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母老虎要吃人了

冯道今夜来提醒的这些威胁,杨啸也想了解了解,他曾听说过马全节曾在京城蒙受过不白之冤,若不是被冯道意外挡了一刀,此时的马全节还不定在那个小地方腐着呢!

沈义伦被杨啸招到丞相府,是因为他跟马全节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生死搭档,马全节的那段不愉快应该他有所了解!

“顺宜兄最近可是忙坏了吧?”沈义伦刚一进门,杨啸就迎了出来!

“我就这贱命,不忙我还不舒服呢!”沈义伦答得很随便,杨啸封王他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水涨船高,他的功劳怎么也得弄个节度使当当,所以越忙越能显示他的能力!

“听说你弄那个战时新法很是不错,一个多月竟把积年累案给结了,顺便也把监牢也腾空了!”

“哎,说到监牢了,那虞庠放了吗?”杨啸突然想起李肇那一副酸脸。

“我敢不放吗?李兵马使可是带着兵去的,先是摆明证据,后是苦苦哀求,就差威逼利诱了!”沈义伦很轻松地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两招就把你拿下了,你可真是会做人呀!”

“嘿,这话咋听咋别扭,若不是你西平郡王授意,我那一帮乡绅里老依战时新法早把那虞庠拉出去咔嚓了,这时候嫌我好说话了?”沈义伦直接就把底儿给掀了,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找你来是昨夜那冯道来找我,提醒我提防朝中权贵的陷害,不知顺宜兄对朝中那些有无了解?”杨啸笑罢马上转入正题。

“朝中权贵?确实要提防,当年的西平郡王郭祟韬就是被小人所害,冯道能来提醒,说明他是有所了解的,他是不是旁敲侧击了一下没有说具体人吧?这个老滑头还真是会左右逢源!”

杨啸只是报以微笑,等着他往下说:“皇帝身边有几个宠臣需要提防,中书舍人李专美,枢密使刘延朗,右相卢文纪,还有个国舅刘延皓,其它从潜邸出来的刘涛,杨俭昭等不足为惧,我了解的就是这些!”沈义伦里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证明他跟杨啸已进入死党行列!

“是你专门调查过,还是道听途说的?”

“我吃饱了撑的去调查他们,都是听马太尉说的!”

“是啊!你可是全天下最忙的人了,等你的赐封一到,你就又该忙一阵儿了!”

两人正聊着,忽听有莺莺燕燕的说笑声传过来,沈义伦立即起身欲告辞,却被杨啸拦住:“顺宜兄不必忌讳,也都不是外人!”

确实是,他们在郢州大营时都在私下里称呼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了,怎么会生份呢!

来的正是嘉丽和雨儿还有二兽,嘉丽边走边取笑着二兽:“绿珠说不定早嫁人了,她一个小丫头没自由的!”

二兽不吭声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小赘班玛更是沉默,走的每一步都踩实了才迈下一步,四平八稳地像个老员外!

嘉丽一进门见到有外人只是一怔便招呼道:“哦,原来沈公子也在啊!什么时候去迎娶安小姐呀?可别让人家等急了!”

嘉丽这直爽的性格,说话更是直接了当插人心窝,

让沈义伦猝不及防,连忙站起回答:“大夫人说笑了,等忙过这一阵子再说。”

“到时候跟二兽兄弟一道,他可是想绿珠想给紧哪!”嘉丽继续调侃着二兽。

杨啸看二兽被嘉丽调笑依然还是那种木然之态,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往那儿一站犹如金刚柱一般!

沈义伦对于二兽,战前还是以大哥哥身份居高临下,该说就说该恼就恼,可现在却有点心生敬畏,自打他率军过剑门关时起,趟过令他震撼的尸山血海,每当想起总感觉二兽那雄伟的身躯比剑门关还要高大!

众人都坐下后肯定得杨啸先说话了:“二兽打算什么时候去江南?”

一直低着头无精打采的二兽缓缓抬起头反问道:“啸哥哥不去么?”

杨啸苦笑一声:“你看我哪有时间呀?”

二兽脸色突然一变顶了一句:“哥哥什么时候不忙?”

“是啊!我什么时候能不忙哪?半年之约呀!她们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杨啸叹了口气,想着黄绮儿临别时那双泪眼,心中的酸楚涌了上来!

嘉丽突然把眼一翻说了句:“吃着碗里看着锅还好意思说出来!”

“我哪里吃碗里的了?”杨啸不由自主地反驳道!

“你不吃愿谁呀?这么漂亮的小美女送到你碗里,你不吃愿谁呀?”嘉丽冷不丁地把渎雨儿往前一推抱怨道。

沈义伦吓得蹭地站起转身欲走,杨啸慌忙叫住:“别急着走呀!还有正事呢?”

沈义伦也往门外走边说:“你先忙家里事吧!其它事容后再说!”临出门还叫了一句:“二兽,走啊!”

二兽“哦”地应了一声也起身走了,小獒班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也看看后也选择跟二兽出去了,兴许这里的两只母老虎已透出了杀气!

都走了,杨啸两手一摊:“看看,本来说好的一起吃饭的,让你给吓走了!”

嘉丽还在纳闷着嘟囔了一句:“二兽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有眼色了?”

渎雨儿被嘉丽那么一推顺势倒向杨啸,见那两人一犬落荒而逃后,就借机拱进杨啸怀里撒起娇来!

等嘉丽转回头一看,才一个饿虎扑食过来搂住杨啸脖子说道:“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让着姐姐了!”

“哎…哎…哎,姑奶奶…天还亮着呢?”

“已经落山了!”

房门也不知谁关上了,夜幕果真及时拉上了,两只母老虎正在戏弄着猎物,猎物此刻正顾左顾不了右,顾前顾不了后,当然挣扎是不会有的,垂死更加谈不上!

这个世界已经乾坤颠倒,强者也把控不住,缠绵悱恻已显得太柔情,一双大手只能一边一个,其它的只能任人摆布了,以前敢想的似乎是敢做了但却做不了,只剩喘息声是自由的了,丞相府特制的床也开始抗议着从未有过的压力!!

沦陷!彻底地沦陷了!

这一切一定是有预谋的,目的是明确的,攻击是有效的,当然成功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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