毒已深,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好,看你的造化了。”

如此,到时候人死了,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瑞清心里没底,面上完全看不出来,老神在在地,拿出一瓶又一瓶的药,还特意把药力温和的放前头,以免药力突然过猛把人给吃死了,后面药性猛烈的,一来如果那时他已经有所好转,那时就能熬过这些猛药,如果那时他没好转,猛药就是用来续命的。

如果不是看在他活着还有用处,瑞清真舍不得给这些药,希望花费这么多,这人能坚持到把石家给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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