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自己定了个规则。

“轮流坐庄,玩大牌,每人九个筹码,筹码输光则出局。九局,筹码多的获胜。一亿白银打底,每多一个筹码加一千万。”

“好。”老板也很有兴致。

洗牌。

郝富开牌,“九点。”

凌羽摸了摸牌,神色轻松了一点,“天杠。”

“双梅。”

“双长。”

....

“地杠。”

“平齐。”

八局过去,郝富一直在输,筹码只剩了一个。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这运气也忒差了,怎么把把都比老板就小那么一点。”

“要我说,他就是太贪,见好就收啊,非要在这儿死磕。”

凌羽也有些飘飘然:看来自己的牌技还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

“我说,贵客,你马上就要输了。”凌羽又喝了一口茶。

郝富也不着急,“敢不敢梭哈。”

“老板牌技一绝,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M.biQuge.biZ

凌羽知道郝富在激将,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他将所有筹码放在桌子中央,“全压!”

“爽快!”

重新洗牌,掷骰子,凌羽开牌。

“双地。”

郝富开牌,“双天。”

“至尊。”

“至尊。”

!!!

怎么可能有两副至尊。

“你出老千!”

“不可能。”

“玩不起别玩。”

“老板,快让他赔钱!”众人骂着郝富。

凌羽戴着面具,却也看出有几分怒意,“客人,这是何意?”

“稍安勿躁,”郝富和气的摆摆手,“诸位再仔细看看牌面。”

只见郝富面前的牌还是至尊,而凌羽的牌却并不是至尊,而是“板凳”加“杂五”的普通九点。

“老板,怎么说?”

凌羽仔细看了看两副牌,不怒反笑,“走,我愿赌服输。”

“别啊,老板,你怎么不戳穿他。”

“就是,你们是不是合伙整我们啊!”

“退钱!”

“安静。”老板冰冷的声音响起,逍遥坊鸦雀无声。

他这才拿起自己的牌,“我的牌,确实被做了手脚。”

“但是,我的两张牌本身就是普通九点。”

众人又偷偷讲起小话,“啥意思啊。”

“没听懂。”

“意思就是,”郝富接了下去,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说法,“我用内力将这两张牌的一二红白点交换了,然后又换了回来。”

“全是技巧,莫得感情。”

趁这些吃瓜人士还在继续研究,郝富将凌羽拐了出去。

“不错啊你凌羽,很强。”

“比不上客人你。”

“我叫郝富,交个朋友。”

“郝富?”凌羽细细打量着他,“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商人叫郝富,富可敌国。你是他的儿子?”

好家伙,我是我自己的儿子。

“不是,”郝富不再多言,“钱在哪里取。”

两人通过密道,来到一个非常精致的府内,府内物件皆由金银珠宝打造,闪瞎了郝富的眼。

“你这爱好!你是龙吧。”他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可这么土豪的也着实稀少。

“什么龙,龙喜欢金子?”

那是西方龙,你当然不知道。他找补了两句,“金龙,我说你这个像金龙的宫殿。”

“呵呵,是吗。”凌羽的眼底迸射出奇异的金光。当然,走在后面的郝富并没有发现。

“到了,”他打开一扇门,银子像水一样朝外涌,郝富连忙用储物袋装起,整三亿两白银。

凌羽眼底的金光又亮了一些,“你这是什么神通,不怕我抢?”

“你想抢的话可以试试。”

没想到凌羽一下子朝他打来。

“呀灭,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郝富感受到一股巨力朝他打来。

我躲!他一个后翻躲了过去。

凌羽不依不挠,继续向他出招。

“砰!”一间房门被砸碎了,里面的金子哗啦啦溢了出来。

“咚,”银子做的假山被一拳打变形,摔在地上。

郝富和他过了几招,发现这人力气虽然大,但打起来毫无章法可言。不应该啊,这人玩牌玩得这么好,多少会点策略吧。

龟息大法!

郝富一个身形变换,冲到凌羽背后,把他死死固定住。

凌羽自是不肯,大力向后倒下,想把郝富往地上磕。郝富双手摁住他,双腿发力翻到他身上,一把骑上去。

“叫你偷袭!”

“放开我。”

“老板,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你这样输不起,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郝富用嘴把他的面具掀开。

女人!

凌羽不再挣扎,把头转向一边,闷闷地说,“你赢了。”

“你是女的?”虽然说她的长相也十分英气,但郝富还是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这是男人身上绝对没有的。

至于为什么,可能是练了阴阳大乐赋。

“是。”

郝富看了看二人的姿势,这特么都死死贴到一起了。他动了动,甚至可以感受到不可言说的形状。

他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金粉银粉。

“你偷袭我干嘛。”

“我不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宝物吗?”

郝富无语凝噎,宝物没有,大宝贝倒有一个,而且她刚才应该也感觉到了...你想什么呢郝富,芷萱还在家里等着你!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

“哪儿有什么宝物,走了。”

“那你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宝物,”凌羽拉住他,郝富这次反应快,急忙抽开,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又没发现的是,身后的凌羽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小蛇,正在金银堆里打滚。

平城,院子。

“芷萱,我回来啦。”哟,屋子里还没人。

郝富转到花园,看见芷萱正拿着一根树枝在比划。

林芷萱一看到郝富来了,将手背到背后,把树枝藏了起来。

“相公。”

“小芷萱,你在干嘛啊。”郝富抱住林芷萱,将她的手拿到前面,“你刚刚在练剑吗?”

“没有。”林芷萱低下头,很委屈的样子。

郝富摸着她的头,“没事,我就欣赏会武功的女孩子,这样我哪天没在你身旁,你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不要离开我嘛,”林芷萱撒着娇,随后又问,“真的不生气?”

“当然不生气!”

“我从小就喜欢练剑,但每次被父母逮住他们都要骂我,把我关起来。然后让我去练琴棋书画,说女子不该碰剑...”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