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老虎了,下次一定,”郝富熟练地画了个饼,“对了,你给兔子取名字了吗?”

林芷萱从戒指里把兔子放出来,“还没取诶。”

他拿出小金蛇,提议,“要不就叫小白,正好和小金一对儿。”

兔子用屁股对着他,兔头都埋到林芷萱脖子了。

“又占便宜,这小兔崽子!”郝富真是想把它一顿暴捶。

“雪球,就叫雪球好了,”她看向怀中,“雪球。”

“叽。”

“雪球,走咯!”她将雪球放在地上,向山脉深处跑去。

“小金,跟上。”

“嘶。”

前面一人一兔,后面一人一蛇,看起来颇有喜感。

雪球看着不大,但跑得飞快,它调皮得很,一会儿去水里蹭一下,一会儿把蜂窝捅一下。

“诶,前面那是老鹰!”郝富在后面大吼。

小鹰正在破壳,兔子非要挤到人家巢穴中去,崩出一个屁。

“啁!”两只老鹰齐鸣。

“该死!芷萱,这兔子非得好好管管不可!”

一只老鹰在巢穴中,另一只在他们后面追赶着。时不时从空中打出几道灵力。

“我们真不是故意的。”郝富甩出几瓶饲妖丹,“你快拿去给小鹰吃。”

“啁!”

雪球越跑越深,跑到一个狗洞前,然后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们对视一眼,往洞里面钻去。

“啁,啁啁。”老鹰在洞外看了几眼,发现自己即使把翅膀收起来也钻不进去。它掉头回去,守护鹰巢。

这个洞刚开始极小,他们必须匍匐前进。走了一会,洞穴慢慢变大,可以弓着腰往前走。

“嗒,嗒。”洞里一下一下滴着水,看来这是个溶洞,还已经形成很久了。

郝富聚起一簇火灵气,瞬间点亮了整个溶洞。

洞内怪石嶙峋,鬼斧神工。石乳多向下,石笋欲凌空。石帘如帷幕,石剑一寒峰。

迂回曲折、犬牙交错。洞中有洞、洞中有山、山中有洞、洞中有河。

“这臭兔子。”郝富恶狠狠地骂。

“雪球!快出来!”

“雪球。”

洞中回荡着他们的声音。

他们走走停停,郝富在一个石壁边伫立,他用手轻抠石壁,里面竟散发出了灵石的光芒。

“郝富!”

他来不及细细检查,就被林芷萱叫住了,“诶。”

“往前走,我能感应到它的神识了。”她和雪球的契约联系微微波动。

他们一直往前,倒是没有什么阻碍。很快就到了另一侧的洞口。

洞口另一边是一座湖,湖面波光粼粼,四周巨树环抱,右侧山掩浮云,崖顶时隐时现,瀑布从崖顶飞泻而下,汇入湖中,水笼流烟,实乃洞天福地。

湖中心有一小岛,岛上是重檐琉璃亭,亭顶立有雕龙,以整块灵石所刻,龙正气凛然,似腾云驾雾,栩栩如生。四檐如鸟斯革,如翚斯飞。匾额题字,真龙亭。

“叽。”

兔子不知从哪个缝儿钻出来了,林芷萱将它抱起来,“雪球,不能再乱跑了。不然罚你十年都在灵兽戒里。”

“叽叽。”雪球撅起嘴。

“芷萱,兔子找到了,那我们就原路返回吧。”

“郝富,你对这里不好奇吗?”

郝富望了望周围,摇摇头,“此地山明水秀,灵气浓郁,按理说应是游鱼飞禽的天堂,但这里却没有任何生物,异常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是小心为妙。”

“那好吧,”林芷萱将雪球收进戒指,“我们原路返回。”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返回。

“轰隆隆。”突然间地动山摇,前方的路完全塌陷,且有整个洞穴分崩离析之势。

两人又急忙掉头,朝湖边跑去。再看身后溶洞,全塌了。

此时湖面上云雾缭绕,恍如仙境。

一魂魄从湖中小亭里缓缓冒出,魂魄凝聚显现,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

“两位小友,你们好。”

郝富微微拱手,“前辈,我们无意惊扰,还请前辈指明去路。”

“相逢即是缘分。”男子轻笑,“我本是一地仙,因晋升无望,特在此地开辟洞府、留下珍宝。坐化之后,留下一缕神魂,愿有缘之人能寻到此地,得我传承,也算功德一件。”

“那请问如何才能得到传承呢?”

“两位小友,请来湖心亭一叙。”

郝富故作窘迫,“我二人水性不佳,恐无法靠近湖心,望大人见谅。看来我二人终究是与您有缘无份,还请仙人指明去路。”

他心中冷笑:刚才来湖边你不出现,现在专门把溶洞弄塌逼我们去湖心亭,居心叵测,装神弄鬼。m.ahfgb.com

什么狗屁传承?送老子都不要!

“咳,”亭上男子也像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借口,他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湖面凭空出现一叶扁舟。

“小友,不如划这个过来。”

呵,这年头还有人上赶着送传承的?行,那我看看你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芷萱,上。”郝富先上了舟,再拉着她上船。

他神识传音,“萱儿,万事小心。”

“谨遵相公教诲。”

两人渐渐荡到湖心。

湖心亭。

走近一看,这亭子更是精妙绝伦,亭顶琉璃金碧辉煌,亭柱龙纹深奥玄妙,雕梁画栋。

男子的魂魄已经来到亭中,他一吹,变出一个悬在空中的储物袋,又飘到二人身边。

郝富神识往里一探,奇珍异宝,“前辈,如此贵重,实在是收不得。”

男子的声音不容拒绝,“收下吧。船往瀑布划,那里自会有出口。”

“是。”

听到肯定的回复,魂魄渐渐消散。

郝富接过储物袋,发现里面起码有三十万下品灵石,还有很多不知用途的灵器。

真香!上仙,是我狭隘了,谢谢你。

湖面风平浪静,郝富二人上船,朝瀑布边划去。郝富心想,莫非真是自己太过多疑?

他们划得很慢,似乎不再焦虑,划到中途,甚至有点昏昏欲睡。

“噜...”

郝富微眯着眼,神识传音,“芷萱,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仔细听。”

林芷萱侧耳,“仿佛有什么在水里游。”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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