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成长的太快,自己就是拍马也追不上。

老六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想过以后与你大师兄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

“长长久久是多久?”

“一辈子啊!”

林酥酥抬头四十五度角望着头顶的血色湖水,喃喃道:“一辈子很长,如天地宇宙无极,一辈子又很短,如蜉蝣朝生暮死。

一辈子这三个字太重了,我从不奢望一辈子的长长久久,若是能陪一程,也是不错的。”

老六无语。

你大师兄要是知道你这么说,那颗心怕是要碎成渣渣了吧?

“你就作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林酥酥身上疼的厉害,懒得跟他争辩,她看着脚下的白又白问道:“感应到了吗?还有多远?”

“马上就到了!”

白又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它鼻翼不停地翕动,露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嗳,真香!”

林酥酥控制着灵气罩在水底飞速向下移动,岸上的杨二长老此刻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下湖底寻人。

“莫不是真的被鳄骨鱼给吞了?”

便是他在水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的时间,那两人不过金丹期的修为,怕是真的已经葬身鱼腹。

想了想,还是抬步离开了。

湖底的林酥酥和几只妖精行过漫长的红色甬道,终于看见了不一样的红光。

一道看不见的水波闪过,便从湖底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彼岸花!”

白又白蹦蹦跳跳地飞跑过去,盯着那株花瓣修长纤细,弯曲程度异常优美的红色花朵。

林酥酥扫了一眼,见与她之前所想的曼珠沙华一样,并无太大的兴趣。

老六盯着花朵感慨道:“传说红色彼岸花为地狱之花,白色彼岸花为神界之花,不知这辈子能不能有幸见到白色的彼岸花。”

“你又死不了,死不了总是能见到的,早晚而已。”

靓仔睨了他一眼。

“嘿嘿,我知道你羡慕,没办法,爷寿与天齐,仙福永享!”

老六昂着脖子得意的一笑。

“嘚瑟,小心明天就被人炼了。”

靓仔伸出小脚丫子在他的脚上用力踩了一脚,气哼哼地走到了白又白的身边。

“有老五在,谁敢炼我?”

老六暗自佩服自己当时聪明睿智,傍上了这条粗大腿。只要老五顺利当上神主,他可就是神主的师弟,谁敢欺他?

“靠山山倒,靠我?你可拉倒吧。”

林酥酥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为了不便宜别人,还是我把你炼了吧。”

“你才不会呢。”

老六的语气异常笃定,这老五的嘴跟那死鸭子一样硬,心却是像水一样软。

若有朝一日她真要炼自己,他绝不会挣扎。

“老五,快将彼岸花采了吧。”

林酥酥扭动了一下左肩胛,走到彼岸花旁,随手就掐了下来。

“你....”

老六与白又白靓仔它们惊呆了。

“怎么了?”

林酥酥见它们呆滞的表情,刚想再问什么,那彼岸花化成一道红色的流光没入她的眉心之间。

她伸手摸了摸眉间,光整平滑,并无异样。

“你们刚刚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三只妖精同时摇了摇头。

它们都以为彼岸花折断会枯萎,竟是没想到彼岸花主动认了主。

“咔嚓!”

银瓶炸裂的声音响起,之前阻隔湖水的屏障蓦然啐裂。

林酥酥赶紧升起一道灵气罩将几只妖精笼罩住。

老六惊呼道,“咦,湖水变清澈了?”

干净透明,没有一丝杂质!

“此地异象,应当是彼岸花的缘故。”

林酥酥想了想,便猜测出了其中蹊跷。

他们不知,禁地之中那层迷人心智的怪雾,也顷刻间消散在了空气中。

禁地中的那些妖兽,猩红的眸子恢复了清明,它们一个个双目茫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现在要不要出去?”

白又白担心岸上的那个老家伙没走,现在上去就是羊入虎口。

“不上去,这鳄骨鱼也得将咱们给吞了。”

看着周围凶神恶煞龇着獠牙的鳄骨鱼,林酥酥觉得还是上岸要安全些。

“走吧,先上去再说。”

实在不行,撒泼打滚卖萌,也得给自己谋条生路出来。

当他们浮出水面时,岸上静悄悄一片,只有堆积成山,泛着恶臭的鳄骨鱼。

“那人走了!”

老六高兴地一蹦三丈高,直接跳出水面上了岸。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各路神仙保佑!”

林酥酥松了口气,朝四方都拜了拜。

老六嘴角微微抖了两下,这货一会高深,一会又故作忧郁,这会又像个市井小民。

“快走快走,如此异象,保不准那人又杀个回马枪。”

之前骇人的黑雾也消散的无影无踪,林酥酥带着老六他们赶紧飞上了崖顶。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发现异象的杨二长老又折返了回来。

见之前血红色的湖水清澈透明,他一头扎进了水中,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装灵石的乾坤袋。

禁地之中鲜少有人进来,各种灵草灵果,多不胜数。

白又白带着他们寻宝,一路上乐不亦乎。

“我闻到了流月朱果的味道!”

“好东西!”

老六搓着手指,跟在白又白身后风驰电掣般向前飞奔,小黄鸭紧跟其后。

“我在这等你们啊!”

林酥酥懒得跑,干脆寻了棵古树跳了上去,一边揉着快要撑爆了的肚皮。

“嗝!”

“我饿。”

一道委屈巴巴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林酥酥差点从树上倒栽下去。

“老伯,你是谁呀?”

面前脏兮兮,头发如枯草的老者,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眶蓄泪。

“我饿。”

林酥酥拿出一颗灵果递给他,“吃吧,不够我再给你。”

老者夺过她手上的灵果,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吃完了。

林酥酥又给他拿了两颗,“慢点吃,别噎到了。”

她看着老者如同稚儿一般纯净清澈的眼睛,有些疑惑,这里的雾气能令人迷失心智,这老者是什么时候来这的?

这迷雾消退不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就是赶来也不可能这么快,难道他一直就呆在这里面?B

“老伯,你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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