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

郝富和林芷萱刚到郝家院子大门口,就看见一婀娜的背影。头披金边绛紫薄纱,映出蛮腰,下为绛紫纱裙,有银色亮片点缀。

“额...”好看是好看,就是让郝富想起了那头紫蛟。

她转过身来,额前金饰摇摆,脖上戴有黑白两层蕾丝镂空颈环,深紫上衣为银片镶嵌,露出双臂和腹部,绛紫纱裙腰部为迷人的v字型,引人遐想。

越看越像紫蛟了。

郝富叹息一声,“郝雪宁,你在这么招摇干什么?”

“主人,我不好看吗?”郝雪宁暗送秋波。

“叫我郝富或者家主。”

“主人,是你收我为仆的啊。”她不满地嘟起粉唇。

“滚。”郝富拉起林芷萱就往里走。

郝雪宁逮住了他的手臂。

她瞥了两眼林芷萱,“主人,你告诉雪宁哪里做得不好,雪宁可以向芷萱姐姐学的。”

“有病?”林芷萱面若冰霜。

郝雪宁转向他,“主人~”

“芷萱是我的道侣,岂是你能比的?”郝富将她打到十米之外。

“道侣就道侣,多一个仆人也没什么吧?”她趴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小腿。

“什么东西!”林芷萱把他扯到了正房,设下禁制。

她揪起他的耳朵,“这又是哪里招惹来的?”

郝富心里委屈,“我也不知道啊,她自己硬要凑上来。”

“和她划清界限,知道吗!”

“遵命,娘子。”郝富让她坐到床上,为她捏肩捶腿,勤快极了。

“这还差不多。”

是夜,林芷萱盘膝入定。郝富拿出降魔观音尘,整个人原地消失,进入拂尘内。

树林外有禁制,只能在范围内活动。郝富围着树林外围走了一圈,发现大概有一个操场这么大,树林中心有一间别致的小木屋,里面空无一物。

木屋旁有一泓清泉,他用双手一捧,浅尝一口,泉水里蕴含好浓郁的灵气!

他把小金放在泉眼旁,让它可以受到灵泉的洗涤。

还是太空了....

树林里草木居多,几乎没有什么动物。看来他得去薅点东西搁在里面。

他把从紫蛟那儿得到的储物袋里的灵器摆放出来,发现系统都不予以显示,就都喂给了自己的破碎神器们。

处理完这些,开始打坐修炼。

第二天天不亮,郝富就去所有分支一一提醒。

“张家宴会,如果要去自行安排。”

“是,家主。”

他逛了一圈绕回正房。

“爹娘,张家宴会去吗,还有云洛那小子呢,不见他人。”

“我们就不去了,多修炼一下省得拖你后腿。小洛一直在闭关,估计也不去。”

郝富也不纠结,找到林芷萱,帮她穿上碧色灵衣。

“真好看,芷萱。”

她有些羞涩,“我们穿这么好看去人家宴会,是不是不太好啊。”

“绿色又不抢眼,再说了,我们穿得隆重才是对他们的尊重嘛。”

林芷萱抬头望了望天,晨光熹微,“现在就去吗?”

“现在太早了,”郝富亲了她几口,轻咬着她的后颈,“想让你含着去。”

“郝富,刚换好的衣服!”

“我保证这次绝对不弄乱。”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皆是意犹未尽。

“芷萱,要含住哦。”

她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娇嗔,“坏。”

郝富扶着林芷萱,向张家宴会走去。

宴会选择了几栋挨着的酒楼,他们要去的,就是其中最富丽堂皇的摘星楼,也是摘星阁旗下的产业。

楼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人声鼎沸。张家家主在一楼和众人谈笑风生。

郝富和林芷萱一进去,楼里顿时安静许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男人俊美无俦,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刀削斧劈般的硬朗之色,浑身散发着凛然正气;女人仙姿玉色,蛾眉螓首,面如白玉,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只在看向男人时,目光才透露出真正的喜色。

两人皆着浅碧色灵衣,衣袂飘飘,更显得他们气质出尘。

“这二位是?”

“没见过啊...”

郝富心想,你们当然没见过我们的真面貌,不然鬼蜮面具是用来干嘛的。

“这姿态,他们不会是宇文镇来的人吧。”

“诶,你这么一说,会不会是隐世家族的后代出来游历了。”

听着这些人越猜越离谱,他微微拱手,“诸位,我是灵犀镇郝家的家主郝富,旁边这位是我的道侣林芷萱。”

“郝家家主不是郝恩吗,什么时候换的?”

“你别说,是比之前的像样了不少。”

众宾客倒挺满意,张家却不乐意了。

是他!张家公子张高,想起郝富曾在摘星阁口出狂言,羞辱过自己。

“这里不欢迎郝家人!”

郝富向二楼望去,出声的是之前在摘星阁遇见的张家公子。

他拿出请帖,“张家主,张公子,可是你们给郝家发的请帖,现在又说不欢迎郝家?”

张家主张业充耳不闻,任由张高继续。

“你们郝家落井下石,在我张家最危难之时不但不出手相助,还多加打压。”

“...那是前任家主郝恩的态度,我们现在很乐意与你们交好,”郝富耐下性子,和他们解释了两句。

张高冷笑一声,“惺惺作态,你们郝家人就是一丘之貉!”

“那敢问张公子,如果排斥郝家,大可不必给我们请帖。你们现在给了,又说不欢迎我们,这是要故意羞辱我们吗?”郝富眼神锋利。

“是又如何?”张高从二楼朝他狠狠砸下一个茶壶。

他动也不动,茶壶在半空中化为齑粉。

“张公子这是何意,公然宣战?”

“郝家人全部给我滚出酒楼,这里不欢迎你们!”张高厉声,炼气初期的威压死死压着所有人。

他转向旁边桌的一个人,“我记得刚刚你说自己是郝家人,对吧?”

“张公子饶命,小的这就走。”

张高将这个人直直朝酒楼外边扔去。

郝富灵力一托,使其平稳落地。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又翘起危险的弧度,瞬移到张高身后,用莫邪抵住他的脖子,煞气四溢。

全场寂静一片。

“我一直告诉郝家人不要惹事,但这不代表我们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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